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里那个被各种玩弄的人,有着与柳卿一模一样的Yin阳之躯,相貌不过三分神似,只是每一幅图的场景,都能勾起柳卿不堪的过往和惨烈的记忆。
为了这一套图,柳卿吃了大苦。
映入眼帘的那一页,是他戴上嚼子一样的口枷,如母狗般被一边Cao一边爬,雌xue里插着冰冷的异物,后xue里则是男人火热的阳具,每爬一步都像是要被Cao到肠穿肚烂那般可怕,yIn水淅淅沥沥一路蜿蜒,前面还有一人牵着“缰绳”,银链做的缰绳拴在nai头和蒂珠的银环上,爬得慢了带着哨声的鞭子就落在tun瓣和大腿上,柳卿被迫艰难往前蹭行,因着强制高chao而失神停下的时候,前面那人就会不满地猛扯缰绳。
图上正好就是那一幕,小巧的ru尖和豆蒂被扯得拉长变形,细细一缕朱砂点缀出血丝,分毫不差地重现了柳卿痛苦而扭曲的面容,yIn乱喷汁的小xue,和地上一滩亮盈盈的污浊。
翻过一页是走绳,两指粗细的麻绳,粗糙到摸起来就扎手,横贯屋中,刚刚好是柳卿骑坐在上面,脚尖勉强点地的高度,麻绳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个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看起来非常可怕。
画里的柳卿前后xue里都被塞满了葡萄,正在麻绳上苦苦挣扎,勃起肿大的豆蒂已然快被那扎手的草刺磨破了皮,红肿yIn亮的花瓣紧紧裹着一个结,满满当当的雌xue已经容不下其他异物,不得不拼命蠕动收缩,将xue里的葡萄全部挤破,鲜紫色染得麻绳煞是好看,和着yIn水从大腿内侧滑落。
这画面看起来色情又yIn靡,骑在绳子上的柳卿却是生不如死,甬道深处无处可去葡萄,已然顶开了宫口,带着那种黏腻的诡异触感,一颗一颗滑进宫胞里,肚子里一片冰凉,柳卿被刺激得又是一阵chao喷,浑身脱力再也走不动,一旁的看客便将绳索解下,直接来回拉锯,狠狠刮摩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下体。
一页页翻过去,越发不堪入目,捆绑鞭xue,壁尻木马,尿道扩张,强制失禁,还有用那叫不出名来的恐怖器具撑开Yin道,把那猩红shi黏的rou壁完全敞开供人观赏亵玩,甬道尽头一个通红糜烂的小点,那是他的宫口,沾了强力春药的毛笔,捅开那层薄膜,在宫壁上反复刷弄,一次次强制他用子宫喷汁。
柳卿瘫坐在地,浑身的血ye都冷透了,那种彻骨绝望的寒意,放在以前可能早就习以为常,而今被拉入另一个世界,感受过沈铖给予他的温暖之后,这种冷就足以让人万念俱灰痛苦崩溃。
不管柳卿现在是什么样子,就算他真的想要做福王的卿卿,却总有各种各样人和事,在柳卿以为一切都好转了,都不一样了的时候,将他一棍子打回原形。
这些是烙在骨子里的印记,就算柳卿真的可以不在意,也抹不掉消不去。他不干净,他万人骑,他不过是个被玩儿坏的sao货婊子,他哪里配得上做福王的卿卿。
柳卿不知道自己瘫坐在地上多久,他无知无觉,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甚至没有想过要把这东西藏起来,因为没有意义,不管他怎么掩饰,都改变不了画册里记录的实事。柳卿以为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却在被人从后面环住,落入一个温暖怀抱的时候,泪水潸然而下。
柳卿手里的画册被抽走,知道身后那人翻看了两页,柳卿痛苦地闭上眼,将自己口腔内壁咬得血rou模糊,只默默等待震惊的人回过神来,将自己毫不留情推出怀抱,然后狠狠摔在地上,骂他是个贱货,说不定还伴随着拳打脚踢。
但是这一切始终都没有发生,柳卿能感觉到福王的情绪Yin沉得可怕,连抱着他的手都有片刻颤抖,但是最终沈铖开口和他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卿卿”
明明是无数次两人亲昵时的爱称,现在却只让柳卿越发觉得崩溃,“不是别叫别这么叫是柳儿,是sao货只是个sao货”
沈铖像是也有些怕,即使柳卿没有挣扎,仍旧将他搂得死紧,“好卿卿莫要说这种诛心的话。”
他不想的,他一点儿也不想让王爷生气,只是,他实在太肮脏也太不堪,根本承受不起福王的好,柳卿捂了脸泣不成声,支离破碎的话语中,颠来倒去就那么一句,“柳儿是sao货只是个sao货”
沈铖没有说话,沉默对柳卿来说,像是福王认清了现实的信号,这让他比刚刚更加无地自容,因为柳卿发现,自己竟然暗自期待着福王会像以前那样,用一堆他闻所未闻的道理来说服他。
柳卿不想成为福王供人耻笑的话柄,但他不知何时早已生出了卑微的奢望,想要继续呆在沈铖身边,不用太久,只要能比现在久一点点就好了,久到王爷的伤好全了就好了
有什么堵在胸口噎得柳卿呼吸困难,他哭得厉害一口气吸岔了,剧烈呛咳起来,嗓子眼儿里的异物冲口而出,柳卿以为是一口浓痰,却是一朵小小的血花,极刺眼的洒在地面上,
柳卿瞧得真切,做贼一般慌慌张张俯下身去用袖子擦了,下一瞬被沈铖大力拽了起来。
柳卿傻兮兮的只知道擦地上的,却不知唇上也有血色,沈铖一眼瞧见,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一瞬的崩塌,随即眉头紧蹙,眼中疼惜之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