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的抖,还有一个没硬起来,深色的一大坨肉伏在双腿间,杭宣想要逃脱升天的可能性被碾压成粉末,他可怜巴巴的求饶,“你们...我,我是第一回,你们...你们手下留情...求求你们了...”说着眼泪就往外冒,“我真的,我,我没做过...”
“刚刚阿复哥哥给你舔的爽不爽?”崖哥踩上床居高临下的捏着杭宣的脸蛋,他被他那胆小受虐的样儿刺激坏了,以前哪儿玩过这种调调的,谁不是脱了裤子就浪的要捅要肏的,“说话,爽不爽?”
“爽...”杭宣嘟着嘴巴艰难的回答,现在骚穴还热乎乎的往外涌出些黏液,尾椎骨一阵阵酥麻难耐,八成杭辰那边儿正干的热火朝天。
“马上,就用鸡巴让你这个骚货知道什么才叫爽。”崖哥松了杭宣,跪在床上捉住杭宣的脚踝把人拉倒,把白生生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手下留情不是哥几个的风格,你且受着吧。”说完伸手往那艳红的穴口里一插,两指胡乱的戳弄又搅拌,把杭宣捅的缩着屁股哀叫,“啊!啊哈...疼,别这样...啊!!不要!”
在车上饱过口福的阿复还不太着急,盘腿坐在床边上撸着自己鸡巴自慰,看到杭宣搭在他们大哥肩上的两只脚丫一翘一翘的惹眼,凑过去就在白嫩的脚心上舔了一口,阿复故意在舌头上挂了许多口水,这一舔又湿又滑,还发出“嘶溜”的响声,让杭宣猛的就要抽回脚,可惜被捉了脚踝不能动,毫无办法的又被含住了最后两个脚趾啃吮。
杭宣羞耻难当,满嘴的“不要”也不知道是不要捅穴还是不要舔脚,二成走来捉住他骚的直流水的鸡巴,手心用力就像要把白浆给挤出来似的,“说不要还竖的这么高,欲擒故纵?求着哥哥们玩你呢吧。”说着就挤牛奶一样把这根鸡巴挤了好几个来回。
“操,真紧,真是个雏儿。”崖哥的手指被媚肉绞紧,几乎都抽不动,那滑腻的嫩肉随便一摸一戳就瑟缩着泄出大片的淫液,销魂无比,再看杭宣扒着二成作恶的手一副哭喊着“好疼”的瘙痒,心下火烧的更旺,“真他娘的。”
“那还不快点肏进去?”二成说笑着,又捏着杭宣的龟头往骚穴的方向上压去,压的到不能再低时一松手,鸡巴就甩着汁水弹回去,拍在小腹上“啪”的一声,淫水四溅,惹来杭宣抽噎的哭喘,“疼...求求你...啊...”
二成没停手,把杭宣的鸡巴朝着各个方向弹来弹去,甩的到处都是汁水,一整根鸡巴都被他给玩的湿漉漉的通红,二成搓了下手指,黏腻湿滑,紧接着就把这些汁液都揉到了自己的鸡巴上,似乎是爽了,叹了一口。
崖哥将手指抽出,拍拍被玩鸡巴玩到抽搐的杭宣,“好歹算给你扩张了一下,争气点,别见血了啊,哥晕血。”说完就扶着自己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了骚穴上,在那湿腻腻的肉唇上摩擦了几个来回,碾压出一大片潮汁来。
杭宣被烫的颤抖,心想终于还是来了,他双手没处抓,最后胡乱的抓在了二成的手腕上,跟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捉紧了不放,骚逼口却像馋的不得了似的使劲儿挺着往龟头上蹭,紧接着就感觉嫩肉被破开,只吃过手指的小穴惊惧不已,颤巍巍讨好一样吮紧了慢慢肏入的鸡巴。
“啊!---!!啊!啊!!”杭宣还是受不住的抬高了腰肢,连被含在阿复嘴里的脚趾都难受的蜷了起来,他想要急促的呼吸却又像被哽住,别人开苞破处是疼的死去活来,他却是爽的快要死掉,鸡巴每撑开一寸媚肉插入的更多更深,就磨出丰沛淋漓的淫水来,快感不住的积累,连瘫软在骚穴口的湿烂肉片都激动的痉挛,鸡巴炽热粗长,杭宣感觉自己已经要被穿刺到头了还没有停下来,还在强势的往肚子里面捅干,他全身都被这充实的感觉给俘获,无力的呻吟,“太深了...啊!要坏了...不...”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阿复沉迷在舔脚的里的啧啧吸吮声,崖哥爽的仰头嘶气,这慢条斯理的肏干终于结束,两个卵蛋啪的拍在了滑腻的屁股上,勃勃颤动的鸡巴抵在了甬道深处,熨烫着每一块骚浪的媚肉。
再看杭宣,艳红潮湿的逼口被撑的大开,已经紧紧裹着男人的鸡巴陷在了高潮中,腰肢颤的不成样,嘴角嗯嗯啊啊的漏出些失禁的口水,一副才被肏进来就乱七八糟的瘙痒,可惜还是没能射精,那根无人抚慰的鸡巴只从马眼里流出些乳白的汁液,绵软无力的一直流到耻毛里,糊了一大片。
“真不禁肏,还没开始呢,居然就泄了。”二成拨开杭宣的手,转身在屋子里找什么去了。阿复也终于放开了杭宣的脚丫,五个脚趾都挂着水淋淋的唾液,看起来又脏又淫乱,他跑到前面去想和杭宣接吻,只是崖哥已经肏了起来,一下一下又深又狠,抱着杭宣的大腿根把这个小雏给撞的全身乱颤,让阿复无从下嘴。
“啊,好紧,水又多又热。”崖哥不住的称赞,挥舞着粗大的鸡巴把房间里肏的全是啪啪声,杭宣几乎是还没从高潮里下来就又被肏到了更加狂乱的巅峰去,整个身子都不听使唤的绷紧了痉挛抽搐,被冲天的快感侵袭到四肢百骸,舒服的只知道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