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到了十一假期,店里忙的站不住脚,偏偏宋黎怀了孕身子笨重,申武又整天赖在家伺候媳妇儿,无奈之下只能让王航廉水生帮着看店。
一天的劳累在凌晨一点二十五分被海风吹散了,廉水生坐在摩托车后座昏昏欲睡,要像往常,廉水生困了、累了、难受了,脑袋一沉,胳膊一圈趴在王航身上就睡了。
他那时甚至觉得理所当然,只有在那种时候他才不嫌弃王航壮实的身板儿,那宽阔的背简直就是廉水生的真皮座椅,那公狗腰就是廉水生的方向盘。廉水生会在心里发出赞叹 “这他妈的是王航?!这明明是老子的床!”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从前了,他此时要是趴上去,那就是服软了、妥协了、彻底臣服了,永远败倒在王航的大裤衩下了。
廉水生努力保持清醒,这不是王航的背!是他妈的老虎的屁股!这也不是王航的腰!是他妈的狮子的屁眼儿!
廉水生心中默念一百遍 “清醒” ,然后艹了…这一百遍 “清醒” 跟数一百只羊是他妈的一个作用!
王航默默感受着廉水生的依赖,不自觉得把车速放慢,400cc的摩托让他开的跟驴车似的,十五分钟的路程他硬耗了二十来分钟,车一到家门口廉水生立马就醒了。
那只叫六子的小狗在王航身前的特大号背包里,已经四个多月,廉水生着急忙慌找他要狗,“赶快把包给我,别把六子憋死。”
王航装着费力的样子把包递给廉水生,“它都四个月了哪那么容易憋死,再说我给它留缝儿了。”
廉水生不耐烦的摆摆手,把牵引绳往项圈上一扣,拽着六子进屋上楼了,王航把院儿门锁上,他后悔买这狗了……
“好儿子,坐!握手,握手!好狗……” 廉水生手里攥这一小把牛rou干,不厌其烦的训狗。王航上楼他连眼皮都没抬,“王航你困么?我有点儿饿了,你要不困去做两碗汤面吧,记得照着我从绍兴拿来的菜谱做。”
王航瞪了六子一眼,转身去厨房叮叮当当的码菜。
添了半锅的水还未沸腾,王航的心却沸腾了,因为廉水生在给六子喂nai,那狗嘴滋滋的裹着大nai瓶,客厅里又传来廉水生宠溺的说话声,“慢点喝,又没人抢你的………都喝没了还叼着不放!”
王航把火调小,转身向客厅走去,六子吃饱喝足正趴在沙发边,廉水生正半躺在沙发上,笔直的长腿架在沙发背上,淡红的唇叼着白玉烟嘴儿,细小的视觉冲击勾的王航心里一震。
王航不轻不重的砸下去,撒娇道:“我也饿了,我也要吃nai…” 说着便钻到廉水生卫衣里了,双唇含上微挺的ru头,又把手放在另一边,仔细伺候着,shi软的舌头跟带着薄茧的手掌,与其说是逗弄还不如说是勾引。
廉水生推也推不开,稍作反抗胸口就被狗嘴啃了一口,“艹你大爷的,你他妈属狗吗?!” 王航实际证明了什么叫做 ,你越骂我越兴奋。,
“靠……你不是做汤面吗?你赶紧下面去吧。” 廉水生说着使劲儿推了下王航的脑袋,本来王航只是含着,时不时舔两下嘬两下,他这么一推王航便自然的脑袋往后一扽,廉水生感到ru头被牙齿重重的拽了一下,他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呻yin,他脸臊的通红,“滚!”
………人家不仅没滚,舌头还附在上面打起转儿来了,廉水生动弹不得,脖子上的青筋爆起,“你他妈干什么呢!我让你滚蛋,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么!”
“我这儿滚着呢~舌头转圈滚。”
廉水生让他磨没了耐心,只好硬着头皮服软,“你这样压的我胳膊疼,我胳膊还没好利索呢,Yin天下雨总酸。”
“你小子别冒坏了你,都多长时间还没好。” 嘴上这么说着,可王航确实把廉水生撒开了,俩大老爷们儿挤在一张沙发上,王航把头埋在廉水生颈窝里一顿蹭,“八号九号歇班儿,宋姐说给咱放两天假。”
廉水生把掉在地上的白玉烟嘴儿重新捡起来,地毯又被烫了个洞,他松了口气,“最近太累了,你也别折腾这些没用的了,放假睡他个两天两夜。” 言外之意就是,爷累了,要想发春就麻利儿滚蛋!
王航撇撇嘴,想着真搞起来指不定谁勾搭谁呢,他吧唧亲了廉水生一口,起身去厨房下面了。
廉水生点了根儿烟,双手垫在脑袋下边儿,每次跟王航亲近完他心里就说上不上来难受,倒也不是恶心,就是莫名的有些罪恶感,他对王航不如王航对他好。
可转念一想,感情都是要培养的,他确实喜欢王航,可这种喜欢像是建立在王航对他好之上的。
“面好了,吃饭。”
妈的,有nai就是娘,有饭就是郎,先吃饱再说。这么想着,廉水生才一身轻松的坐到饭桌前吃饭,王航又把油焖笋跟酸菜笋汤端了出来,笑着打趣道:“真奇了怪了,我这北方人整天给你做南方菜了。”
廉水生挺得意,乐呵呵的吃着汤面,王航又把每天都要问的问题搬了出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