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竞靠在KTV包间的卡座上,感觉头晕眩的想死。
刚才被几个实习单位的领导和同事轮番灌酒,又被震耳欲聋的跑调歌声吵的不能辩物,最终迷迷糊糊地醉倒了,像滩烂泥一般不顾形象的瘫在角落里。
他感觉有人坐了过来,身边的沙发凹陷了下去。
那个人拿着玻璃杯靠在自己唇边,陈竞下意识以为是酒,伸手就要推开,那人却在他耳边说:“蜂蜜水,解酒的,喝点。”
他的声音磁性好听,带着股与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的热气,喷洒在他耳后的皮肤上。
像是被安慰到了似的,陈竞微微抬起头,张开嘴,被慢慢喂了几口蜂蜜水,又死狗般的闭眼倒了回去,完全没有解了酒的意思。
旁边的人一声轻笑,似乎有点无奈,伸手便把陈竞拉起来,让他无力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慢慢往外走,直到那些喧嚣和酒气都被隔绝在身后,陈竞才迷瞪着眼悠悠转醒,看见扶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甲方公司的财务经理谭遇。
“谭...谭经理。”陈竞酒还没醒,说话都大着舌头。
“嗯,你喝醉了,我送你去房间休息。”
陈竞其实在外有租的房子,他本来就是从外地过来实习的,不过眼下他暂时也回不了出租屋,只好被谭遇搀着,去KTV楼上的酒店休息一晚。
虽然但是,他还是挺心疼房费的,毕竟大城市的酒店,一晚上就顶他一周工资。
谭遇似乎知道他的顾虑,又接了一句:“没事,今天的消费公司都报销。”
陈竞还没来得及道谢,“嘀”的一声,是谭遇把房间刷开了。
谭遇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修长劲瘦的身躯长年累月的包裹在笔挺的西装下,配上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常年成为办公室女同事们的讨论和倾慕的对象,而陈竞,不巧的则成为姐姐们口中的反面材料——白斩鸡般的瘦弱身材,只有一米七六的身高,还有一张看着就显小的娃娃脸,简直从头到脚都和谭遇完全相反。
而白斩鸡现在正被谭遇轻松的“提”着,一进门就扔到了床上。
他还没来得及近距离打量被这么多女孩子追捧的“帅脸”到底长啥样,整个人就闷在了被子上,极其没有形象的趴着。
房间的门被咔嚓一声关上了,陈竞以为是谭遇送完自己就离开了,于是就翻过身,慢慢悠悠的脱裤子,然后再是外套。等到他身上只剩一件裤衩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一个人扑上来压住了他,手还放在了他大腿根上。
因为房间没有开灯,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加上还处于醉醺醺的状态,第一反应竟然是,他跑到了别人的房间。
于是陈竞依旧磕磕巴巴地说:“大哥,不…不好意思,我喝,喝多了,进错了房间,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他伸手想去够自己刚才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但是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地压着他,他忍不住推了推,声音里都带了点委屈:“您,您这是干嘛啊。”
那人终于动了,不过不是起来给陈竞让地方,而是他的手,顺着陈竞的大腿摸到了内裤边,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伸进去,捏了捏那软弹饱满的tunrou。
陈竞瞬间浑身都僵了,他能感受到此时压在他身上的是一具蓬勃有力的男人躯体,那只滚烫又粗糙的大掌此时正放在他的屁股上肆意的揉搓。
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男人的意图是什么了。
可是酒Jing麻痹了他的大脑和小脑,让他的思想无法及时作出反应,他的四肢软弱无力,一阵阵困意袭来,却被tun部传来的诡异触感瞬间揉碎。
陈竞的内裤被毫不留情的扒了下来,唯一蔽体的布料也离开了他,此时他在这位同性猥亵犯的眼里,简直是开袋即食的美味。
他的下体,Jing致粉红的一条,因为暴露在冷空气中,正颤巍巍地垂着,突然被男人的炽热的手握住,那双手的指腹缓慢地磨蹭着他的gui头,又熟练地扣弄马眼,掌心还不停的撸动柱身,陈竞很快就硬了,并且因为这熟练地动作认不出呻yin出声。
他还是处男,从来没经受过这种刺激,几乎立时就想射出来,却被一下子堵住了Jing关,他有点不耐烦的哼哼,还有点撒娇的意思,但是抓着他性器的人依然不买账,手下还在不停的揉搓。
忽然有一股烟酒混合着男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陈竞还在张着嘴呻yin,唇舌就被这股气息堵住了,他酒醒了大半,本能的对同性的触碰和亲吻感到反感,但偏偏脆弱的器官还在这人手里,射不出来的憋屈也让他无力反抗。
陈竞只能努力侧头,想把嘴唇从身上这人的嘴里抽出来,不料反倒惹得他不快,伸出铁钳似的大手攫住陈竞瘦弱的下巴,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
等舔舐完陈竞的唇瓣,那人才心满意足地把舌头伸进去,刚舔了舔他的上牙膛,陈竞就受不了似的绷紧了身体,看来是对这个地方极其敏感,男人随即就故意舔了好几下。
陈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觉得自己上边下边都难受得紧,生理性泪水都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