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搬出沈清和的宿舍楼,孙咫旸来得更勤快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沐浴在阳光下享受高chao的余韵,刚才的剧烈运动,让他们出了一身热汗。
孙咫旸抱着大肚孕夫,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脊背,“我看啊,你干脆跟嫂子离了算了。”
沈清和揉揉酸疼的后腰,“总得有个家吧……”
孙咫旸:“她这样闹,也不是办法。”
沈清和:“要不是你,她至于这样吗?”
孙咫旸:“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可你那么想要,我能不给吗?”
沈清和:“等我升中校的批文下来吧!”
孙咫旸亲了亲沈清和唇角,“老沈,你要是离了,就别再结了。咱俩虽然在部队不能领证,要是有一天能回到地方,我希望跟你一起走完后半生。”
沈清和:“先生完孩子再说!”
孙咫旸忽然想起一件事,“听说,顾上校把他的新年特供,给嫂子送去了。”
沈清和一愣,“他怎么管起这事了?”又想了想,“他平时冷心冷面、油盐不进的。”
孙咫旸:“听说,让食堂蒸了整套海鲜礼盒。”
沈清和:“他胃不好,吃不了海鲜。”
孙咫旸翻身坐起,又将孕夫抱进怀里,帮他揉肚子,“老沈,你说有没有可能……顾团对嫂子有意思?”
沈清和:“不可能吧?他们没见过。顾上校从边境退下来两年多,也没听跟哪个女的有牵扯。多少人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没同意见面。”
孙咫旸:“嫂子挺有气质的,长得也好看……”
沈清和突然气闷,“我说你一直撺掇我离婚呢?敢情是看上我老婆了!”
孙咫旸抱着孕夫好一通亲,才将人哄好,“在我眼里,天仙也没你好。”
沈清和气息不稳,“我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
孙咫旸:“我是说,嫂子现在跟你不是一条心。顾团要是喜欢她,你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这个婚也算离得有价值。”
沈清和:“我挺着肚子跟老婆离婚,不是摆明婚内出轨吗?”
孙咫旸:“不不不,先不离。你得让顾团承你的情,让他觉得对不起你。”他贴着孕夫耳朵说了几句。
沈清和喘息起来,“你说就是了,干嘛往我耳朵里吹气?”
孙咫旸翻身压住他,“你下面早就硬了,还怪我撩你?”
沈清和:“大夫说了,不能太频繁……嗯……”
孙咫旸低头含住孕夫shi淋淋的小xue,“我吃你下面。”
沈清和喉间发出一声腻人的呻yin,“啊……你弄死我完了……”
沈清和在除夕中午,将千夜接回住所。两个人沉默地吃了一顿食堂送来的饺子。
下午四点多,他们一同去参加营地高层年夜饭,以顾淮安为首,三个营的营长与指导员,各部门正副手,以及家属。一桌子坐了20多口,女人们围在一起包饺子,男人们坐着喝酒、聊天。
顾上校左侧是一营二营三营指挥官,右侧是政治处、后勤处、司令处、装备处的军官。
政治处的陈处长长袖善舞,他先敬了顾淮安一杯,又转到沈清和身边,低声说:“沈少校,嫂子肯回家了?这你得感谢顾团,要不是他大开金口,嫂子指定不能回去。”
沈清和点点头,端起茶杯,对顾上校说:“顾团,这点事还劳您大驾!我以茶代酒,感谢您对下属的关怀!”
顾淮安平时也很少喝酒,端起果汁,“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关人禁闭。别的没学会,倒学了一身兵痞气。”
附近的人,听到都不禁笑出声。一营营长笑道:“别看沈指导员平时斯文,真遇到事,还是很有手段的。”
顾上校有些不耐烦,“关老婆禁闭,那叫有手段吗?”
大家都很会察言观色,一营指导员见领导不悦,赶紧说:“老婆是用来疼的。”
“对嘛,对嘛!沈指导员,嫂子那么漂亮,你得好好疼她。”一旁的后勤处长也来打圆场。
后勤副处长看着沈清和的肚子,“老沈能不疼老婆吗?孩子都舍不得让她生。要我说,孩子还是得让女人生,她才知道家庭来之不易。”
孙咫旸笑骂道:“要我说,你们都得生次孩子,才能知道女人有多不容易!”
后勤处长:“孙营长,你怎么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
饺子上桌,女人们回到丈夫身边,其中有两位军嫂挺着肚子。
装备处处长身怀六甲的妻子,看着沈清和身前的大腹,不禁问道:“沈指导员,男人怀孕,也会孕吐吗?”
桌上的人,都看向沈清和。沈少校面带微笑,点点头,“一样的。五个月前,每天早晨都吐得昏天黑地。后来不吐了,才把爱人接过来。”
大家附和,“沈指导员真体贴。”
千夜悠悠开口,“直到我来,才知道他怀孕。”
沈清和不易察觉地皱皱眉,千夜却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