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雪见他瞧着自己,便将手放了下来,撑着下巴转着玉杯看着他,“所以,江大人这是想来同我一起合作?”
江别尘被他一语道破,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在此处无权无势,只怕能帮到江大人的地方少之又少。”
江别尘皱了皱眉,有些不悦道,“无事,沈大人才识过人只需为我北云大将指点一二便可。”
沈昭雪摸了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样,“江大人指点许久,这大将与军师早就一起做了,哪还有我沈昭雪的什么事?”
“而且,我是靠容貌入的陛下的眼,我有什么才华?不过全凭床上那点功夫取悦好了陛下而已……”
沈昭雪朝他笑了笑,将近日听闻江别尘说他的话一股脑的重复了回去。
闻言,江别尘脸色一变,捏着玉杯的指骨开始泛白。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沈大人海涵。”江别尘低头,闷声赔了个不是。
沈昭雪将玉杯放下,过了一会这才轻笑了一声,“我听下人传的,怎么江大人反应这么大,刚刚听您这话,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您也说过啊……”
“也是,大家都这么认为。”
沈昭雪顿了顿,随即笑着道了句荤话,“既然江大人这么感兴趣那我便同您说说陛下最喜欢的地方。”
“陛下他啊最喜欢的,还是我压在桌案上,撞得那桌子咯吱咯吱的响,奏折也被弄得散乱一地……”
沈昭雪刚说到压在桌案上做,江别尘的脸便瞬间红了起来,瞪着一张脸怒视着他骂道,“你怎么这般放荡?”
沈昭雪却笑了笑,“江大人不就是这么认为的吗?我只不过在证实您的说法而已,您又何必生气呢?”
“您同我说说,您还想知道些什么,我今日好并一齐同您说了。”沈昭雪的一双杏眼睁得雪亮,“陛下,身体果真如您同戚则所说的那般健硕啧啧啧,那物更是惊为天人……”
沈昭雪说着,突然把目光放在了江别尘的脸上。
江别尘被他看得发毛,红着脸遮挡着面部慌忙道,“你在看什么啊?”
沈昭雪忍着笑意,认真的道了一句,“照江大人这身板,陛下那天人之物能给您一下子顶到喉咙口去。”
闻言江别尘咽了咽口水,突然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喉咙,好像帝云歌真的一下子给他捅到那里去似的。
过了好一会,江别尘这才突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起来,看着手中的玉杯刚忙掂着玉杯喝下一大口酒后这才放了些心。
但是沈昭雪后一句话一出,却将他刚刚好转的面色硬生生吓得又变了些。
“可惜,陛下仙逝得早。要是陛下还活着,我定向陛下举荐您,江大人这身姿这容貌,陛下一定爱不释手。”沈昭雪说着遗憾的叹了口气。
但就是这么一句话,江别尘的脸瞬间黑了起来。
信被他烧了,沈昭雪自然不知帝云歌还活着,但,要是让两人相遇,沈昭雪真的向帝云歌推举自己的话……
他很难想象那张冷酷的脸庞,命自己坐上桌案然后侍寝的模样。
想到这,江别尘狠狠的拧了拧眉,嘴角也诡异的抽动了起来。
“这事是我不对。”江别尘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生怕帝云歌给他贯穿到喉咙。
“沈大人……”江别尘犹豫了一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刁难与我了。陛下怎么样,我不是很想知道。”
江别尘苦着脸将玉杯递了过去,在沈昭雪伸手接过的时候,忽的又补了句,“不要同陛下举荐我,我无福消受,与陛下相伴这事只有沈大人这样的风流佳人才能算得上良配。”
沈昭雪从他手中夺过被子打趣道,“江大人在外传了那么多,我总得给江大人一些新料传不是?老翻来覆去说那些多无趣啊。”
“别,别了。”江别尘刚忙摇摇手,“谁以后说这事,我砍谁头。”
沈昭雪眯眼笑了笑,“那成,还望江大人以后多多指教。”
江别尘还未从刚刚的顶到喉咙反应过来,忽的听见沈昭雪道了这么一句,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道了声好。
两人又说了一些事后,江别尘这才从沈昭雪的围帐里走了出来。
“迟早把他弄下来给兄弟们玩死!”江别尘一面摸着喉咙一面同陈祥瑞愤愤不平道。
“喉咙?”江别尘低眼看了一眼陈祥瑞的双腿,有些嫌弃道,“把他弄死!”
夜雾四起,不见白山。
当晚江别尘便梦见沈昭雪向帝云歌举荐了自己。
帝云歌面色微冷,看不出喜怒,只是命福来宝将他带去了一处偏殿。
待夜色正浓时,帝云歌推门而入,他还未来得及行礼便被帝云歌一把推到桌案上。
“自己把衣裳脱了。”帝云歌转了转手腕。
江别尘颤抖着手,有些害怕的将自己的衣裳褪净,他捂着脸有些不敢看帝云歌。
“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