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错在哪里?”裴舜之手里的鞭子调皮地绕在周介下身周围乱动,时不时不小心撩拨一下,一触即离,抓挠地心痒痒。
“我,我错了。”周介皱着眉头,喘气的间隙胡乱作答,“不应该朝您大喊,不不应该坚持不住,不应该反抗。”
“还有呢?”裴舜之不紧不慢,举着鞭子慢慢上移,已经被体温染热的小链条划过他的肚脐,紧贴着肋骨勾勒骨头的形状,最后停在了胸前的红点处。
故意没挨上,只是绕着敏感点周围金鱼似的游走,将碰不碰,欲拒还迎下,ru头却也兴奋地立了起来。
“我不,我不知道。”
周介胡乱摇头,扭动着身体往前送,想找到那四处撩火犯罪的细鞭子,蹭一蹭,纾解难耐的空虚。哪怕只是碰到一下呢。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裴舜之猛的甩了一鞭子在他胸前,和之前下腹挨的那一鞭子相类似,还是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敏感点,斜斜一条不长的红印穿过了胸前。
“嗯——”周介闷哼了一声。
这一鞭子比之前挨的要狠得多,红印子也艳艳地疼着昭示存在。
“不知道?”裴舜之落下这鞭子之后没有再来一下对称的意思,而是抬腿压在了周介的背上,让他受到压迫不得已胳膊着地趴了下去。后腰沉沉地下压,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为什么突然反抗?后悔?羞耻?”
“不知道我不知道。”周介艰难地仰头看着他,手肘硌在瓷砖上,传递来了新鲜的痛感。
“那么你的意思是,不羞耻?”裴舜之布置语言圈套,“赤身裸体跪在主人面前,满脑子装的全是排泄的念头,甚至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像动物一样随时排在地上,你也不觉得羞耻,反而更兴奋?”
周介的喉咙里无哟一声,仰着脖子的姿势压迫了声带,发声艰难。他拼命摇头。
不对,他不是这样的。有羞耻感,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不知廉耻。
“那么,你是在撒谎了?”裴舜之指引着他的思路,领着他在迷宫歧路上越走越远。
“我错了!”周介恍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高喊了出来,声音被弯折堵在嗓子里着,有种濒临溺死的嘶哑感。对,撒谎是大错,不能承认撒谎!最后的理智在挣扎,“主人,您惩罚我吧!惩罚我。”
裴舜之笑了,聪明的奴隶。
他放在周介背上的脚一下子放了下来,周介感觉背上一空,但他不敢动,还保持着原先腰部下陷的姿势,相对的,屁股高高撅着,羞得人脑袋恨不得埋进土里。
裴舜之把鞭子点在他鼻尖,“二十鞭。”
“自己报数,每一下跟一句认错,数错了就重来,明白吗?”
周介使劲点头,“明白了,主人。”
“这段时间里,仔细想想你错在了哪里,结束之后,告诉我。”裴舜之慢慢开口,冷冰冰带着骇人的调子,“这次的惩罚,你会牢牢记住的。”
周介能清楚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裴舜之绕到了他身后。
周介不敢回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落鞭子,他舔了舔干得有些起皮的嘴唇,等待的过程中,心悬在半空止不住惶恐。
第一鞭子。
在周介毫无躲闪余地的情况之下猛的甩向了他的屁股,小铁链虎虎生风,只这么一下,就横在tun部中央一条鼓起来的印子,火辣辣地疼得他猝不及防从喉咙里露出了呻yin声。
裴舜之知道该怎么让他疼。
说过了让他牢牢记住,那必然就是永生难忘。
实际上,裴舜之并不喜欢这种为了惩罚而单纯施加的疼痛,这种疼痛没有任何快感,只为了烙印而存在,却又是惩罚中不可缺少的。
周介缓了一下才想起来说话。
“一,我错了。”
话音刚落,又一鞭子甩在了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覆在之前的红印上,鲜红的颜色被禁锢在薄薄的皮下,不见血,却在力度上毫不手软,让周介的骨头都跟着颤动了起来。
他艰难地喘气,咬着牙把痛呼憋了回去,冷汗涔涔,“二,主人我,错了。”
前五鞭子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裴舜之停下来的时候,那里的鞭痕已经高高鼓了起来,在白色的屁股上艳红地突兀着。他给了周介停下来休息的时间,逗弄着把鞭子移到他的tun缝里,略略划过,惹得前一秒还处在疼痛中缓不过劲儿的周介突然屏住了呼吸。
只这么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裴舜之又是一鞭子,落在上一条鞭痕正下方,两相排列,间隔恰到好处,衬着因为不见光而雪白的皮肤,像是正在创作中的某样艺术品,一淡一烈两种红色,一样的长度,平行的印记,让人迫不及待要给底下那条痕迹染上相同的颜色。
裴舜之加快了速度,剩下的四鞭子急促落了下来,间隔中只有鞭子破空的裂帛声,连呼吸都在这段时间里没来得及迸发。
周介没来得及数数。
鞭子急促落下,间隔中疼痛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