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的这次性事在给两个人都带来了难以言述的快乐。只是快乐和夕阳一样无法留存,天黑之后天幕瞬间变得寂寥,晴日的夜空除了残缺的月亮之外空无一物,让僻静的角落格外萧索。两个人整理好衣衫,依偎在一起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吃完饭过后祝寒栖透过窗望着那间月色下的院落,突然感觉一切都如此地不真实。幻想中的感觉突然在现实中降临,让他本能地有些怀疑——怀疑自己想得太多,又怀疑那个片刻是否真的存在过。
“我们去屋子里泡一会吧,”滕臻过来靠在他身侧,“里面还有一个池子呢。”
屋里的灯没有开,只留了温泉旁边一圈嵌在墙壁里的深蓝色的灯配着水光和月色。滕臻看着这一片迷幻而幽暗的蓝色,突然觉得祝寒栖的侧脸看起来有些落寞。
在这一片氤氲的静谧中,他突然很想和祝老师说说话,聊一些平时他不敢多说,不敢多问的话。关于他的家庭,他的过去,关于他的一切。
“老师,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呢?”滕臻试探着问。
在圈子里打探这类个人隐私是大忌。但两个人本来也知道互相的真实身份,祝寒栖也就无所谓地回答了他:“我妈原先是个会计,她在我大二那年心脏病突发,过世了。我爸原先是个公司职员,后来再娶了,我们没再联系过,他现在做什么我不知道。”
“对不起”滕臻心里一拧,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我不知道”
“没事,”祝寒栖一脸平静,“没什么的,那时候我已经成年了。”
滕臻等着祝寒栖问那句“你呢?”,但祝寒栖并没有问他,他一时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祝寒栖自己的家世。他的父亲是帝恒集团的创始人,他家旗下的酒店和餐饮业在国内数一数二。大多数人应该都听过他父亲和他哥哥的名字,但是他从出生就被父母保护得很好,鲜少有外人知道他的存在,一直得以安安静静地成长而不被打扰。
他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以免给祝寒栖增加心理负担。
“那你以前有谈过恋爱吗?”
问完这个问题,滕臻有些紧张——他真的有点怕祝寒栖会一脸冷漠地说“关你什么事”。
“没有。”祝寒栖依然平静地回答了他。
滕臻内心大震,有些疑惑,也有些心疼。他才十九岁,虽然也没有过正式的恋爱经历,但成长过程中打打闹闹的暧昧总有过那么几回。祝寒栖比他大好几岁,又有这么Jing致夺目的外形,而且他明明记得那个小说冯明德和他们都是,祝寒栖怎么会连一次恋爱经历都没有?
“那你有过喜欢的人吗?”滕臻忍不住往下追问。
“有过,”祝寒栖回答得很干脆,却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很久以前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
滕臻指的祝寒栖说的是冯明德,毕竟按照他的理解,一段维关系不可能仅仅依靠着欲望支撑了十年,这其中肯定会有其他的东西。他几乎脑补了这个故事——一个年轻的学生倾慕自己风度翩翩的教授,进而被引诱,怀揣着道不明的情愫,却永远得不到回应,最后却只能在他身边隐忍地做一个性奴。他恨自己没有早点遇见祝寒栖,对冯明德厌恶又嫉妒。可是他和祝寒栖的过去横亘着跨不过去的时间,他只能从当下的点滴开始努力,一点一点地收复祝寒栖的心。
他只是个年轻的新手,无论恋爱还是都没有以往可以参照的经验。他不明白,不懂为什么别的都对里的爱情讳莫如深。他爱祝寒栖,总是直言不讳地对祝寒栖表达自己的爱意,也期待着祝寒栖的依赖和回应。他凭借着自己的爱意和热血在这条路上不知疲倦地探索,却还没有发现一个把爱情和混淆不清的会对依赖到什么程度,更不知道过度依赖对于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感觉。
十二月快要过完,大部分课程都进入了收尾阶段。结课过后便是考试月,应接不暇的考试安排让人有种兵荒马乱的感觉。
祝寒栖的课也只剩下了最后一节。课前滕臻让他给自己划划重点,却被祝寒栖毫不犹豫地回绝了:“我课上会讲,你好好听课,不要动歪心思。”
可是到了课上,祝寒栖也没有兑现承诺。面对着台下一群哀求着让他划重点的学生,他一脸漠然:“试卷不是我出的,具体考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超出平时上课的范围。”
台下顿时一片嘈杂,大家都交头接耳地抱怨着不满,间或有人偷偷分享着往届经验,却没有人注意到讲台上的老师神色微变——他的圣诞礼物突然在他体内升温,疯狂地按压着他的敏感点。那是一个前列腺按摩器,虽然尺寸十分小巧,但是设计Jing妙地恰好卡在他的前列腺和会Yin,同时还有发热功能,又热又烫的感觉让挤压的快感清晰了好几倍。
“但是但是每年题型其实都差不多”祝寒栖扶着讲台艰难地开口,“我可以给你们讲几道例题”
话音刚落,身体里的震动瞬间停止,让他从前列腺高chao的边缘瞬间坠落。祝寒栖瞪了滕臻一眼,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为滕臻的突然开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