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使人走上前,扒着门缝细细看着。
“今晚被你搂抱着的是你的谁,你的老婆吗?长得真美……”肌肤白皙如雪的陌生男子,正翘着扭动的屁股,趴在耿景的双腿之间,灵活的手指解开了面前男人的裤链,蓬勃的roujing倏地弹跳出来,被迷离着双眼微笑的男子夸了一句,好大。
那roujing仅仅是半硬着,露出了大半的圆润gui头,根部稀疏的毛发,与暗红的硕大Yin囊轻轻坠着,jing身上清晰的青筋脉络浮痕,gui头顶部的马眼里吐着徐徐的清ye,看起来色欲满满。
梦里幻想的,无数次贯穿他身躯的rou根就出现在他的眼前,被陌生的男子用嘴叼着,交合间隐隐能够看到男子富有心机的软嫩红舌,掠过柱身,艰难地一口从gui头吃进了底。
抚摸过樊绰无数次头发的大掌覆在一个陌生人的后颈上,男人冷漠地挺腰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下腹,半硬的roujing逐渐在紧致的口腔与喉道里茁壮成长,疏离的口气让樊绰觉得,这不像是在做爱,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样,“闭嘴,不要企图打探任何人的消息。”
Yinjing在他口腔里跳勃,他却被男人按头进了那撮毛发里,鼻间被堵塞着不能呼吸,肺间的气息被慢慢地抽空,忽地一巴掌抽上了他的屁股,剧痛中他喉道愈发紧致,他想扶着男人的双腿,却想起做爱前男人的叮嘱,“只用嘴来取悦我。”
这个男人太优质了,他不后悔在篝火前穷尽其力地勾搭,男子跪伏在他的身下,十指老老实实地抓进被单里,指节处捏得泛白,努力地用唇舌来伺候嘴里的巨物。
漫长的时间过去,男人猛一抽腰,rou根悉数从他嘴里退开。
大量的空气涌入他的鼻间。
冰冷的皮带扣在了他的颈部,男人牵着皮带喂他吃粗硕的roujing,好几次扣着他的脑袋拼命地往腹下摁,男人真正勃起后,那rou棒的形状与长度让他感到再也塞不下了。
吃不完一整根。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他濡shi的毛发与Yin囊往下滴淌。
男人极速地做着小幅度的抽插,并疯狂虐待着自己的屁股,将它搓圆揉扁,毫不留情地掌掴,痛得他呜呜直叫。
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被刺激得眼泪不住地往外冒,不住地翻着白眼。
男人暴戾地掐着他的ru尖,气息里出现了一丝不稳:“sao货,这鸡巴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后悔了?”
……
樊绰双腿酸软,揉弄着隔着一层布料的半勃roujing,男人穿着衣服只露出一根YinjingCao陌生男子的嘴时,原来这样有魅力。
脑中的闪电突然将他打了个激灵,他彻底酒醒了。
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樊绰恍然间,似乎感应到耿景知晓了门外的一切,正冷冰冰地注视着他,抓着男子的头发,粗暴地干着他被戳弄得红润至极的嘴。
樊绰一惊。
耿景最终也停止了他虐待男子屁股的举动,单手拎着男子的发丝固定其脑袋,另一只手杵着硬勃的Yinjing,退了大半的jing身出来,那盘虬的青筋,被口水染得颜色更加清晰。
gui头捅着大口喘气,被涎水弄了一脸的狼狈男子的高热口腔黏膜。
不时剐蹭过,顺着嘴唇滑了出来,男子又饥渴地将它吃了进去。
Yinjing越发粗壮,gui头红润得,不吝于男子的嘴唇颜色。
他将死鱼一般的男子扔到了床的另一边,水儿亮的Yinjing突然对准了门口的樊绰。
樊绰下意识就想跑,奈何下一秒就被男人的铁掌揪了回来,恶劣的手掌揉弄着他的小腹,将硬勃的Yinjing挤进他shi黏的下身,隔着一层布料,他都感受到了Yinjing滚烫的热度,蹭着他柔软的腿根。
男人从背后抱着他,Yinjing毫不知耻地在他的腿间做着抽插的动作,他气吐幽兰,像只勾人的狐媚子,而言语和动作显得异常色情:“宝宝,看够了吗?你是不是想替他受疼?”
温热的大掌探进他的上衣下摆,点火似的抚摸过他的肋骨,发狠地拧着他的ru头。
樊绰腿上都站不稳,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悄声说着,不,别……
另一只手鬼魅一样出现在了他的下腹处,隔着布料狠狠揉弄,问他,这么硬了,该怎么办才好,和爸爸进去房里,Cao那个sao东西,好吗?
粗粝的手指揉捏着他的ru尖,在他身上激起了一抹颤栗似的快感,他压抑不住地畅想男人给的场景,又在背德的道德谴责里狼狈不堪。
“不可以,爸爸,我是您的儿子……”
魔鬼一样Yin冷的气息覆在了他的耳廓处,男人探出门齿轻轻撕咬着他的耳rou,手里却倏地使力掐住了樊绰的命根,在他受不住疼痛尖叫的前一秒,捂住了他无知的嘴。
“还在立牌坊?你知你是我的儿子吗?你就差掰开屁股让我Cao了,婊子。”
第18章 鸡犬不宁
急促的呼吸如同羽毛似的拂过他的手心,难捱的身体反应,胯部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撞上小孩的屁股,像是从肺里拼命挤出来的声音一样,樊绰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