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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合殿后殿龙床之上,两具男体正叠在一起纵情交欢,二人的头发都已散乱,面上的表情结合着yIn糜与狂乱。
念及宗怀修初经人事,容彰纵是再忍耐不住,待真的将龙根闯入宗怀修后xue之中亦十分持重,生怕真伤了他,谁知几十抽插之后,宗怀修后xue彻底将那硕大龙根吞吃下去,甚至一圈嫩rou犹贴着龙根恋恋不舍一般,容彰便知宗怀修已然情动,随即放肆起来,次次都抽出时只留龙头在那紧致后xue之中,再插进去则是整根没入,非得将自己饱满的囊袋撞在宗怀修的tunrou之上不可。
宗怀修初时也是吃痛,可也不知是他们两个谁天赋异禀,很快地便找到了个中滋味,只觉得容彰的龙根好像从菊xue一路捅到了心里,每次抽插都有巨大快感汹涌而上,让宗怀修紧绷的神经溃不成军,起初他双手还向后撑着身体,过了一会便支撑不住,改为双手环抱容彰的脖颈,由最初的浅yin低唱,慢慢的再也克制不住,一口银牙都咬碎了让自己不浪叫出声,可看着建章帝在他身上驰骋,那硕大的龙根在自己股间威风凛凛,每次抽出时自己的后xue的空虚,与进入时的满足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加上身后越来越恐怖的快感,宗侯爷又如何还能把持,一声yIn叫出口,后面的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啊、啊……长华、长华……容彰你轻点!你轻点……你他妈……啊……”
各种称呼混杂着从宗怀修口中说出来,到最后直呼建章帝的名讳,还大骂出口,好似二人又回到少年之时,宗怀修乃浊世佳公子,唯有面对容彰和项若明二人之时放浪形骸,什么市井之语都说得出口。一如现在,建章帝看着这位多少姑娘心目中的贤婿佳偶,多少朝臣心目中的国之柱石,却大开双腿在自己胯下尽情放浪,坐拥山河万里都不如此刻更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高傲的语气只能让面前的男人将龙根送得更快插得更深,冷峻的面容只能被汹涌的快感变得绯红,而这些,都只能对着眼前这个男人,都是只有天子才能看见的,是朕一个人的!
建章帝如是想着,看着宗怀修在自己身下舒爽雌伏,可快感越是汹涌,前一天的政治搏斗却同时让他越痛苦,仿佛是要洗刷被背叛的记忆,建章帝的龙根在宗怀修菊xue之中纵情驰骋,两只手不断将宗怀修结实浑圆的tunrou变换各种形状,容彰练武之人,腰力岂是寻常,几乎要将宗怀修整个人刺穿一样奋力冲刺。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遗忘发生在眼前的宫廷政变,一切的祸首则是自己身下人的父亲,而怀修,这位与自己相识相交二十年的挚友,自己的左膀右臂,则肩负着刺杀自己的重任。
是啊,不论是能贴近自己身边,还是有那个本事置自己于死地,除了长华侯爷以外,又哪里找第二个人?整个天朝上下都知道建章帝多么倚重、多么信任长华侯,就连平日议事的仁政殿都因着长华侯的姓氏改称“宗宁殿”,要宗怀修保他庙堂安宁,却没想到,建章年间的第一个谋反案便是宗家挑起的……无论是建章帝的帝王权威,还是容彰的个人情感,此刻都变成了朝野上下的笑话,只不过无人敢宣之于口罢了。
建章帝再看向宗怀修的目光又怎能不愤恨,可爱恨交加,又身为天子,还能如何?容彰心中的钝痛只能通过下身的动作来发泄,宗怀修本来在他怀里,忽然被容彰翻了个身,那硕大龙根却未拔出,容彰两只手把着宗怀修的细腰抬得更高,宗怀修初时懵了片刻,可他一颗七巧玲珑心,怎能不懂身后人的心思,只是万分愧疚难过也不能说出口,只双手握着床帏,支撑自己承受身后泄愤般的撞击。
容彰自把宗怀修转了过去,身下的侯爷便再也没出过一声,任凭自己如何放肆律动,都如同死人一般,建章帝心中更是无名火起,右手高高抬起,拍打在宗怀修tunrou之上啪啪作响,左手拽着宗怀修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狠狠道:“怎么不出声,我做得不够,没服侍好你?”
宗怀修低声一笑,道:“皇上龙Jing虎猛,臣,心悦诚服。皇上想要臣叫什么,臣,不敢抗旨。”
容彰愣了半晌,肺都要气炸了,一把将龙根抽了出来,手按着宗怀修的头按到胯下,沾满了yInye和白浆的硕大龙根兀自颤动着,塞进了宗怀修嘴里,宗怀修几欲作呕,亦强行忍住,眼眶都红了。
建章帝越气动作越狠,此刻已到了爆发边缘,到底怕呛了宗怀修,将龙根拔了出来,对着那张俊脸狠狠撸动着自己的龙根,终于Jing关大开,胀成紫红色的阳具四处乱晃喷射着龙Jing,自宗怀修头上、眉间、鼻翼、嘴唇、喉咙一路蜿蜒,一直在胸膛处拉下银丝方才止住颤抖,喷射过得龙根犹然半硬,容彰居高临下的看着宗怀修,扶着自己的龙根将残余的龙Jing涂抹在宗怀修两边ru头之上,龙头上的独眼夹着挺立的ru粒,才终于消停下来。
宗怀修胯下阳物方才被容彰狠命Cao干时,也是情动不已,却不知何时早已软了下来,此刻一脸一身的龙Jing,宗怀修只对着自己胸前的龙根发呆,过了一会,忽然抬手从头上脸上抹下龙Jing,又送到嘴边舔吃的干干净净,容彰就看着他一点一点用手将身上的龙Jing抹净吞下,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