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子明愣住了。
越容接着说道:“我现在神志还算清醒,尚有力气同你讲话……等会儿神志不清醒了,会做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你若是……嫌恶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绑完了一走了之就成,郑伯……明天早上会来看我死了没死的……”说几个字就要喘上一喘,废了极大的劲似的。
嵇子明只觉得心中酸疼,像是被细丝线来回拉扯一般。“我定然是看你没事了才会走。”
越容还有力气冲他扯出一抹笑:“多谢。绳子在柜子第二个抽屉的里面,你摸一摸就摸到了。”
绳子是好绳子,嵇子明拽了拽,倒的确是结实得很,用蜡封过边的,也不扎手。瞧了一眼已经软在床上的越容,嵇子明干脆利落把人扛了起来放到椅子上,扶稳了后又去把绳子捋了捋。他倒也不是不会绑人的活计,只是在牧庸关审讯俘虏只求又快又紧,哪里需要管人舒不舒服。可面对越容却不能如此,因此动作也慢了些。
越容的手腕瘦得嶙峋,因着阿芙蓉的原因不自主地在颤。嵇子明一手扣紧了那截皓白的腕子摁在扶手上,另一手绕着绳子做出个活结套进越容的手腕,而后一圈一圈地与扶手绑紧。两只手腕绑完轮到脚腕,依样在椅子腿上绑紧了。许是越容真的痛极,小腿的肌rou都是紧绷着,心疼得嵇子明用掌根一下一下地揉着。
“你……同我说说在牧庸关的日子吧,让我想些别的,能没那么难捱。”越容既开了口,嵇子明也就顺势搬了个圆凳过来坐下,一边帮越容揉着手脚,一边讲起自己在牧庸关的趣事。
他挑了几场大获全胜的仗讲,隐去了中间凶险激烈的打斗,就挑了几场Jing彩的战役,学着说书人的腔调,只恨没能摇一把折扇做足样子。
觉着越容越抖越厉害,嵇子明有些担忧,却见着越容两腿间的事物隐隐有些探头的架势,于是心生一计,蹲了下来便往那处摸了上去:“你硬了?“
越容呼吸一顿,喘息着答道:“也是有人把阿芙蓉当助兴药物吃的。”
嵇子明微微一笑,问道:“洗过澡没?”
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把越容问得一懵,下意识道:“就寝前洗了,怎么——嘶!”一低头,便瞧见嵇子明隔着条丝绸亵裤舔上了那根玉jing。越容不自主地挣了几挣,却因为四肢具被牢牢缚着而纹丝未动。
丝绸被濡shi了更显粗糙,顺着嵇子明的舔弄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敏感的gui头。快感顺着经络往上攀,挠得越容浑身都酸软了,不似阿芙蓉让人痛苦,却更让人沉湎。
“做些人间乐事,或许更好捱过去些。”嵇子明说完,又俯下身舔弄起来。耳边的细细的呻yin浮现出情欲的色彩,丝弦器乐的低yin浅唱一般,引诱着嵇子明更加卖力的吮弄起来。
越容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ye烫得要命,像是沸腾起来了,搅得他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阿芙蓉的原因,他觉得自己好像一点儿也不能忍,颤着声道:“别……不成了!”
话音未落,嵇子明就觉着舌尖一甜——反正他觉着越容是甜的。直起身子一瞧,就见那丝绸上颜色深了一块。他轻轻扯开越容的亵衣,入眼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粉,像是被最艳丽的罂粟花汁染出来的颜色。
“我记着……表哥最是怕痒的,小时候我只要一挠你的腰你就跑。”嵇子明还跪在越容分开的腿间,两手撑着越容的腕子,模样竟是有些虔诚,“你现在跑不掉了,是不是?”
越容尚且昏沉着,难得的没有提起警惕。就见嵇子明又凑了上来,这一回舌尖落在了越容的小腹上,顺着肚脐慢慢的舔了一圈。
“哈……别!”越容想躲,却完全没办法躲,只能徒劳地扭了扭腰,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虎口。
嵇子明手摁住了越容的胯,把他死死地钉在了椅子上,野兽对待猎物一般剥夺了他对于自己每一寸筋骨的掌控权,手指还轻一下重一下地挠着那对敏感的腰窝。
越容觉着自己快疯了,话都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你……从哪里……会的这些花样……”
“怎么会是花样呢,我看着表哥就想这么做……应该算是无师自通?”嵇子明又往前凑了些,牙落在了越容的侧腰上缓缓地磨,不时地用上几分力,恨不得留一个自己的牙印在上面。
“痒,难受,你还不如用力些咬吧……”越容说话已经只能用气声了,无端染了些媚态。
“难受?”嵇子明轻笑出声,终于站起来在越容耳边轻声道,“难受的话,表哥的东西怎么还顶着我呢?”
越容受不得这刺激,呜咽一声,竟是又出了Jing。
嵇子明抬手解开了越容的发带,又弯腰把越容已然有些黏糊的亵裤褪至腘窝处。那根秀气的东西尚在不应期,乖顺地垂着,倒是同它的主人现在一个样。嵇子明趁着它软着,将发带绕着根部缠上几圈,顺手打了个结。
“你做什么!”越容觉得不舒服,又阻拦不了。
“怕你阳气亏空。我这儿还挺着,没射过呢!“说着,嵇子明还流氓似的挺了挺腰,把自己的东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