失去知觉前的那么一瞬间,斛律弦引只想破口大骂柳溪烨,难道这货是要把自己绑走威胁自己?
然而剩下的,他却也是无法继续思考了。
再一次的被当成罪魁祸首,无辜的柳溪烨还在轿子被晃的七荤八素,想这昙山怎么就这么远,等出了城门,说什么也得找匹马骑。固然这轿子规格制式算得上是宽敞,也耐不住柳溪烨这压抑的内心,感觉空间甚是狭小,柳溪烨待在里面久一点都要喘不过气来,想颜家到亲王府的距离比起这亲王府去昙山的可算是够近的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柳溪烨的低落为候在轿子旁待命的柳画察觉,于是柳画便弯下腰试探的在轿子旁问柳溪烨道:“公子可是觉得闷?”
被问到了点上,心中暗暗的赞叹了一番柳画的贴心,柳溪烨依旧是嗓音低沉的说道:“嗯,我想自己走。”他再继续做这轿子里想今天的这憋闷事,只怕今天自己能活活的被自己的火气给闷死。
但是柳溪烨下轿子哪有那么容易的,一旁不长眼的轿夫立马就脱口而出:“柳爷!万万不可!您这金贵之躯!哪能这么糟蹋!”
不是,我这什么时候就成金贵之躯了?好端端的一个乾元,被你们这么对待,我还以为我是待嫁的坤元呢?!
柳溪烨脸色一绿,一想到这么多人盯着,自己如果下个轿子,只怕就要立马被人通风报信歪曲事实说他撒开丫子跑了。虽然颜洛书十成九的不会信,但是他十成十的要觉得事情有趣,然后把事抖给斛律弦引,顺便添油加醋一番。好嘛,到时候他又得吃瘪。
窝在轿子里,感觉自己宛如小媳妇坤元的柳溪烨只能扇扇扇子,通通风解解闷。奈何这大冷天的,这扇子一扇,轿子里顿时就如同结冰了一般,叫柳溪烨只能罢手,然后一边手扣在轿窗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头。
也不知道是熬了多久,柳溪烨可算是熬到了城门口,结果柳画递过来的披风,柳溪烨一面享受着柳画的服侍穿衣,一面面色冷漠的拒绝了继续坐轿子到昙山的提议。甚至还甩下了除柳画以外的所有人,和柳画共骑一匹马直接跑了。
怀里抱着柳画,手中牵着缰绳,为了不让柳画被寒风吹燥了面皮,柳溪烨是让柳画和他面对面的坐在自己的身前的。于是现在两个人胸贴胸,脸侧贴脸侧。在寒风中,除了哒哒的马蹄声,就只剩下了两个人粗重的呼吸。气氛好安静,气象好凌冽,柳溪烨又开始觉得心底有些痒痒了。
双手穿过柳画的腰侧,柳溪烨就抱着柳画的姿势可以说是越来越近,越来越紧,到最后,柳画整个人都伏在了柳溪烨的怀里,内力在体内流转使得柳画的体温极高,贴在柳溪烨的怀里温热而温顺,叫柳溪烨实在是有些心猿意马,胯下的那根兄弟又开始不安分了。
昨天被颜洛书撩拨了那么一通还硬是做了一回君子,结果活活的在胯下压了这么一团欲火一整天,柳溪烨只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圣人。虽然,这个圣人,他是真的做不下去了。
“快到了。”柳溪烨趁着好机会,低着头吻着柳画的脸颊,偷了几口香之后说道。一路骑马,这路程自然是比坐轿子快多了,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到了昙山山脚。
白雪皑皑的昙山抬起头看去,隐约能看到一道青烟在山顶袅袅,大抵是香火旺盛。然而柳溪烨现在却无心观赏这一刻的宁静,在柳画扶着柳溪烨下马之后,他很快的就被柳溪烨摁倒在一旁的树干上。
急火急燎的柳溪烨冰冷的手指顺着柳画的衣摆就钻进了其胯间,身躯温热的柳画接触到这一股冰冷,难以克制的打了个冷颤。埋着头吮吸这柳画脖颈间的肌肤,似乎在汲取这柳画身上的热度,在柳画意乱情迷之时,冰凉的手指更是钻入了花xue,柳溪烨修长的手指几近花心,冰冷的凉意刺激着柳画,没被手指jian上一会儿,柳画就软了腰。
喘着气扶在柳溪烨的肩膀上,柳画亦是克制不住的抬着头喘息着,后背靠在树干上,被柳溪烨抬起一条腿让柳画更是颇感刺激。若是这时有人路过,这一刻的活色生香只会让他们无处可藏。
就像是贪食的小动物,柳画双手颤抖着解开柳溪烨的裤腰,在柳溪烨的默许下,便扶着柳溪烨的鸡巴缓缓的插进了自己的花xue里。柳画自觉地自己不是什么情欲难耐的人,可是每当公子与他有欲求时,他便会像是如今这般难以克制,只想要主动为公子纾解情热,好让公子舒服舒服。
不知何为yIn欲,亦不知何为情意,但是心底的喜欢却是难以掩饰的。
当柳画用花xue完完全全的把柳溪烨的鸡巴包住之后,xue心传来的无与lun比的无上快感让他当即便呻yin出了声,本就shi润的花xue又热又紧,这让柳溪烨也是很受用。眯着眼笑了笑,柳溪烨便双手扶着柳画的腰tun,狠狠的草起了柳画的rouxue。
紧致的花xue绞着柳溪烨的rou根,随着抽插而上上下下的套着rou柱带出yIn水来,寂静的雪地似乎方圆百里内都绝了人烟,仅有的生灵也只是在旁边翻着雪块找草根嚼的马匹。如若偷情一般,两个沉迷在情欲之中的人为了彼此的贪欲而献出自我,已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