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青是个小寡妇,一年前新婚不久的老公因故离世,只留下一间坐落于老街道的小饭馆给他。
可怜怀青才二十六就守起了寡,每天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打点着小饭馆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味。
这天上头突然发来通知,他们这条街道要封闭修路了,街边的商铺只能被迫歇业,好在封闭的这几个月里政府会给相应的补贴,虽然不多却也足够单身一人的怀青生活。
他是个没什么想法的,其他商家都在吵吵着嫌补贴少,他倒是乐得清闲自在。
怀青从小沉闷无聊,长这么大也没什么朋友没什么爱好,最近日子里倒是沉迷于看工地施工。
隔壁母婴店小老板李温端着盘哈密瓜溜达到他身边,见他又望着工地出神,忍不住调笑,“你怎么比监工的还像监工的。”
怀青扫了他一眼,白皙秀气的脸上染上一抹可疑的绯色,“我,我只是有些无聊。”
“唉,我最近也好无聊,”李温并未发现他的异常,嘴里嚼巴着哈密瓜,含糊不清的说着。
他叉着块哈密瓜递到怀青嘴边,怀青顿了顿,张开淡色的唇,含进了嘴里,哈密瓜切的有些大,他嚼的有些费劲儿,清瘦的小脸塞的鼓鼓的像个小仓鼠。
李温性格很好,他黑溜溜的眼珠子亮了亮,笑道:“我看你这么无聊,不如跟我去打麻将吧,今天我跟我几个朋友约了局,你可以跟我换着玩。”
“唔…”怀青咽下嘴里的瓜,摆了摆手,轻声回绝,“没事儿,你们玩就好。”
“行吧。”李温看了看时间,端着个空盘子抬脚要回去了,“无聊可以来找我玩,我最近也无聊死了。”
“好。”怀青笑了笑,清纯漂亮的杏眼弯成两轮新月。
今天天气很好,施工队正在干活,一堆铁桩子被倒在地上,黄土灰尘飘了满天,怀青坐在门口,眼神时不时往挖掘机上瞟。
挖掘机的大铁钳夹起一条铁桩子,工人帮忙固定好了位置,挖掘机就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将铁桩插进了泥里,直至整根粗长的桩子没入土中……
怀青的眼神飘向挖掘机Cao作位,小心翼翼的望向那个正Cao纵着挖掘机的男人。
男人穿着灰色大裤衩,一件无花纹的黑色的短袖T恤,露出在外的两只胳膊覆盖着结结实实的肌rou,皮肤是经历了风吹日晒的古铜色。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双唇。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握着Cao纵杆,表情淡然。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男人突然转过了头,怀青慌忙垂下头不敢再看,两只手紧张的捏着衣角,耳朵都泛起了红。
……
下午,太阳毒辣,几人坐在挖掘机的Yin影下休息,老张咕嘟咕嘟喝了半瓶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小饭馆,一抹嘴,嘿嘿笑道:“我说阿飞,你有没有发现,对面小饭馆的老板娘这段日子总是在偷看你。”
“我草?!”另一个挖掘工小陈一拍大腿嘎嘎乐了起来。“你这一说我可明白了,我还奇了怪,你说细皮嫩rou的小美人成天盯着这脏兮兮的挖掘机有啥好看的,合着是看男人。”
几人来了劲儿,一人一句就聊开了。
“唉,”老张挤眉弄眼,“我听说那小老板娘可是个寡妇……”
王城飞叼着根烟靠坐在驾驶位上,听着工友们越来越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透过缕缕烟雾微眯着双凌厉的眼盯着那扇摆着一盆多rou的窗口。
他当然也察觉到了那道灼灼的视线,自开工起,那个清瘦的身影便总端着把小木头椅子,往门口一坐就是小半天,每次当他回过头,便会急急忙忙的收回视线,像是只被抓包的垂耳兔。
乖乖的,笨笨的……
*
怀青洗完澡,浑身清爽的坐在床上,脑中不断浮现出白天工地上那段打桩的画面,钢铁制作的大家伙,一下一下重重地将铁桩插进泥里,抽离时还会猛烈的震动。
他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伸出红嫩的软舌舔了舔rou嘟嘟的嘴唇。
他跪坐在床上,脱下浴巾,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泛着柔柔的光泽,修长的的双腿缓缓向两边打开,常规尺寸的Yinjing下,竟然藏着一条细窄的rou缝,那分明是女性的器官。
怀青是个双性人,这是他一直埋在心底的秘密。
除了那对抛弃他的父母和已逝的丈夫,没人再知道的秘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性身躯的缘故,自和老公交合过后,他的身体总是容易生出欲望,尤其是那个娇嫩的女xue,总是瘙痒难耐,时常还会流出水来。
他咽了咽口水,修长的手指向那道秘xue探去,Yin唇像两瓣娇花,粉粉嫩嫩的被xue里流出的sao水打shi,亮晶晶的滑腻腻的。
yIn荡的身体让他羞红了脸,缓缓地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sao浪的小xue像是饿了许久的贪吃小嘴儿,紧紧的吸附着手指,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事实上,白天怀青就已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