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nrou不自然地抽搐了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先是到了大腿根部,接着传遍了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渴望着触碰,就连身边稍稍急促的空气都能带起来战栗。
周介的眼里蒙了一层水雾,对自己的所处之地有些恍惚。
布料挨上他肩膀的时候,他像是被戳中了血rou模糊的伤口,猛的震了一下,避开了。
裴舜之看着手里的衬衫被躲开,没说什么,又一次靠近他,直接给他披到了肩膀上,之后没着急给他穿,而是把他搂了过去,问:“害怕我?”
周介下意识点了点头。
但是点完头又意识到好像不对,但答案是什么似乎也很难说。
他把头靠在裴舜之的腿上,突然觉得舒服安逸得很,就连周围的飘着的小灰尘都变慢了,他放松地呼吸了几下,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的刺激球已经停了下来。
他忍不住伸手搂住了裴舜之的腿,半晌之后才抬头看着他,说:“主人,我不害怕您,我对您的臣服不是屈从,是心甘情愿的尊敬。”
裴舜之抓了抓他的头发,没对他的话做什么评价,让他靠了一会儿之后抬起了他的胳膊给他穿衣服。
浅色经典细条纹的衬衫,小立领,只开着领口处的扣子,其他泛着些细闪的白色扣子都规规矩矩地扣好,紧贴在身前,明明包裹得严实却更让人浮想联翩。领子只有一边向外翻折,正好露出了深色项圈之下的一小截雪白的脖子,项圈的毛边与衬衫格格不入地冲撞着,偏又奇异地在违和感中被那姿态优雅没有瑕疵的脖子给圆融在了一起。
项圈前用来扣链子的小圆环凸出来,偶尔晃出亮光,但是链子没有被裴舜之拿在手里,而是松松垮垮地在脖子上绕了几圈,搭在了肩膀上,压得布料紧贴着凸显出了锁骨的形状。
裴舜之朝他招了招手,说:“跟我走。”
周介刚要站起来,却又不知道怎么又起了叛逆的劲儿,可能是因为裴舜之总是说一不二的惩罚,他这时候忍不住较起了真。
反而板板正正跪好了,收着下巴,但眼神看着裴舜之却清清亮亮的,“您说过我今天没有直立行走的权利。”
裴舜之失笑。
他一副被提醒之后觉得有道理的样子,看起来在严肃认真地考虑,“那只能把你脱光然后牵出去了。”
周介心里暗骂自己没事找事,一时间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辩驳,欲哭无泪。
裴舜之拍了拍他,周介以为要给他脱衣服,立马揪紧了前边的扣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紧张的样子取悦到了裴舜之,裴舜之把他揪皱的衣服抚了抚。“看来,得让我另想个办法了。”
说完就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周介吓了一跳,显然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历,一下子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在空中乱挥了几下,还是经裴舜之提醒才勾在了他脖子上。
车停在了一扇看起来很厚重的小门前边,停好之后周介没再找不痛快,乖乖自己走了下去,跟在裴舜之后边揪着他的一小块儿袖子。
裴舜之刷卡进了门,周介心里有些紧张,不过他习惯了平常冷冷淡淡的样子,也没露怯,只是攥着袖子的手指又收紧了些。
里边的配色很明快,和周介想象中的暗沉调子不一样。
不过一进门他还是被吓了一跳。
门口侧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交织着艳红的鞭痕,嘴里叼着他自己的链子,头微微垂着,额头前落下了几缕被汗浸shi的头发。周介没敢多看,但是这个“欢迎仪式”让他有些慌,下意识他就看向了裴舜之。
裴舜之安抚性地朝他摇了摇头,转头跟地上跪着的奴隶说:“毒牙,又被眼镜蛇罚了?”
那叫毒牙的奴隶抬头看了一眼,没回答,而是膝行挪了过去,弯腰用额头在裴舜之的鞋尖上轻触了一下。
周介看到这个架势忍不住朝后挪了半步。
这个动作让毒牙注意到了他,盯着他看了半天,稍稍皱了皱眉。
“眼镜蛇出了名的脾气不好,你浑身是刺儿还非往他跟前滚。”裴舜之调侃他,但是毒牙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周介身上,因为嘴里叼着链子没法儿开口问,所以眼神直吼吼的就不怎么避讳了。
显然他对周介这个新面孔很感兴趣。
这么看过去,周介身上不见一点的气质,虽然他表面上冷冷淡淡不好相处,但也没有带给人的压迫感,唯一能暴露他内心的就是揪着裴舜之袖子的那只手,看得出来,他在紧张。虽然脖子上的项圈一目了然,但是链子那端却没牵在裴舜之手里。没有主的奴被裴舜之领了进来?毒牙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倒不如说,这个人干净纯粹,更像是一个圈外的人。
毒牙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裴舜之。
这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将军,这就是你那个新得的小奴隶?有点儿意思嘛。”
从通道那头远远走过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头发半长,被束在了后边,额角还贴着一块儿创可贴,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