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寒栖被孤零零地放置在客厅的椅子上,被剃得光秃秃的私密处大大地敞开着,一个小型的炮机摆在他面前,用平稳的速度不断地进出着他的身体。安静的客厅里只有机器运行的声音和他难以自抑呻yin。他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想让假阳具更深入,但是双腿被捆住,能活动的范围很有限。机器挑起了他的情欲,却不能让他释放,祝寒栖此刻疯狂地思念滕臻的温度和气息。滕臻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让他又焦急又委屈。
“主人——”祝寒栖忍不住喊了一声。在情欲里挣扎了太久,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怎么啦?”滕臻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出现,他帮祝寒栖理了理发带的衣领,“狗狗叫我做什么?”
“好痒好难受”祝寒栖看着滕臻,脸上的腮红又浓重了几分。
“sao逼欲求不满么?”滕臻摸了摸祝寒栖shi润的xue口边缘,“是嫌这个假鸡巴太细了吗?都堵不住你的sao水了,主人去帮你拿个大号的来?”
“不要求求主人”滕臻的触摸让祝寒栖的渴求格外强烈——那是任何其他东西都不能满足的渴求,他忍着羞耻恳请滕臻,“贱狗的sao逼好痒求求主人cao我”
“要我cao你啊?”滕臻状似无意地用手指轻轻在祝寒栖的xue口周围打着圈,“主人的鸡巴是赏给小乖狗的,像你这种小贱狗的sao逼只配吃假鸡巴。”
祝寒栖急得快要哭出来:“贱狗错了贱狗以后会乖的”
滕臻无动于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祝寒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贱狗以后一定听主人的话贱狗真的知道错了贱狗再也不偷懒了求求主人”
滕臻关掉了炮机,把假阳具从祝寒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却猝不及防地突然又在他的私密处扇了几巴掌。
“就会装乖!”
滕臻在祝寒栖期待的目光里慢慢地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他敞开的身体。入口处已经被假阳具捅开,里面又热又软,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谢谢主人”祝寒栖轻喘了几声又突然小声开口,“主人能不能把贱狗的手解开?”
“干嘛?”滕臻有些不满被他打断,“你不是喜欢被绑着cao吗?”
“狗狗想抱着主人”
椅子的高度也让滕臻cao得有些不太顺畅,他干脆把祝寒栖整个人解开,抱到了沙发上。祝寒栖双手勾着滕臻的脖子,又把腿大大地分开勾着滕臻的腰,整个人像一只考拉似的紧紧缠绕着滕臻。
他渴求了太久,现在只想和滕臻贴得更紧。
积压了好几天,两个人都沉浸在情chao里不知疲倦,连饭都顾不上吃,直到翻滚了好几轮才感受到饥肠辘辘。这一次滕臻没法帮祝寒栖善后,祝寒栖只能自己脱了裙子和假发去卸妆。他卸完妆之后滕臻已经洗完澡出来,看见恢复成正常状态的他,滕臻又笑着多看了几眼,让祝寒栖突然心虚。
“你会不会不喜欢那样?”他忍不住问滕臻。
“哪样?”
“就是就是我打扮成女生”情欲褪去之后刚才的事突然变得有些难以启齿,“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变态?”
滕臻彻底被他逗笑了,抓着他的屁股捏了几把。“你乱想什么呢?”
“做你的主人就要对你的欲望负责呀。所以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应该主动点让我知道,不要什么都不说,不然我有时候也猜不到你这个小变态到底在想什么,”他摸着祝寒栖羞红的脸:“只要是不会伤害到你自己也不会妨碍到别人的事,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我的小女仆那么可爱,”滕臻在祝寒栖耳边压低了声音,“主人怎么会不喜欢呢?”
因为想着再次把脏辫留出来,滕臻之前剪的板寸过后就没有再怎么剪短过,头发也终于有了一点长度。他准备趁年前再修一下头发,顺便做个造型,好继续往下留长。
“要把头顶留长啊?”理发店的老师看着他的发型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头,“那我就把你旁边的头发推短一点,然后把头顶烫一下?”
“行啊。”滕臻无所谓地开始玩手机。
这一次他提前跟钟鼓说了自己要换发型的事,以防止钟鼓过后又吐槽他。钟鼓非常不放心,让他发照片过来。滕臻百无聊赖地等了俩小时,等老师完工之后对着镜子自拍了一张,刚给钟鼓发过去,钟鼓就回过来了一串语音。
“我Cao!!!”
“你他妈”
“先是劳改犯,现在又搞非主流?”
“我看你别玩嘻哈了,你去快手开个号直播社会摇吧,保准能火。”
滕臻这一次被钟鼓挖苦得有点心虚,他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这个发型烫得好像确实不太好看。但是都留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又剃成板寸,滕臻有些窝火,戴上卫衣的帽子直接回家了。
滕臻回到祝寒栖家里,祝寒栖正坐在客厅打游戏。看到滕臻回家,他扭头看向滕臻,按了个暂停:“你回来啦?”
“嗯。”滕臻有些心情不佳。
“不是说去剪头发了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