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地分外满足。
“哈啊……嗯呃……”
这叫声软绵绵的,只叫人欲火烧得更旺,燕征吻着他的小腹,等他缓了缓,才由慢到快地顶弄动作。
卿怜雪不知道燕征那处是怎么长的,足有剑柄粗,顶进来还能在穴中变得愈粗。
“嗯、啊,嗯啊……不要了…不要……”
随着身后或深或浅的顶弄,时不时蹭到那一处敏感到令他浑身痉挛的地方,叫人如浪打般的快感舒爽。
前端更是早已倾泻了一次过,铃口吐出的白液射在有着阴茎顶弄的小腹上,余下的又滑落在粉色茎身,将绑这粉茎的发带打得湿透,只能湿趴趴地垂着。
“阿怜,我经不起你勾引的。”
燕征护着他伤了的膝,将人两腿抬到自己肩头,深入浅出地抽插着。
每一记深顶,被绑了发带的茎身便会被迫着顶立起来。
发带本也较长,被阳精沾湿又更重了些。随着后穴被粗壮阴茎的顶弄,发带也颤动,随之便会拍打在茎身之上。
在与茎身拍打之间,又会与茎身拍打出一道道银丝,瞧着极度淫糜。
卿怜雪攀着他肩头,爽得哭红了眼:“呜呜,燕征,燕征……我渴了……”
燕征:“真渴了?”
卿怜雪眨着眼:“嗯嗯,真渴了…先放我下去吧…”
“怎么能让你亲自下去,我送你过去。”
燕征舔了舔下唇,将人就这姿势抱起来下了榻,赤脚踏在毯上,自己的物什却还插在穴里。
卿怜雪身上早就没了力气,这下骤然被抱起,又怕跌下去,只得两脚勾在他腰后。
“呜——”
在他一步一走之间,那插在卿怜雪花穴之中硕大的阴茎也顶得更深。
“哈啊……不要走,燕征……”
卿怜雪用力地抓着燕征后背,扯出几条血痕来。他足趾蜷曲着,腰腹也曲出弧度,粉茎随着走动,蹭在燕征坚实的小腹。
燕征不顾这点疼痛,“快到了。”
“不行,不能走了,我不渴,我不喝了燕征……”
燕征这才停了步伐,两手环在他腰上,将人又抬起了分寸。
卿怜雪由他动作,可待燕征手劲微松,他便浑身抽骨般无力地滑下了些许,后穴却由着这一滑动被顶到了最深处。
“哈啊……啊……”
他唇口微张着,两眼失神略微上翻,一副魂飞九霄的模样。
被紫缎发带束缚住的粉茎更是泄出阳精,尽数射在燕征小腹之上。
后穴由着前端的射精而抑制不住的翕合,紧得燕征哼出了声,差些就全番交待了出去。
“渴不渴?”
燕征端起茶瓯喝到口中,又贴着他的唇渡进去。
“唔…”
卿怜雪还没缓过神来,只循着本能汲取水分,与燕征的唇胶黏在一起。
……
榻上的淫糜气息浓厚,是腥膻的味道。
燕征一腿跪在榻上,将人轻放下,卿怜雪便侧躺着。
卿怜雪见他小腹上的白浊脸红得厉害,原本两腿合拢着,又朝他敞开。
在武京城时两人还可在相府相约,可他们二人确实自春巡以来从未再有过如此舒爽的房事,困惑的并非其中某一人,而是两人。
两人已然默契非凡,不需什么言语,他们现今追求肉体的嵌合。这种肉体上相连接的举动是亲密无比的,所带来的安心感也无可比拟。
燕征提着他一条腿倚在自己肩头,啃咬着他大腿内侧,听他软软的喘息声,就着这倾斜的姿势再度插了进去。
“嗯……燕征……”
“燕征…解开,解开……”
卿怜雪最喜欢在和他行房事的时候唤他的名字。
燕征低低地笑了一声,随之解开了束缚在他粉茎上的紫缎发带,放在他小腹上。
那紫缎发带早已湿漉漉,沾染上了白精,好似有着粼粼的光泽感。
燕征由着这发带往上看,身下人双眼也是湿漉漉的,眼中的阳春水汪汪一盈,比这发带可谓更过。
他想,没人能在这么个景色下忍住心思。
卿怜雪如释重负,还未平复,燕征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着,那物什又热又粗,紧紧地和穴肉紧贴在一起,很是烫人。
燕征更是使着心思地去顶他那处突起,撞到那处一下,他就如同久旱逢甘霖,抑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腰肢是自己动起来的。
肉乎的臀更是被这一撞一撞地颤着春水的波,撞出桃红。
两处胶黏的水声也淫荡得过分,除去两人的粗喘外,最能耳闻的就是这穴水与阴茎拍打的声响。
在那数百下的抽插起伏之下,卿怜雪又被捣干得射了一次。
燕征仰着头,喘了口粗重的热气,阴茎涨得粗红,终随着穴肉中流出的白浊,放过了人片刻。
天色自晨上巳时至午后未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