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寒栖看着自己光裸的下身,一时说不出话来。早上被滕臻叫醒的时候他实在太困,随便抓起一套衣服就穿,根本没想起来还要戴贞Cao带的事。
明明这个星期的每天都老老实实地戴着,偏偏今天忘记了
滕臻用手指轻轻地挠着祝寒栖的下巴:“我让你每次开锁都要跟我报备,你倒好,干脆直接不戴?”
“我不是故意的”祝寒栖低着头不敢看滕臻,“我今天忘记了”
滕臻抬起祝寒栖的下巴强迫祝寒栖和他对视:“主人跟你说的你都忘记了?记不记得那天主人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当然记得。他就是因为害怕滕臻真的会那样做,所以才每天强忍着羞耻向滕臻汇报自己的生理需求。所有关于排泄的项目他都很排斥,即使是滕臻帮他做后xue例行清洁都让他觉得很难堪。自己小心翼翼地躲避那个惩罚,到头来还是白费。看着滕臻凌厉的眼神,祝寒栖又委屈又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每天都有戴那个,只有今天忘记了”
他甚至第一次在调教之前就放下颜面向滕臻求饶:“主人能不能不要惩罚我?”
滕臻摸了摸祝寒栖的头发,把自己的小狗抱在怀里安抚。
“主人知道狗狗最近很乖很听话,主人没有生气,狗狗不要害怕,”他在祝寒栖微微抿起的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老师,我不是要你怕我,我是要你爱我。”
祝寒栖沉默了。
“狗狗今天没做到主人要求的事情,主人要惩罚你,狗狗能不能接受?”滕臻继续抚摸着祝寒栖的身体,“不要害怕,嗯?我不会弄伤你的,我保证。”
滕臻想了想又补充:“如果老师真的受不了可以喊我的名字,我会立刻停下来。以后我的名字就作为我们的安全词,好不好?”
祝寒栖终于点了点头。
酒店是江南园林风格,装修古朴雅致。今天天气很好,冬日柔和的阳光透过木制屏风在祝寒栖光裸的躯体上映出竹叶的形状。他被滕臻命令赤裸着身体跪着反省,思绪却不知道飘散到了哪里。
滕臻正在整理今天的道具。今天他带了很多东西,装满一个行李箱,他正在一个一个地拿出来。来之前他原本只把今天当成一次温泉度假,所以带了不少零食,还带来了游戏机,调教工具反而带的并不多。
不过这些道具用来惩罚一只犯迷糊的小狗已经绰绰有余了。滕臻拿好了自己要用的东西,走到祝寒栖身后。
祝寒栖上半身跪得很直,两手半握着拳像狗狗屈着爪子一样紧贴着上半身耷拉在胸前,微微低着头。这是滕臻给他规定的反省姿势。他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却不敢动,乖乖地等待着滕臻的命令。
滕臻给他戴上了一个黑色的皮质嘴套,连着一对皮质的狗耳朵,然后是同样材质的手环脚环,最后还给他戴上了ru夹。黑色的ru夹坠着细细长长的金属链,连着他的项圈,轻微的晃动都会加剧牵拉的疼痛。
他跟着滕臻爬进卫生间,跪趴在马桶上等着滕臻给他做例行清洁。滕臻还是用针管帮他灌肠,水量也和以前差不多。三次过后祝寒栖照例排出了清水,滕臻却又给他灌了一次,多了一管的水量,却还是没有让他多忍就让他去排掉。
祝寒栖在疑惑和侥幸中又被滕臻牵出了卫生间,回到了那个透亮的屏风前。滕臻再一次让他面对屏风跪好,把屁股抬高,一直撅高到最高点,以至于他的脸不得不紧贴着地面。他侧过脸,用余光偷看,看见滕臻正把一个鼓鼓的灌肠袋挂在了屏风的架子上。那是他很熟悉的款式——1200容量,他恰好能让他分三次灌完。可是他还从来没有一次灌过这么多
随着滕臻把那个长长的尖嘴插进了他的后xue,温水顺着透明的输ye管流进了他的身体。流速不算太快,一开始并不难受,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推移,腹部的鼓胀感开始越来越明显。
“嗯啊唔”祝寒栖开始忍不住轻哼。
滕臻拿来一根藤条,背对着屏风把祝寒栖夹在他的双腿中间。从这个角度显得tun峰格外挺翘,滕臻举起藤条,抽在两片雪白的tun瓣上,留下一条条细长的红痕。
“啊痛好痛唔”祝寒栖不住地晃着小腿,被滕臻夹住的屁股却丝毫逃不开时不时落下的藤条。随着水流的不断入侵,他的肚子越来越涨,这个头朝下的姿势让他有种随时要吐出来的错觉。他忍不住抓着滕臻的裤脚,哼哼唧唧地小声求饶。
滕臻却没有放过他,直到灌肠袋咕咕作响地流完了最后的ye体才把喷嘴拔出来。
祝寒栖用尽全力夹紧后xue,他渴望着滕臻能用什么堵上他的后xue,却没有如愿。滕臻没有给他戴上肛塞,直接要求他用犬姿爬行。每爬一步,他都感受到肚子里的水一阵晃动。不断有水间歇性地从后xue里一点点漏出来,把他的下半身浸得shi淋淋。
“啧,狗狗好好地怎么肚子大了呢?”滕臻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叫你不戴贞Cao带,这是被野狗cao怀孕了么?”
祝寒栖羞耻得浑身打颤,滕臻却突然一把扯掉他的ru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