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黑,男人怕陈竞掉马桶里,于是就松松地揽着他的腰,让他自己摸着吐。
陈竞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弯腰抱着马桶沿只想清空自己的胃,那些被射到深处的Jingye这时才随着他的动作慢慢从翕张的后xue流出来,糊了他一腿。
等到全吐完了,他下意识抬起胳膊抹了抹嘴,胃里还没下去的酒Jing消弭了大半,嘴里还发着苦,又迷迷糊糊地折腾着要去洗漱刷牙。
黑灯瞎火的,没人能看见一次性牙膏和牙刷被放在哪了,男人把陈竞放在马桶盖上坐着,出去开灯。
只听见“嘀”的一声,是插房卡的声音。
陈竞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一块丝滑的布条蒙住了,然后就是啪一下打开电灯的声音,他没有收到光亮的刺激,于是就安分地任凭那根布条留在自己眼睛上。
男人拆开牙刷,挤上牙膏,让陈竞漱了漱口就开始帮他刷牙,只是不太熟练,好几次都捅的陈竞牙床有点痛。
陈竞伸手想要把牙刷拿过来,却确实在没有力气完成刷牙的动作,只好任凭男人给他草草刷了个牙。
后来他就完全不动了,任凭男人帮他清理了一遍,又抱着他洗了个澡。
陈竞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睁眼的时候外边的天都亮了,头疼的像有人在他脑子里用电钻。
他习惯性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才七点多。
这时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他才回忆起来自己好像……失身了,还是被一个男人给……
陈竞猛地坐起来,床上只有他自己,但是昨晚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裤子被好好地搭在床边的椅子上,菊花也隐隐作痛……
“Cao……”陈竞又仰面躺了下去,放空思考了五分钟。
没关系,自己一个大男人,成年人一夜情很正常。
救命,可是那也是个大男人,还是个见色起意不认识的同性恋。
陈竞是个铁血直男,可能还有点大男子主义,虽然不至于歧视gay吧,但是让他和陌生的gay发生关系,尤其还是下面那个,他还是有点,不,很不能接受的。
但是今天上午还得去单位收拾东西,办好离职手续。实习结束,马上大三下学期开学了,他下午还要赶高铁回家。
陈竞强迫自己忘记,但是穿衣服或走路时身下传来的难以启齿的痛,总让他回忆起昨晚,他是怎么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yin,怎么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贯穿的。
“妈的……”陈竞拽了拽领带,自暴自弃地骂了句。
如果有空的话,他一定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因为昨晚那个傻逼好像还没带套,万一有什么艾滋病就完了……
偷偷摸摸溜进房间就算了,而且起床人就没了,敢上不敢认,什么拔屌无情的渣男啊……陈竞咬牙切齿的想。
昨晚好像许多同事都住在酒店了,谭遇在大堂帮大家办退房手续,还时不时和周围几个年轻靓丽的女同事愉快地闲聊。
“谭经理,真希望下次咱们还能合作。”一个扎高马尾的干练美女不客气地抛出橄榄枝。
“那我只好继续和高组长保持距离了。”谭遇微笑,表情却显得微微遗憾。
年审需要公开透明地向社会公布甲方公司的财务状况,所以需要参与审计工作的外包会计师事务所与公司内部的人员始终保持严格的距离。
谭遇的回复都看似公事公办,却不失幽默,把几位女士逗的娇笑频频。
其实陈竞很想去问问昨天谭遇昨天离开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可疑的男人溜进他的房间,但想了想万一人家问句怎么了,他岂不是很尴尬,总不能回复“昨晚有个男的溜进我房间把我给xxoo”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陈竞思维总是绕过谭遇,就像他认为谭遇绝对不会是强jian犯一样。
他在陈竞心里是一个成熟风趣,体贴温柔,又有能力的前辈和领导,大把大把优秀的女人男人围着他,他犯不着来强jian自己吧。
谭遇似乎感应到陈竞投过来犹豫的视线,微微笑着对陈竞点了点头。
陈竞只好尴尬地回了个招呼,顺便向谭遇道了声谢。
哎,真是倒霉透顶……
陈竞抬头看富丽堂皇的酒店,和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他有点走神地想,那些乌沉沉的汽车尾气,会不会聚积起来,变成明天的雾霾缠绕在斑驳的楼群中,就像这座钢铁森林Yin沉的天气一样。
不过他很快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他毕业后是否有机会再回来,或者去其他地方再继续打拼。
陈竞跟在组里人后边,认真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实习生,没有再和甲方公司的人寒暄。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谭遇竟然加了他的微信。
陈竞通过后,谭遇发了句:你好,我是谭遇。
陈竞:您好,我是陈竞。
谭遇:[微笑]
陈竞有点郁闷,谭经理今年不是才24,怎么像个中老年人……
陈竞:[微笑][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