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私房菜的一楼靠窗位置上,郝钊和董勇面对面的坐着,这个点儿吃早饭晚了,吃午饭又早了点儿,两个人干脆将早饭和午饭一起解决了。
这家餐厅不大,位置也较偏,不在主街上,但是菜品新鲜,又是多年老字号,所以来这里吃饭的人很多,郝钊和董勇是这里的常客,只要提前打电话,老板都会将靠窗的小桌给他们留着,这会儿因为不在饭点,所以餐厅人不是很多。
“你自己坐会儿,我出去一下。”董勇喝了口茶起身离开。
看着董勇走出餐厅,穿过马路,走进对面的“甜心物语”甜品店,郝钊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这人一直没变过,只要来这里吃饭,必然去对面买巧克力慕斯,没有一次消停过。
不一会儿,董勇拿着小蛋糕回来了:“来一口呗!”
郝钊看着递到嘴边的蛋糕,感觉有点腻,但还是张嘴吃了进去。
董勇抽回叉子,插了第二块送进自己嘴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隔着马路,郝钊看向对面的甜品店。
董勇一边吃着蛋糕,一边随着好招的目光望过去:“刚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两人长得还真像,个儿高的那个也在吃巧慕,你说他俩啥关系?是不是双胞胎?”
对面甜品店靠窗坐的两人,都穿着白色的休闲套装,一个吃着蛋糕,一个吃着炸鸡,原本有说有笑的,突然感觉有人在看他们,于是隔着马路也望过去,结果看到两个憨憨的二傻子,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用靠窗的手支着头,竖着个中指假装挠着头发。
“这俩小玩意儿不像好人啊!”董勇气的将叉子都扔地上了。
“嘶~吃你的蛋糕吧!多大人了,跟俩小东西斗气,出息的你。”郝钊瞪了董勇一眼。
叉子掉地上了,明显不能用了,董勇不服气的小声嘟囔着,拿着筷子继续吃蛋糕。
吃完饭,郝钊开车,董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补觉,两人往郊外走。
郝家是以开采有色金属发家的,郝钊是第三代接班人,但是他与他爷爷的思想观念不同,他的主要Jing力放在做新能源研发和利用上,所以接管分公司的这几年,他和董勇基本上都住在靠山的新园区,两人从部队出来之后,一直都没把专业丢下,所以业余在市区开了一家健身会所,偶尔还去会所做散打教练,昨天出事的地点就在会所的地下停车场,昨晚在医院又待了一夜,所以这会儿两人正在回郊外园区的路上。
董勇正迷糊着,“嗖”的一声给他又惊醒了:“好家伙!哪个不要命的,车开的比你还快,给爷惊的这一下。”
“嗯!让咱董爷受惊了,小的这就给它撵上去,让俩小玩意儿给您好好陪个不是。”郝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车速已经开始提了起来。
“不是吧!冤家路窄啊!”董勇来Jing神了,坐直了身子,盯着前方,摩拳擦掌。
高速路上,黑色的悍马和白色科迈罗正在上演着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或许看着更像我们小时候都玩过的一种游戏,叫——狼抓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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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戈壁滩上,黑色的悍马和白色的科迈罗正面对面的静卧休息。
郝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玩儿。
“跑啊!接着跑啊!不行你再呼-呼-的飞高点儿啊!怎么就下高速了?怎么就路边停下了?是想喘口气儿,好给我哥俩儿再比划个中指呗?”董勇盘着胳膊,微微弯了弯腰,尽量让这一米九几的个子和对面两人的差距看着不是太大。
两个小玩意儿对望了一下,同时抬起右手,用中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嘿!你们两个还真敢,我今天非给你们两个上一课不行。”董勇气的四下张望,最后从地上捡了根拇指粗细的小棍拿在手上。
“嗛!大叔,不那么幼稚行吗?我们都成年了,你拿个鸡鸡杆儿吓唬谁呢?”个儿高的那个蛮不在乎的冲董勇翻了个白眼儿。
个儿稍矮的那个冲董勇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和一对酒窝儿,这个笑脸真的很治愈,不仅让郝钊不由自主的笑了,连董勇自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
但是看到个儿高的那个时,董勇又快速的收回了嘴角:“我说小子,你态度有点嚣张啊!都这会儿了,真不把叔放在眼里?”董勇说着,扬了扬手,想拍拍那人的脑袋。
“你瞎啊!管谁叫小子呢?没看出来姑nainai是女的?”个儿高的那个一把打开董勇的手,咬着牙,瞪着眼,说真的,女性特征真不是很明显。
“呃~~~”都说好男不和女斗,原本以为俩玩意儿是男孩儿,董勇还想耍耍威风,吓唬吓唬,现在知道是女的,一时间还真让董勇无从下手。
郝钊也好奇心强的盯着高个儿看,头发比女孩儿的短,但也比男孩儿的长一点点,四肢纤细,平胸,五官清秀,丹凤眼儿,化着淡妆,男人中的小鲜rou型,再一看,嗯!没错,女的,为啥?简单,没有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