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帝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慕衡被串在rou棒上,修长的身体随元德帝走动的步伐上下胡乱摇晃颠簸着。
充血紫黑的rou棒一直紧塞入rouxue,伴随激烈十足的耸动半点不曾抽出,反倒一直用流着前ye的rou冠碾磨痉挛高热的saorou朝xue里深处进发,化成食髓知味的巨龙,直到元德帝带着怀中人一同仰倒在软塌上。
只听“啵”的一声,过大的动作使rou棒一下脱离rouxue。瑟缩着的xue口尚未合拢,慕衡径直被一双大手扳过身体摁着跪趴在榻上,如一只受制于人的猎物,下一瞬一具成熟男人的躯体立刻覆上,手掌不忘用力捏开雪白弹性十足的tunrou,粗硬笔直的rou棒摆正姿势,老僧撞钟般毫无阻碍全根捅进洞里。
当下用力一击差点把慕衡一下顶飞出去,呻yin猛地折断,意识模糊不清只觉得在身上人眼中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单纯用来发泄欲望的器物。
对泄欲的工具根本不需要任何怜悯,他完全为施暴者服务。
凶猛狂烈的不断撞击下,慕衡不止一次错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不知疲倦捅进抽出的rou棒搅合揉成一团。明明身前垂下的性器在不间断的剧烈刺激下有些萎靡不振,体内灼热瘙痒处于毫不留情的进攻之下的敏感带依旧得不到任何舒缓。相反,伴随一股惨遭恶劣对待的巨大满足感从尾椎处顺着脊柱升腾,发烫的身体内力散发出更多难以弥补的空虚。想要的想法一刻都没有停止,等慕衡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摆好姿势yIn荡地高高翘起屁股,承接一波又一波的蹂躏撞击。
“嗯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再深一点~啊~啊~”悬然欲滴的银丝从唇角顺着下巴往下滑,落在锦被上变成濡shi一团。他就是水中滞留的船,元德帝的rou棒就是桨。慕衡双眼shi润,热流在脸颊上肆意横流,不知是留下的热汗还是因兴奋不停涌出眼眶的泪水。
手指紧紧抓住被面,手背凸起的青筋,衬得骨节分明的手势愈加性感。温暖不大的偏殿内清晰充斥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更为恐怖的是床榻晃动的巨响。
事情发生得突然,无论是元德帝还是慕衡都没记起要放下殿内废物的纱幔。
只要进殿往里一瞧,就能清楚看到覆在慕衡背上的元德帝后背肌rou随着每一次动作极速隆起收缩,每一块都蕴含无尽的力量。而这份力量现在尽数集中于强劲的腰部,带动rou棒飞速朝贪婪的rouxue中变着角度旋转戳弄,每一次都会抽带出大量yIn水,像是捅了个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从某个角度看去甚至能看见殷红往内收缩的媚rou。
作为皇帝,元德帝从不惧怕任何事物,但跟亲儿子乱lun依旧会使他内心深处惶恐不安。说来说去都是身下的逆子勾引他的!起初看他办事伶俐是个可造之材,本想好好培养,以后让他做个贤王。没想到他表面冷淡正经,原来骨子里是个下贱玩意儿!
满足rou欲又想给自己并没有明确拒绝中了媚药的儿子求欢的皇帝父亲疯狂给自己寻找开拓的理由。
对,都是逆子的错!元德帝眼白充血,看起来极像一头在欲海中发狂的雄狮。于是他更紧地捏住慕衡因承受不住剧烈冲撞而左右乱动的腰,思考着等一切结束就把这逆子关入宗正府的大牢,如此一来自己的一世英名就不会担心这件事暴露而有丝毫损毁。
想到这元德帝煎熬的心稍微松快了些,挺进的动作愈加肆无忌惮,仿佛此刻在他身下扭动呻yin的不再是自己的亲儿子,只是宫内某个地位低微承受圣恩的不知名宫人。
即便如此,批判自己犯下恶事的想法依旧会时不时冒出搅扰他的心神,令元德帝不止一次冒出杀人灭口的念头。丝丝冷意从他身上散发,慕衡迷蒙之中感觉到一股凌冽杀气,正是从身后之人身上所发出。他觉得腰上很痛,看不见的两侧腰际遭到手指大力揉捏下呈现出一道道青紫印记。
是危险来临的前奏。
身处尔虞我诈朝堂多年所养成的危机意识驱使慕衡下意识要逃,rou乎乎的白tun晃动着,一双长腿曲起往前,企图慢慢脱离身后人的掌控。
深埋高热紧致rouxue中的rou棒在慕衡身体的动作下渐渐拖出一半,少了紧致媚rou的抚慰,头皮发麻的快感顿时大减。
元德帝不满啧舌,以往宠幸其他妃子,即便再承受不住也只会乖乖张开双腿承接帝王的雨露,梨花带雨哭泣着,想引起元德帝对她们的怜惜好动作轻点,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妄图脱离掌控的存在。
慕衡此举显然挑战了元德帝作为君主的绝对权威,虽然他的出发点不是于此,但这番举动仍旧弄巧成拙。
元德帝一看他先是勾引自己现在又胆大妄为企图逃走,哪会给他一星半点机会,直接一把拽回来用力摁回自己胯下,龙根全根抽出shi淋淋的挂着从xue里带出的丰沛yIn水,抵住xue口蹭了蹭,身体往后退开好一段距离,打桩般再一次狠狠挞伐进去。
裹挟着怒焰的rou棒纯粹是一根粗大火烫的铁楔子,这一次冲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到慕衡昂首张嘴叫不出声,口中津ye不受控制溢出嘴角。
他感觉自己肯定是被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