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介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这时候也满心都跟着他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很认真的样子。
直接弯下腰手撑到了地面上,大半天都没敢抬头。
裴舜之的鞭子掠过他的眼睛,让他的凌乱地闭了眼,最后点在了他眉毛中间。
事实上,裴舜之没有。
偏偏裴舜之不给他多想点什么的时间,此刻,全被欲来还休的快感给掩埋了下去,无数情感掺杂在一起,折磨地他没了力气。
他一动没动。
没有力气。
周介什么都顾不上了,声音急促地喊,“主人!主饶了我。”
“主人”
“你弄脏的,就得由你自己打扫干净对不对?”裴舜之稍稍抬了抬脚。
实际上他非常害怕。
“主主人!主人!”周介突然提高了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乱乱地喊叫,也不知道要喊些什么。
准确地说,在和裴舜之第一次谈话过后之后,他筑在外边的铁壳子就裂了缝儿,现在更是直接被撬了一块下来。
“可我没说过要让你坚持啊。”裴舜之倒是很无辜的样子。
他不敢回头去看近在咫尺的马桶,裴舜之站在他面前就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把他以跪姿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直到裴舜之用脚踢了他一下,他才像是找了自己还活着的证据,下意识抬起来头。他眼睛还发着红,心跳得飞快,眼神里全是戒备。
怎么可能!
周介继续哀求,声音的调子都有潮湿,好像被欺负惨了似的,“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随着前端射出浓白色液体的那一瞬间,后边也失了力,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射了出来,与白色的瓷砖撞上之后还稀稀拉拉溅在了屁股上。
他的额头能碰得到裴舜之的鞋尖,好像是依托,他紧紧抵着不放开,他依赖这双鞋的主人,但又实在不敢去面对,甚至没敢睁开眼睛。
电光火石之间,他似乎明白了裴舜之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坚持不住崩塌的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被他层层叠叠保护起来的内心。
裴舜之的脚朝下移,鞋尖刮过了湿润的前端,还玩闹似的,放在下边掂了掂。
周介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擦。裴舜之却突然收回了脚,让周介扑了个空。
裴舜之突然一鞭子甩在了他胸前。
他很害怕裴舜之会步步紧逼。
他是想让他就这样,原地,排泄出来?
他摇头。
光是想象,他都已经浑身发烫了起来。
“饶了你?”裴舜之的脚真的就不动了。
他的骄傲自矜古怪冷淡,一概都是假象,跟着一块儿掉了。
裴舜之的脚没挪开,反而闲适地在他肚子上揉了起来。
周介要被抽空力气似的,喊声也嘶哑得不像话,像要失声似的被堵在喉咙里,漏出来的声音染上了热热的哭腔。
他尴尬地脸红了一下。但同时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放松了些。
那些标志着时间的数字早就停在了遥远的过去。
“怎么办呢?”裴舜之还是刚才那副样子,坏心地揶揄周介。
周介慌忙睁开眼睛。
裴舜之很是苦恼的样子,给周介指了指自己左脚的鞋尖,像是他根本没看见周介没忍住排出了灌肠液,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毫不在意。周介顺着他的指向去看,这才发现,他的精液一小半都射在了裴舜之的左脚上,零星还有些在鞋侧也留下了痕迹。
随后,加快了频率在他性器周围玩闹的脚跟着重重踩了下去。
即便感觉到被排出来的灌肠液流到了他脚边,都没动弹。
他大概知道一些心理学的知识。毫无疑问,在这种时候,人心最脆弱,不少偏好于控制的人不会在此时放松,而是会更变本加厉地来羞辱对方,好让对方彻底相信他卑贱的身份。
“这么痛苦?”裴舜之说,“因为坚持不住了所以这么痛苦?眉毛都快皱在一起了。”
裴舜之一贯不着急的样子,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慢慢等着他。
裴舜之不急不躁的,继续用脚技巧性地逗弄着他的性器,从后往前摩挲过来,重重地踩在腿根,再去戳弄前端的小孔,弄得他脑子里嗡嗡直响。
周介绷紧了身体,这小小的刺激像是灭顶之灾,让他的意识一下子跌进了旋涡里。
周介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让他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从没想过的是,他竟然像一个没有自主意识没有自我控制能力的婴儿,就这么恬不知耻地在一个男人面前排泄,弄脏了满地。
他喉咙里只剩下了呻吟。
周介惊喜地瞪起了眼睛,但迟迟没等到裴舜之松开脚。
周介仰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早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但牙齿磨着口腔内壁,在装作不明白的时间里认真做着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