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兮兮的,还混着阿复的鸡巴液,此时阿复的眼神却不在鸡巴肏的手心窝了,而是在杭宣那两颗挂在白皙胸前上的红果子,两颗奶子还从未被玩弄过,想来稍稍碰一下就会骚的肿起来,若是用龟头肏一肏,不知道会骚成什么烂样。
“奶子。”阿复轻笑了一声,对二成道,“叫的这么带劲儿,肏的都爽翻了还在不要不要的,不罚罚这张说胡话的嘴?”
二成“嗯”到,“这不就来了么。”说着跪在床上,把杭宣被蹭乱了头发的脑袋搁在了自己腿上,好贴心似的,手指顺了顺他的头发,“脑袋毛也这么软,哪儿都软,就鸡巴硬。”说完又轻笑了下,“正好跟我相反,我哪儿都硬,就鸡巴软。”
杭宣沉浸在要被肏穿的快感和惧怕中,实在是崖哥太凶猛了,宫口在前几次就被撞开,软嘟嘟的红腻嫩肉吐出一团团汁水,饱受惊吓似的,却也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只想被次次都肏到子宫里去,让那种携带着酸楚的激爽吞噬他全身。
阿复松开杭宣的手,挪到他的胸口,捏着龟头二话不说就朝着嫩生生的奶子碾压过去,那翘起的乳尖在空气里被冷落了许久,陡然被陷在热烫的还带着汁液的龟头里,立刻就散发出快意来,杭宣哭喘着哽了一口,感觉自己要被他们给玩死了,“不...啊啊...啊,要坏了...想要射,要...啊啊!!好深...啊!!”
二成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向自己软趴趴的鸡巴,“浪叫了这么就累不累?歇会儿,吃吃鸡巴。”说着就把杭宣晕红的脸蛋朝自己的下身按去。
杭宣一整个人都蒙了,扑面而来满鼻子的膻腥味,嗯嗯唔唔的怎么也不开口,糊了满脸的鸡巴肉,还挂着黏液的双手奋力的去推搡,如何都不愿意给男人口交,二成拍拍他后脑勺,“三个选择,一,张嘴,二,把你下巴卸了,三,闷死你。”
杭宣闷闷的声音传来,“三!啊啊!!啊...你闷...闷死我...啊啊!!”
阿复玩奶子玩的正开心,他对肏穴没什么特别热衷,得空了就肏两下,其余倒是非常喜欢肏骚穴以外的身体部位,往往最后射精不是射在腿窝里就是射在奶子上,他听罢笑起来,“够烈的啊,都被肏成这样了还有脾气呢。”
崖哥也粗粗吐息着暂歇,鸡巴埋在子宫里享受软肉自发的含吮,他漫不经心的撸着杭宣被捆绑的鸡巴,惹来激烈的颤抖和痉挛,“你弟弟倒是比你乖,都不用说就张着嘴使劲儿把鸡巴往嘴里叼,啧啧。”
又他娘的是杭辰!犹记得杭辰自嘲到,“本来是叫‘杭晨’的结果叫了‘杭辰’,这不就欠日了么。”当时杭宣听他这番言辞,还琢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被惊诧的追着那个混账犊子一顿揍。
崖哥又慢悠悠的肏了起来,黏腻的汁水一路滑到杭宣的屁眼上,淫靡响亮,他勾了一指按压在那张瑟缩的穴口上,“这还有个骚穴没肏呢,阿复,来啊。”说着就把两指插了进去,惹来杭宣唔唔啊啊的惊叫,才一张口,就被二成给塞了满嘴的鸡巴肉。
杭宣第一想法就是咬下去,但他怂的没敢下口,流了更多的憋屈的眼泪出来,鼻子一抽一抽的十分可怜,屁眼被手指抽插的说不上难受还是舒服,就听正在肏他奶子的阿复说,“不急,等二成玩够了我再肏一肏意思意思就行了。”
杭宣想大叫,“你不用意思意思,没谁要你肏!”他头一回吃男人的鸡巴,看片时人家都是吃的邦邦硬的鸡巴,大概和吃雪糕没什么区别,也许眼下能回忆着应付上几回,可是他都大张着嘴含了好一会儿了,还是满口软趴趴的肉,他纳闷之余用舌头不住的吮,生怕二成一句“口活不行”,就又变着法子折磨他,他鸡巴上被绕着的鞋带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要惹到这个人。
三.
“唔唔---!!”发不出呻吟,杭宣含着满嘴膻腥的鸡巴肉就被崖哥又肏到了高潮里,绑着鞋带的鸡巴胀成了深色,被勒成一块一块的肉,显然是在捆缚中充血到了极致却依旧不能射出,高潮只能用被肏成艳红又淫靡的骚穴来承受,噗嗤噗嗤的,即使是被崖哥摆了个朝天的门户大开的姿势,潮喷时倾泄的淫水还是丰沛至极的往外涌冒,连崖哥的鸡巴都堵不住。
杭宣痉挛了好半晌,他以为自己会在这种从未体会过的爽快里死过去,骨头都被肏的软成了水。二成瞧他满脸的眼泪,眼神都失焦,心里一把火烧的他卯着劲把软趴趴的鸡巴往杭宣大张的嘴里塞去,“妈的骚货,装的三贞五烈,还不是跟他弟一样骚的要死要活的,待会儿非得尿他一身。”
崖哥正被抽搐的骚肉吮的欲仙欲死,堪堪停下动作,插在杭宣屁眼里的手抽出来,没留力道的朝一颤一颤的白屁股抽去,啪啪啪的连着扇了好几巴掌,“啧,我怎么觉得这小兔崽子比他弟带劲儿,刚开苞就能浪成这样,以后还得了?”
阿复还慢悠悠的肏着杭宣的奶子,把左边的那颗奶头肏的红肿翘起,和右边没受宠的那个一比,嘟起的连鸡巴马眼都要咬不住,阿复捏着自己的龟头,另一手不住的撸动他粗长的肉茎,挤出来一股一股的汁水全涂在杭宣颤巍巍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