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爸爸睡。”念念不愿意走,抱着念筝撒娇。
怪不了别人,都是罗羽钦惯的,要是原来的念念,说一句就会乖乖走,现在学会了撒娇,在磨人方面有很高天赋,不知道随谁。
念筝哪受得了小孩这样,“就让他在这里睡吧。”
罗羽钦看着一大一小都抬着头眼巴巴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把气撒在头发上,坐在床边拿毛巾使劲擦。念筝知道他不高兴,爬到他身边给他擦头发。
“别不高兴,念念还小嘛。”他小声哄着。
罗羽钦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柠檬香和刚洗过澡的水汽味道,只觉得口感舌燥,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拉到自己腰侧,念筝失去平衡,忙用另只手撑住床。
“我想做……”罗羽钦竟然也撒娇,眉毛微微皱着,咬着念筝耳朵轻声说。
念筝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皮发烫,“等……等小宝睡着……”
“好。”罗羽钦就等着他这句,答应得很干脆,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念筝心虚地看一眼念念,小孩正在床上打滚。
“宝宝,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啊。”
念念睡着了,旁边的被子鼓起来,叠着两个男人。念筝的睡裤丢在被子外面,罗羽钦压在他身上动得缓慢。看念筝皱着眉,脖颈拉出漂亮的弧度,忍耐不住的时候会小声吸气。
一切动作都施展不开,也不敢用力,Yinjing谨慎地轻磨xue口,幅度虽小,进得却深,插出一声轻叫,念筝忙捂住嘴,眼睛里全是埋怨。
罗羽钦觉得好玩,拔出来再插进去,听了好几声叫床才满意。他的呼吸也沉重,汗珠滴落在念筝的脖子上,十分色气。
被子深处传来暧昧的黏糊的声音,听得念筝面红耳赤。
小孩突然翻了个身,念筝很紧张,夹得罗羽钦青筋暴起,想抽身,两瓣软rou又恋恋不舍地挽留他,罗羽钦干脆顶到更里面。
念筝本就因为紧张而敏感,直接被这一下cao得高chao,罗羽钦趁着这股劲快速抽插起来。水声更盛,念筝此时顾不上别的,只能抓着床单承受,还要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腹部肌rou紧了紧,罗羽钦在要紧的档口又慢下来,深入浅出,磨得xue道口发麻,念筝小声求饶:“快点儿……”
罗羽钦才不听,咬着他的耳垂继续温吞地插。
念念又动了动,怕他醒,念筝搂紧罗羽钦的腰,变化了一下体位,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念筝的一条腿架在罗羽钦腰上,方便进出。
“还不射啊!”念筝小声埋怨,他都喷了好几次水了,身体里的鸡巴还没有要软的趋势。罗羽钦抓住腰侧的小腿,往怀里一拉,念筝猛吸一口气,舒服得罗羽钦埋进念筝的肩膀,“好紧。”
最后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弄脏了念筝的胸口,被罗羽钦拉起来套上裤子,去小浴室清洗。
小浴室的灯比卧室亮,照得人脸温柔干净,罗羽钦手一带,把念筝揽得近一些,松松环着他的腰。
“看什么?”念筝问。
他的眼睛很仔细地描摹念筝的脸,闻言笑了,鼻子轻微皱起来,“就看看。”
念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想低头,被按着后脑抱进怀里,罗羽钦哎呦一声,哼哼唧唧的,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趴在念筝肩头不动。
“真好。”他念叨了好几遍,“真好。”
感觉得到他的患得患失,念筝心里也酸涩,抬手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傻。”
北京重逢之后,少有这种温情时刻,他们花了太多的时间去别扭、猜忌,好在为时不晚,一切来得及。
“我把我送给你的玉佛弄丢了。”罗羽钦挂在他身上,很无赖。
念筝撑住他,有些费力地仰起头,“没事儿,你不是又送给我一个吗?”
“嗯……对不起。”罗羽钦站起来,认真地看着他的脸,“我不是故意要忘的。”
“啊。”念筝抿着嘴笑了下,“我也不是故意要忘的。”他摸摸罗羽钦蓬松的黑发,“扯平啦。”
罗羽钦又哼哼一声,张开手臂抱上来,眼睛埋贴着念筝的肩膀,隔着睡衣,念筝一会儿就感觉到shi了。叹一口气,“怎么比念念还爱哭啊?”
——
他们在清风镇待了一整个冬天,春天的时候回到了玫瑰园。
罗羽钦给了王阳阳一张他公司的名片,说等他。
罗映雪在他们回来的第一天就过来了,手里捧着一只橘黄色的小土猫,是路上捡的,没想到这里已经有了一只可爱的小白狗,顿时抱着不放手。
念念小朋友给小猫起名叫小虎,反正这爷俩就是喜欢给猫猫狗狗张冠李戴。
念筝很快回到了工作岗位,韩子欣送给他一束山上长的野花,他拿回来插在洗干净的酒瓶里。
罗羽钦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但每天必定回来吃晚饭,一天也不会落下。
念念继续上学,那个叫哲哲的小男孩再也没有欺负他,还成了关系不错的小伙伴,也是护念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