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早上去了一趟傅景父母家。
到的时候傅父正在家里看新闻,见到迟柏峰来了拉着他问了不少关于战事的问题。一旁的傅母不悦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小迟好不容易回来休息。”
“就问问,小迟不是在前线嘛。”
“自己看新闻去。”傅母招呼迟柏峰往院子里走,“小迟你来,我新栽的兰花特别漂亮,你们带回去一盆摆家里。”
傅景跟着就要一起去。
“景景你和老傅研究一下院子里的光循环,最近花开的都不正常。”
“我找人来修。”傅景低头去找手机。
“不用。”傅父挥手,“电路板都是好的,应该光控机要除尘了,我能搞定。景景帮我打下手。”
傅景无奈地跟傅父走了。
这边走出屋,迟柏峰从旁人手中接过伞,替傅母撑开后同她一起往花房走去。
傅母问:“我听说你这次回来的时候出事了。景景去找你了是吗?”
“出了点意外。”迟柏峰说道,“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晓得,真出大事上面也不会让小景来接。”傅母不太好意思地说,“问你不过是因为景景走得急,什么都没跟我们说清楚,挺让人担心的你不要多想,不是你的错。”
迟柏峰笑:“我知道的。”
傅母犹豫了一会儿,试探地问:“你觉得,要个小孩怎么样?”
迟柏峰愣住。
“我也就说一下。”傅母打开花房的门,“我之前问过景景的意见,他不同意。”
迟柏峰也没感到意外,他说:“我只是觉得这些年我在家时间不多,全交给傅景他会太累了。”
“累什么。”傅母指着一盆素冠荷鼎,让迟柏峰从架子上取下来,“这话尽是敷衍我。”
迟柏峰专心端花盆不说话。
“我是很后悔没有坚持让老傅把你调到身边,你家就你一个,老姐姐还不愿意来这边住,你说你一直在外面。”傅母忧心忡忡地说,“景景也是的,说的话都不听。你们俩真是”
“真是一对。”迟柏峰笑着说,“都让你们Cao心。”
傅母看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迟柏峰赶紧说:“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会调回首都星,妈你别担心了。”
“那以后呢?”
“还不确定,不过我尽量留下来。”
盯着兰花,傅母幽幽地说:“我知道你们想什么,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无所谓,都有对方了还缺什么呢。我想得是你们不管如何,最后还会有个人在身边。”
迟柏峰没说话。
“你们是能照顾好自己,谁不希望呢。”傅母语气低落,“可是以后有个挂念,不至于太孤单了。”
“我知道了。”迟柏峰认真地说,“我会好好考虑的。”
傅母神情缓和下来。
“对了,妈,还有件事要问你。”迟柏峰问,“小景他这两年来的多吗?”
“周日都会回来。怎么啦?”
“就问问,看他有没有骗我。”迟柏峰笑,“芳姨跟我说他经常睡公司,骗我在家。”
“那他是不敢糊弄我的。”傅母又说,“他这么不听话,你可别惯着他,回家一定要给他教育。”
迟柏峰忍住笑:“他又不是小孩。”
“唉,我都说习惯了。”傅母也笑了出来。
中午俩人留在傅家吃了顿饭,下午又陪了两个老人把年底需要寄出去的新年贺卡整理好。
星际年代纸片当真成了稀有品,傅家的每张贺卡包装还需要根据要寄的对象决定,傅景每张贺卡喷好香水,由迟柏峰根据傅母的提示装进指定的信封,最后等傅父盖上火漆放到旁边收好。?
迟柏峰看到其中一封还是送给自己的母亲的:“这个别寄了,过两天我和傅景要去我妈那里一趟。”
“不行。”傅太太一脸那怎么可以的表情,“今年约克星换戳,邮票还是我特意找来的板绘黑绵羊,错过好可惜的。我还等你妈妈回信呢。”
迟柏峰笑:“是我想简单了。”
傅景也凑过来看。迟柏峰把贺卡递给他。
傅母问他:“景景你写了吗?”
“没。”
“快,正好写了一起寄出去。”傅母塞给他羽毛笔,还特意让迟柏峰背过身去。
迟柏峰只好和傅父继续整理贺卡去了,等傅景写完他问:“你有给我写?”
“嗯。”
“写的什么?”
“收到就知道了。”
迟柏峰听了,趁父母不注意偷亲了他一下。
下午从傅家出来,两人不紧不慢地坐车前往剧场。
傅景先前考虑迟柏峰不能晚睡,没有让人定晚场表演。可是剧场戏目压轴经典都在晚上,下午场都是些不出名的小角色,用的都不是大舞台,连楼上贵宾厅都没有。
秘书没定好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