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七号下午三点,店里只有寥寥无几几个客人在喝咖啡,王航死乞白赖跟廉水生挤在一个吧台,王航心里算盘打的啪啪直响,“明天歇班儿,咱俩出去玩儿呗。”
廉水生洗完最后一个杯子,十根修长的手指一弹,甩了王航一脸水珠,“没兴趣,我想在家睡觉。”
王航厚着脸皮磨,“别啊,那地方可漂亮了,有山有水还有雨,再说了,你不想让六子亲近一下大自然啊,他一条狗老不接触大自然容易丧失野性。”
想着六子在河里打滚儿的傻样儿廉水生有些动摇,王航见缝插针,“再拿上相机,我看人家的狗都拍艺术照,咱也给六子照两张。”
“成,那就去玩玩儿。”
俩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申武突然推门进来了,后边儿还跟了个煞风景的刘柳。
“武哥,怎么不跟家伺候媳妇儿了?” 廉水生憋着笑打趣道。
申武一脸痛苦,“你嫂子老说我身上有股酒味儿,洗也洗不下去,她说闻了就想吐。”
俩人发出一阵爆笑,“武哥你可能整天泡酒吧里腌入味儿了。” 申武笑着骂了几句,一屁股坐在老位置开始闭目养神。
刘柳此时已经坐在吧台前点好了咖啡,她从包里拿出条墨绿色的围巾,“内个,我最近在学织围巾,第一条织的不太好,送给你吧。”
话一出口刘柳就后悔了,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织的不好才送人家。她一张脸臊的通红,围巾拿在手里递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廉水生一愣,拿过她手里的围巾,“谢谢啊,我正好缺条围巾,省的买了,这样,这咖啡算我请你……”
“哎呦我肚子疼,估计要窜稀!” 王航演技忒差,边往后门走边梗着脖子嗷嗷叫唤。
刘柳一听窜稀这俩字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她瞧了眼往后院儿跑的王航,心想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明明比起样貌这俩人都算的上一等,怎么人廉水生这小气质就跟古时候那俊书生似的,这王航咋就跟个流氓土匪似的。
刘柳故作矜持,一脸担心的问道:“你们俩应该一块吃的饭吧?你没什么事儿吧?”
廉水生看着王航被甩上的后门儿,他舔了舔唇,眼神儿里透着贼光,然后对刘柳露出个迷人的jian笑,“我没事儿,王航可能有点儿宫寒 ,我去看看他。”
什么他妈的俊书生啊,刘柳一张脸垮了下来,可她一咂摸廉水生蔫儿坏的模样又觉得这人有点儿闷sao,于是她拿起椅子上的包,哼着曲儿扭着腰走出了酒吧。
申武听着人都走了,哼笑一声,在竹躺椅上翻了个身儿,继续装睡。
廉水生刚关上后院儿的铁门就被王航搂住了,王航脑袋在他下颚处蹭的一阵瘙痒,王航嘴贴在他脖颈处,“哥给你嘬几个印子,正好让那围巾派上用场。”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别他妈给脸不要脸王航!” 廉水生拼尽全力的反抗,结结实实的揍了王航肚子两拳,王航一点儿没恼,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两只手伸到后腰下使劲儿攥了把那两团rou,舒服的揽着廉水生亲了起来。
后院儿门突然响了两声,紧接着传来申武猥琐的说话声,“来人了,出来接客。”
王航一顿,接着便被廉水生推开了,廉水生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平缓了一下凌乱的呼吸,推开门走了进去。
王航觉得这种感觉特新颖,比小时候堵着张大妈门口拉野屎都要刺激,有种异样的快感。
第二天一早。
王航把提前准备好的动西都塞到了后备箱里,双人帐篷跟吊床、提前买好的酱驴钱儿rou、还有俩生猪腰子,腌好的生鸡翅,等到了地方抓两条鱼,支上烧烤架子一烤就齐活了。
王航这小计划策划的倍儿缜密,他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感叹,“我要把这脑子用到学习上现在也不至于当个破酒保。”
廉水生起床时王航已经捯饬好了,他半躺在床上,帅气“逼人”。
他上身儿穿了件皮夹克,下身儿是牛仔裤,又配了双卡其色皮靴,廉水生打了个哈欠,“你丫怎么穿的跟个鸭子似的……”
“这不是为了勾引你这个嫖客么~” 王航腻歪着说。
廉水生开始换衣服,“你想勾搭我啊……那你得换个sao点儿的短裙儿,还得配个漏沟儿的吊带儿,最好姿势再妖娆一点儿。”
这部躯体王航整天都看着,可真当他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时王航还是按耐不住,他扑到廉水生身上,咸猪手到处乱摸,“美的你,我这皮夹克耐脏,牛仔裤耐磨,靴子我还能下水摸鱼!”
“啧,压的慌,赶紧滚蛋,你给六子喂食儿了吗?” 廉水生穿了一身儿的运动衣运动鞋,此时正弯着腰系鞋带。
王航不情不愿的从廉水生身上起来,又不情不愿的回话,“喂了,吃饱了就拉,我刚给它弄完。”
“卧槽!你他妈刚洗手没就摸我!” “我这手又没摸屎!”
廉水生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