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
雨声掩盖了一切,连吸熘声都给掩盖下去。
「窗帘,窗帘还没拉。」
「也拉上了也没开灯,这回该把连裤袜给大找出来了吧。」
肉色皮膜等价交换了黑灯瞎火,窸窸窣窣中,刚穿上裤袜她就给他搂进了怀里,「快馋死大了都,大要在这过夜,大要睡你。」
急促的声音响在耳畔,秀琴晕晕乎乎只作眼不见,后来干脆破罐破摔把他当成了赵伯起。
「湿成这样儿还装?」
随后她就被推倒在床上,「咂儿也露出来。」
刺啦啦地,秀琴叫了一声,她听到他也叫了一声,「我来了他妈……」
噗嗤一声。
彼时此刻,秀琴仍旧岔开双腿,挨着肏:「……他爸,他爸啊……」
遮羞布没了,酒劲也过去了,但交媾却还在持续进行着,「不,不也给你捋了……」
吐出秀琴已成葡萄珠的奶头,杨廷松仰起身子。
「听见没,伯起你听见没?」
他俯身笑着看向秀琴,双手也顺势搂起秀琴的脖子,「呃啊秀琴,呃,呃啊,快看,呃,呃啊,捋得真好。」
秀琴的脸很红,晃荡中,也看到身下彼此交接的地方——粗黑的鸡巴正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他,他爸……他爸啊……」
咕叽咕叽地,叫着叫着秀琴就给内股子感官刺激淹没了,「爽」,她连连呼唤,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来了,来啦……」
她扭动着腰身,隐约听到他爸说了句什么,但意识已开始有些模煳,「求你了,大……」
「咋还叫大呢侄儿媳妇……」
啪啪啪地,应和着外面击打在窗上的雨声,床碓在南墙上,咯吱吱咣当当的剧烈摇晃着,「真骚,哦啊,可比在外面放得开……」
他人又伏趴下去,紧紧搂住了秀琴的脖子,呱唧呱唧地,直碓到秀琴睁开双眼。
「爽不爽,爽不爽……哦,哦呃,秀琴,要来了,我也要来了……」
剧烈喘息之下,龟头实打实抵
在屄的尽头,「他妈啊,啊,他妈啊,还不把门打开。」
秀琴小嘴大张,像是被戳中了要害:「啊,鞥啊……啊……鞥……」
双手扯着床单,深陷其内。
「哦啊,孩儿他妈,太有快感了我……」
秀琴「呵呵」
回应着,断断续续,双腿在扬起来后,往当间一收,紧紧锁在了杨廷松的腰上。
「喔啊,又喷了,骚屄又喷了。」
快感如潮,杨廷松「昂」
地一声,脸扭曲在一处,身子也跟着抽搐起来。
「呃啊,大给你温,大给你温居啊秀琴……喔啊,哦啊,屄里真滑……」
人往秀琴身上一跌,脸对脸靠了上去,「裹,裹得真紧啊秀琴。」
这么突突突地抽抽了七八下,喘息了一会儿,又缓缓动了起来,「好媳妇儿,啊,啊,大的好媳妇儿,喔啊,真是越来越会裹了。」
很多人都说她会裹,但到底会不会裹秀琴还真说不清,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宿她确实很舒服,尽管这个舒服是建立在羞耻和屈辱之上。
良久过后,杨廷松起身拔出鸡巴,看到秀琴身下红肿的样子,把手探了过去。
「真不想走啊。」
解馋归解馋,却意犹未尽:「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像今天这样,跟你再睡一晚。」
他给她揉着屄,指头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还不忘把手伸到屁股上拍了拍,「裤袜脱了吧,叫伯起看见多不好。」
又揉了会儿屄,抹干净指头后,他搂着脖子把秀琴从床上抱起来,「别扔,留下次穿。」
叫床让秀琴感到很不是滋味,也有些自暴自弃,但要说肉体没被征服,又说不过去。
她任由杨廷松在那揉搓,又看着他掏烟点烟,她麻木地脱下了裤袜。
闭了灯,杨廷松在窗前观察了两分钟,才心踏实。
「收拾收拾,大该走了,过些日子大再看你来。」
说着,搂住秀琴又亲了两口,「伯起身子还虚呢可,就别再让人说他闲话了。」
笑着整理好衬衣,出屋把雨披套在身上,推开门,趁着墨色悄悄掩入雨中。
秀琴身子一仰,四仰八叉倒在床上。
耳边哗啦啦地,感觉屄里也哗啦啦似的。
一片漆黑,如果把灯打开,一准儿看到白花花的液体,正从她那白虎屄里往外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