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秘密。”纪天川说,语气很是肯定,心里不由得开始玩味起究竟什么事情,能够让言殊不惜求他也要隐瞒的。他对言殊的兴趣越来越大。
“是这儿?”纪天川的手指从言殊的肚脐眼往下划拉下去,勾住了言殊白色内裤的白边。言殊立即僵住了,甚至还有点畏缩,眼里充满恐惧,嘴里喃喃着什么。
纪天川仔细听了一下,言殊在说:“求你……别看……”
纪天川手指一用力,言殊的Yinjing就露了出来,言殊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眼里哀求的意味更盛。
纪天川看着言殊的Yinjing。没有Yin毛,小小的,但是因为言殊似乎在发情,笔直地挺立着,虽然是勃起状态,但是也不过十一二厘米。
虽然Yinjing短小,但是这似乎不是言殊难堪的原因。不是纪天川感觉到了,是因为纪天川感觉自己的指尖被两瓣rou给包裹住了。不像是Yin囊,纪天川说:“下面就是你的秘密吧。”说着一用力,直接把言殊的内裤给扯破了。
纪天川看到言殊的下体,不由得也愣住了。
他确实头一次见这种身体,言殊的Yinjing下面不是睾丸,而是两片肥厚的大Yin唇,上头有明显的水渍。纪天川伸手分开了言殊的Yin唇,见到Yin蒂,下头连着两个小Yin唇,中间应该就是Yin道,散发着勾人的甜腻的香气。
言殊的整个下体仿佛是淋了雨,shi了个彻底,Yin蒂上的小珠子翘立着,反着盈盈的水光,像是一朵兰花在空谷中沁shi了雾气。
纪天川觉得自己发现了个宝贝。
而言殊在被他撕破内裤的时候,就面如死灰。他想起了自己刚到叔父家的时候。
他的叔父和婶婶一开始都对他很不好,恶声恶气,他也从来没有吃饱过,洗澡都不敢用太热的水。
有天他放学回家,刚下了体育课一身汗,就直接去浴室洗澡了。叔父恰好那天下班早,急着上厕所,而言殊刚上了泡沫,只能夹着双腿去给叔父开了浴室门。
叔父在马桶前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言殊背对着叔父在洗澡。因为叔父在,他只能潦草地冲了冲。
可能是他笑得时候不会藏东西,叔父应该还是看到了,叔父当时帮他把花洒挂了起来,说要帮他擦身子。他很不自在,于是说:“不用了,叔叔,我长大了,自己可以。”叔父说他还没长大,于是抱着他去了卧室。
那天,他也是这样,被强制分开了大腿,然后,男人的Yinjing就这样捅了进来。叔父好像很爽,但是他感觉自己好痛。于是他喊救命,他喊救火,叔父捂着他的鼻子和嘴,几乎没有掐死他。但是他还是执着地喊着,他觉得自己大声喊着应该可以得救。
后来,婶婶来了。叔父停了下来,空气重新回到了身体,他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婶婶不是救星。
婶婶看到自己的下体吓得尖叫,说自己的妖怪,怪物。叔父说是自己勾引了他,说自己是婊子。
后面的日子,就是一轮接一轮的受苦。
一阵白色的闪光把言殊从痛苦的回忆里拉了回来,他恍惚间看到纪天川拿着手机对着自己拍,咔嚓咔嚓的响声像是一把把落在他身上的刀。
言殊满脸死气,他感觉自己四肢的血ye都被抽光了,手脚冷得发麻,他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我是怪物,你不要拍我好不好。”声音实在太小,纪天川并没有听到,专心地找着角度拍着言殊。
言殊感觉自己的心要痛死了,他提高了点声音说:“你要看我就看我,你别拍了。我知道我是怪物。”声音颤抖,像是小动物临终的悲鸣。
纪天川明显被这句话刺到了,他怜爱地抱了抱言殊,用手抚摸着言殊的头,说:“老师是美人,是宝贝,好看得不得了,怎么是怪物呢?”说着,手指伸到了言殊的Yin唇里,捻揉着Yin蒂,一阵触电的感觉从Yin蒂瞬间打到了全身,言殊整个人软成了水,绝望地不住地呻yin着。
纪天川说:“老师这里,我好喜欢。”说着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挺身进入了言殊的身体,然后继续说:“老师的那里好像兰花,香味也像,不是怪物,是宝贝。”
刚进去一个头,纪天川就舒服得不行。言殊过于紧致,想来这么怕羞,跟他的丈夫估计也没用前头做过几次,纪天川就觉得自己的前端被一张小嘴努力地吸着,几乎要把他的骨髓都给洗出来。纪天川下意识地就想顶进去要得更多,又顾惜着言殊吃不下自己,不敢太肆意。
言殊的下体从来没有进来过这么粗壮的东西,他和纪清林从来没有做过这里!因为水流得多,也不是很疼。被填充,与盛满的感觉太好,让他想要更多。
纪天川是个嘴碎的,他看着言殊的神情越来越放松,不复之前的死气,那点怪癖就上来了:“老师你结婚了,咱们这样是在偷情。”说着下面一用力,顶到了言殊的最深处,言殊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直接射了出来,ru白色的Jingye直接射到了纪天川的衣服上。
纪天川继续动着,嘴上不停:“老师很喜欢偷情?你的丈夫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