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离起身要离了他一手将他拉下:“我怎么会丢下你呢?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带在身边照顾得到。”
即日便启程赶往郓州。
因赶了一天的路,李沉担心姜离身体乏累想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再赶路。但位置却处于无音山,地处偏僻,周围只有些零散的小村户。就带上姜离与车夫去了村里。见一妇人正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门前池塘边洗衣服。李沉上前道:“嫂子,打扰了。”
妇人道:“几位找谁?”
李沉道:“我们是外地来的,路过此间不见有客栈,想在此地借住一晚。不知能否方便方便?”
那妇人眼里似乎有一丝胆怯与犹豫,但又见他三人无处可去,只笑道:“见公子这通身的打扮,只怕寒舍会委屈了你们。”
李沉道:“不会。”
妇人带了三位进入屋里,在堂屋安了坐,只听那小孩从外面跑进来,喊道:“娘,娘,爹回来了。”
那妇人立马起身,姜离见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安。
这时他男人已送外面回来了。看见屋里三个年轻的男子登时火上心头,一把抓起妇人就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小孩在旁边哭着劝:“爹,别打了。”
这时李沉上前将撂倒在一边,不禁让这男人更加恼怒,骂道:“死娼妇,我走了就背着我偷男人,还带到家里来。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着起来又要打。妇人吓得往三人身后躲,男人又不敢上前。那下人这时上前道:“大哥,误会,我们外地来的,借此处投宿一夜,明早就走。”
说完将一包银子塞在那男人手里。那男人当即就变了脸色:“好说,好说。”
随后瞪向那妇人呵斥道:“好生招待客人,今晚张三约我喝酒,就不回来了。”说完夺门而去。
那妇人躲在姜离身后一直哭,不停发抖。姜离安排她坐下。
“嫂子,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那妇人更加委屈:“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落得个如此下场。”
☆、同心
李沉道:“他那样,嫂子为何不离了他呢。成日家受他欺凌如何是好?”
妇人拭泪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十年前被卖到这里的。我本是钱塘商户人家的小姐,不想瞎了眼看上了下人。父母极力反对,甚至将我关起来,将他赶了出去。后来我逃了出去与他私奔,以为他靠得住。谁知半路花光了盘缠,他竟将我卖到了这里,自己拿钱走人了。”说着哭的更凶,“我真是后悔没有听父母的话,被卖到这个穷乡僻壤,山路回环,根本跑不了,被抓回来就往死里打,我哪里还敢跑。后来有了孩子,就更是没有逃走的心思了。”
姜离道:“那你的父母没有派人来寻吗?”
妇人道:“我们这里的女人都是被买来的,没有一个人能被找到。或许我父母也认为我已经死了吧。”
李沉道:“等我们办完事回来就带你回家找你的家人行吗?”
那妇人摇头:“不走了,孩子也这么大了。我也不想牵连你们。”
这夜李沉气得发抖:“天下竟有这样的事!”
姜离道:“这里这样偏僻当地长官也管不到,甚至根本懒得出面。只可惜这样好一姑娘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一生算是毁了。”
姜离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别气了,早些歇息,明早还要赶路呢。”
天还没亮两人就别了那妇人,还留了许多银两给她,殊不知这钱哪里能归的了她做主?那男人回来就搜刮了个干净!
看来各人有各命,一步行差终身误!
二人来到郓州见过了节度使并交代的李德宁的话便在城内一家客栈住下。一路奔波姜离实在是身心劳累,歇了两三天才缓过来。
姜离道:“出趟远门可真是累。”
李沉道:“现在怎么样,可歇息好了?”
姜离道:“嗯,好了,也该回去了。别让父亲担心。”
李沉挨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小离,我想......”
姜离看他不对劲,心想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羞个什么劲。姜离看他脸红,喜爱之心溢于言表。抱住李沉的腰道:“你想什么?”
李沉道:“我想什么你不知道?”
姜离凑近他耳边:“你跟我说过的,我知道。”含住李沉的耳尖一吮,“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李沉心下一动:“那小离,你要怎么怜取我?”
姜离软声道:“我什么都没有,不如把自己送给你,要吗?”
李沉看他这番姿态早已心迷神乱,扑下他含糊道了句:“要。”就踦开他吻了下去。
一次次试探姜离疼得发抖。
“小离,别紧张,你放松点。”
...
良久,绡帐微摇。至佳境渐入,摇晃更甚!
李沉看他战栗不止,听着他嘴里那不可描述的声音更加沉醉痴迷,只好直取重心。他一边欺负姜离,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