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在长达半个月的钻空子中王航再次将廉水生逮住,当然,又是在廉水生的深度睡眠中将他逮住。廉水生趴在床上,白花花的胳膊跟腿都露在外边儿,夜生活的丰富换来的就是白天沉睡,王航敢打赌廉水生一定是从后半夜一直睡到现在。
廉水生急促的喘了几声气,一蹬腿儿吓醒了,廉水生猛地坐起来,他看到王航正捧着一本儿书,是《邮差总按两遍铃儿》,王航抬起头看着夕阳光下的廉水生,“这书挺好看。”
廉水生揉着眼打哈欠,“你怎么来了,有事儿么?”
王航把书放回原处,拿起桌上编头发的皮筋,“你不是说今天辞职么,你辞职不去酒吧看看么。”
“奥,对,那待会儿我去跟张哥说一声。”廉水生由着王航编完头发后就去门口换鞋了,他今天的穿着不像往常那样懒散随便,虽然上身还是跨栏背心儿,但下身的裤衩儿换成长裤了。
王航靠着墙盯着廉水生紧绷的屁股跟腿,他幽幽的开口:“你咋不穿大裤衩儿了,是不是风一吹觉得冻蛋啊?”
廉水生给的理由非常恰当,“昨儿晚上烤串儿把腿毛撩了,秃了一块不好看。”
王航咬紧后槽牙,廉水生没几根儿腿毛,他知道廉水生搪塞自己,丫就是嫌自己老摸他腿…
王航骑着摩托把廉水生带到张师傅的烧烤摊儿,一个看似十五六的小姑娘跑到廉水生旁,挽着他胳膊娇滴滴的喊水生哥。
王航瞪着眼睛,这咋几天没看住就有新欢了这是,他走到那颗老榆树旁板着脸不做声,王航心里五味杂陈,他觉得自己干了一瓶芥末,马上就要呛死了,这时廉水生冲着他勾了勾手,王航立马不呛了,吃了蜜蜂屎一样美滋滋的溜到廉水生跟前。
看着王航由Yin转晴的脸,廉水生一脸狐疑,这人怎么猫一阵儿狗一阵儿的,“张哥腰好利索了,我跟你去酒吧干。”
王航一脸兴奋,跟张哥握了握手,“谢谢啊张哥,不好意思挖您墙角了。” 张哥随即发出一阵爆笑,“廉水生这小子人见人爱的,我这侄女儿都老来找他玩儿,要不是水生执意要走我都不想放他!”
王航脸上陪着笑,眼角却老瞟着那个“侄女”,这丫头什么居心…王航一只手勾住廉水生的肩膀,“哎水生,月尾了晚上十二点海上才涨chao呢,咱晚上下班去玩去?”
廉水生心里特想去,可他又想知道王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于是装出一副累瘫的样子,“我最近太累,我得回家补觉。” “那我也去你家睡去。”
廉水生将王航推开,“你们家没床啊,还是你晚上要拿枕头闷死我占我家产啊。”
王航听了这话又贴上去,“你又不是我媳妇儿,我怎么占你家产啊,再说了我就乐意粘着你、贴着你、缠着你,你他妈还能掉二两rou啊。”
“滚一边玩蛋去,张哥我走了啊,有空来给您帮忙。”
张哥应了两声,看着俩人打闹的背影,他猛地扭头看向自己的侄女儿,“惠儿啊,你上次跟叔说的那个什么…春光什么泄是讲俩男的干啥来着?”
“………………”
摩托拐着弯儿去绕远道,廉水生急忙拍王航胳膊,“咱不是去酒吧吗?你这都拐哪儿去了。”
“直接去酒吧后院儿,帮忙卸东西。”
其实王航是因为这条路车少风景好,不过也确实能直接到酒吧后院儿,一路上廉水生看着大海夕阳嗷嗷直叫唤,直到他看见一只大黑背,“卧槽,王航你看那狗!帅不?”
王航又开始煞风景,“等走到它跟前儿你就不觉得它帅了,它抗吃一口你小子半拉脑袋就没了。”
“你他妈今天抽什么风啊,猫一阵儿狗一阵儿的!”廉水生Yin沉着脸。王航也火了,“因为你变态,你跟个十五六的小姑娘搞对象你不变态么!”
廉水生被气的说话都磕巴,“那丫头那么小我…”
“你他妈还嫌人家小?她那儿小了?你这还不变态?你他妈还想要多大的?!”
“我他妈说她年龄小,跟我表妹似的!” “…………”
车一到酒吧后院儿廉水生就跳下来了,有辆小型皮卡车在门口停着,只有申武一个人在卸车,廉水生笑眯眯的过去帮忙搬酒。
王航看着廉水生进进出出的忙活,廉水生一口气儿搬两箱酒,胳膊上的肌rou鼓着,大腿上的rou绷着,王航还没从意yin的幸福中缓过神儿,一阵说话声打断了他。
“王航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啊,都在这搬东西就你一人儿当大爷是么?” 行吧,廉水生只要说话了就代表气儿消一半儿了。
王航还继续得瑟,“水生你是不是胖了点儿,我记得你春天的时候也穿过这条裤子,现在屁股蛋儿那块儿怎么都绷住了?”
王航被恶狠狠的剜了一眼,其实王航知道,廉水生的rou是自己用烧鸡、烤鸭、红烧rou填起来的。
酒吧东西各有两个吧台,宋黎正对着西边闲置的吧台发愁。
她看到廉水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