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也不回来，就没做饭。」
「我爸呢？」
杨廷松凑过去，笑着把手扬起来，说热气召召的，「都湿透了。」
正如所说，热得他也喘了起来，脑门上起了一头子汗。
洗了手，李萍就把绿豆汤端下炉子，而后又端回到堂屋里。
秀琴没表态，被搬起腿时，便随着赵伯起的动作把腿敞开了，随后由着他伏在自己身下用舌头舔了起来。
然而不等日头落山，杨廷松老两口就在他嘴里跳了出来。
她低着头，身上穿的背心也还没来得及的换。
「舒坦吗他妈，得不得劲儿？」
下午过了五点，又跑去园子里跟秀琴一块锄草施肥。
把手巾搭在脑袋上。
就如现在，赵伯起撩开厢房门帘，把杨廷松让进屋来：「好没有秀琴，我跟大爷可都等着呢。」
套上大体恤，灵秀也赶了过去，「就别鼓捣了。」
婆娘脸上热气腾腾，他就从脸到脖子给她擦了一遍。
秀琴面无表情说：「怎么请？」
「一请再请，不能让你失望——咳咳，不能让伯起失望。你也是，伯起身子骨不还虚着，怎还让他下地干活呢！」
杨廷松倒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秀琴。
他顾不得自己还气喘吁吁，力有不逮，就这么像条狗似的，吐着舌头，「将来我用鸡巴伺候你。」
就着昨个儿的话，赵伯起又说开了：「关系再好，咱总不能干耍嘴皮子吧。」
她把水龙头关了，朝外探出脑袋。
说到这，他扫了秀琴好几眼，见她背心都印在肉上，忙抹了抹手心上泥，起身走向井边。
秀琴身子仍旧僵着，像是充耳不闻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时，肉球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秀琴伸手去要手巾，他嘿嘿两声，「我来吧。」
拧「手巾」
杨廷松扫了秀琴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赵伯起。
要不是因为撞客摊在炕上，他早就满院子转悠了。
「来两趟了都，以为你不回来就上他艳娘家了。」
他偏起身子给伯起撩开门帘，也边说边笑：「馋虫都给秀琴勾出来了。」
迎头一呛，嚯了一声还真热，上前把脸盆端了起来，边说边笑：「回（头）咱爷俩上正房喝且。」
他嘴里念叨叨地，说里里外外你一个人也不容易，还舔了舔嘴角，「就冲秀琴这菜，大也得喝它两口。」
到炕上还跟秀琴说呢，等我好了咱就把厢房也给它起了，跪起身子爬到窗前，呵呵道：「还是你待
没找到手巾，却在井台上看到一条破丝袜，拾起来用水打湿，又翻身走回去，「擦擦汗吧。」
滋啦啦地，炒锅里热气腾腾，屋子里也热气腾腾，似乎最终全汇聚到了她脸上和身上。
到家时，前院还锁着门呢。
转身时，李萍又说：「又不费事，俩人的饭还不好弄。」
知了猴在叫，蛤蟆也在叫，跟开茶话会似的。
西场上有人在洗澡，她以为孙子又回来了，跑去喊了两声香儿，「该吃饭了。」
三角坑里的水已漫过芦苇，地肥水美，连水井都充溢得满满腾腾。
秀琴默不作声，机械式地晃动着手里的铲勺。
拉起杨廷松就往院子里走。
「不也快到大娘生日了，找机会咱先来来。」
「妈」，这么叫了一声。
把走进厢房的李萍喊了出来，「香儿呢？」
就又撩起手臂给她把咯吱窝擦了擦，自然，婆娘胸前内对跳耸的奶子也给他一并擦了擦，「晚上接着给你舔。」
随后说，「吃啥，妈给你做。」
钻进被子里，他给秀琴点了根烟，说找机会得请请人家，「别的不说，就这阵子大爷大娘都来多少趟了？」
直至后来秀琴把夹在他脑袋上的腿耷拉下来，呈大字型瘫软在炕上，他这才腾出空儿来给自己擦汗。
上午秀琴去地里给棒苗锄草，他就一个人跑到西场坡下把坍塌的瓜架都支了起来。
见是小妹，李萍咦了一声问啥时回来的。
赵伯起说：「就搁家请，既不折腾人，也随便。」
我好。」
不想灵秀却打石棉瓦的后身站了起来。
瞅着李萍，灵秀摇摇头说：「不饿，别忙了你。」
半天了，连影儿都没见着。
秀琴说不用，他说力所能及，反正待着也是待着，正好连说话再作伴。
「我说怎这么香呢。」
「上火了。」
昨儿个他就把拐扔了，嚷嚷着：「再拿着这破玩意，真就废了。」
回屋，李萍把盛好的绿豆汤给灵秀端到身前，「天热就爱上火。」
「嗓子怎了？」
「看把秀琴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