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甚是奇怪,他试着动了动身,却因为男人还没射出来,自己宫口便死死咬住那根粗大阳物,连动弹也动弹不得。
书生胯间的耻毛已被胡玉郎的淫水打湿,两颗囊袋就在乌黑耻毛之下,被胡玉郎拍击着也起了快感,他见这小淫娃一副茫然无措的神色,两只耳朵微微抖动,尾巴也摇了摇,心中某处顿时泛起一股痒意,他被卡着动不了,索性就掐住少年的腰,不再死锁精关,畅快淋漓射了出来。
“说起来你倒是找对了。”书生也并不好受,他阳具被小狐狸精宫口的软肉箍得死紧,想把他元阳一点不剩的榨干,腰眼也麻得不像话,他额角挂着汗哑声道:“你这阴阳一体的身子是天狐之体,平日修炼容易,但若是不同人双修便无法在大境界上有进益。”
他看小狐狸呆呆傻傻张着嘴的模样,心中喜欢极了,于是伸手帮他把鬓边的湿发撩到耳后,又道:“你生下来就是吃男人精液,合该给人操的。”
书生的阳精将胡玉郎胞宫灌的满满的,他汲取元阳之中的灵气,耳朵也渐渐收了回去,书生摸了摸手里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知道胡玉郎修为长进,很快这尾巴也要看不见,不由得有些可惜。
书生随即咬破指尖,挤出一滴血到胡玉郎眉心上,手中结了几个复杂的手印,见小狐狸精一脸不解,才道:“你不是怕我把你剥皮拆骨,吃之后快么?这是我家祖传的与灵兽结契的秘法,从今以后你我命格便连到一起,我若死了,你修为尽毁,你若死了,我也不能独活。”
胡玉郎听说自己竟就不明不白的与这人结了这样的契约,也察觉到冥冥之中对书生有了一点特殊感应,便知书生没框自己,身家性命如今皆系于一个只有一夜之缘的男人身上,他不由得委屈,但想想总比被眼前人煮成一锅汤来的好,也就委委屈屈地应了,他从书生胯间坐起来,男人半软但尺寸依旧可观的阳具从他玉户中滑出,连带着淋淋漓漓洒了一路精水和淫水的混合物,他坐到床脚,直接化成了雪狐原型,似乎是累极了,也就在书生手边蜷成一团。
胡玉郎睡了,这富丽堂皇的屋子顿时也起了变化,四周华美景象泡影一般碎去,最后露出方才被掩藏的内里——四周不过是一间四处漏风的破庙,而他们方才所翻云覆雨的床榻,也只是一垛干草罢了。书生身怀法目,早在一入院子的时候就看穿了这小妖的幻术,因此到没什么惊讶,他一件件穿好衣服,最后拿起一旁用破碗装着的用来变出那一桌子宴席的两个冷馒头,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又就着凉水咽下,书生吃完冷馒头,轻轻拍了拍胡玉郎的身子道:
“明日还要赶路,今天早点睡。”
雪狐耳朵倒是动了动,却也不知道是把这话听进去了几分,书生摇摇头,靠在干草垛上闭了眼,嘴角罕见地挂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