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了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于是那之后更加喜欢玩男人的鸡巴,绑着堵着不让射,非要说“鸡巴就是用来尿尿”的才行,也喜欢让男人含着他软趴趴的一大团子阴茎肉在嘴里含吮,非要说“鸡巴好吃”了才行,最后尿在男人的嘴里让他们喝下去,也非要说“鸡巴尿好喝”才行,不然就往死里玩他们。
二成没吱声,现在搞乐子对他来说少了一整个鸡巴的乐趣,他回头瞅了一眼杭宣的鸡巴,发育的挺好,一看就是个还没肏过逼的雏儿,他脑袋里已经想了好几种待会儿玩的花样,对崖哥说,“下回把他们兄弟俩都给搞来,一起玩。”
“好主意。”崖哥吞云吐雾,伸手揉了一把自己邦邦硬的鸡巴,“妈的,真想现在就肏翻这个骚货。”
杭宣的呼吸越发急促,腰肢已经摆动的很累了还是在无法抑制的肏着阿复的嘴和舌头,阴唇软腻腻的挂满了男人的口水还有自己喷出来的汁液,被男人用舌尖快速的上下煽动,爽的他呻吟都带上了哭腔,“进来,舌头插进去!啊!!啊!还要!好爽!!”
柔韧的舌头破开滑腻兮兮的嫩肉,一抽一插的淫亵这张只被手指宠幸过的小嘴,可惜舌头终究不够长,只能在穴口聊以慰藉,阿复收紧了口腔,将被玩烂了的肉唇吸进嘴里,力道之大几乎要从骚逼上给扯下来,杭宣唔唔啊啊的跟着高耸起屁股,他满眼水汽,看见自己挺着下身,鸡巴乱弹,从来羞于见人的骚穴被牢牢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嘴里,顿时“呜”的一声涌出许多眼泪,正逢脆弱的阴蒂被舌尖狠狠一碾,那只包覆着薄薄一张嫩皮的敏感肉珠哪受得了这样的虐待,杭宣叫都来不及叫,腰肢僵直了一瞬,骚逼就还以叼在男人嘴里的状态紧紧与那张作恶的唇舌相贴,淫乱至极的抽搐痉挛的好些下,又连连喷溅出大团的淫水,若不是男人拖着杭宣的乱抖的屁股,他就失神的跌回座位里了,手心无意识的捉紧了鸡巴,连着两回高潮,这一次卵蛋收缩,终于泵出精液从通红的鸡巴里尽数射出,一缕一缕全溅在杭宣的胸口,挂在红艳艳的奶子上。
阿复吃够了淫水,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抹了把嘴,“真干净这味道,比昨天的好吃。”说罢看杭宣还大敞着双腿一副泄身泄到迷乱的样子,伸手就朝着那张被吮的完全红肿起来的骚穴上扇去,不轻不重,扇的两片被舔的又瘫又烂的软肉东倒西歪,黏在逼口上,惹得还全身颤抖的骚货又打摆子似的抖了好几下,阿复尤嫌不过瘾,连着在骚穴和两团白屁股上扇了好几下,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车厢里。
杭宣终于回过神,身上前所未有的舒坦,是自慰永远也比不了的,却也酥麻的泛着痛,“不要打我...啊嗯...不...住手...”他哭喘着胡乱拢起自己的衣服,无奈怎么缩起身子都遮不住不着寸缕的下半身,裤子鞋子都被扔在阿复那边,杭宣可怜至极的抱紧自己,求饶道,“放我回去吧,我给我弟弟打电话,他来陪你们。”
“你这么骚,我们现在想肏你。”崖哥叼着熄灭了的烟屁股也不丢,邪笑着回头看杭宣的欠肏样,“更何况,哥几个还没让你爽呢,怎么能放你回去?”
话才说着,车就拐了弯慢慢停住,二成熄火后先跳下车,“到了。”
三人不管杭宣的哀嚎把人光着屁股就给弄下车,光溜溜的屁股上印着好几个手掌印,双腿间一片潮红,还稀稀落落的滴着黏腻的潮汁,鸡巴软绵绵吐着之水耸拉着。
原来这是一片郊外田野,眼前是个泥巴砖瓦房,破旧不堪,杭宣被自己脑补吓的脸蛋又从潮红退成了惨白色,紧紧抓着崖哥求饶,甚至讨好的去亲了一下崖哥的下巴,“杀人卖器官要犯法要偿命的,你们,你们...”
二成笑了下,贴过来握住杭宣惹眼的白屁股肆意揉搓,“这是出郊的岔路口,路过的都要交过路费,就是肏你一顿,你就在这里撅起屁股等着没完没了的挨肏就行了。”
杭宣深深怀疑杭辰挑男人到底有没有底线,他想,他今天被杭辰坑了,若是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那个风流弟弟的,个王八犊子。
崖哥低头看杭宣被吓的说不出话,拍拍他脸蛋,“行了啊,别胡思乱想,哥几个昨晚把你弟伺候的爽上天了,今天也不会亏待你,大家爽完了就散伙,谁要你命似的。”
心情大起大落,杭宣的眼角被逼成了水红色,他想,看来是不会被坑死了,那么等散伙了的,看他回去了不要了杭辰的狗命!
二.
泥巴瓦房在外面看是破败不堪,走到里面看也照样,一张单人床铺着俗里俗气的大花床单,杭宣一想到自己的初次就要交代在这么个破地方,心里又把杭辰那个小混犊子给骂了好几遍。
二成嘿嘿一笑,“这不比昨晚那个高级酒店来的带劲儿?搞乐子么,规规矩矩像什么话,况且咱么今儿这出是绑架轮奸,”说着把杭宣从崖哥怀里给拎出来就丢在床铺上,“一准儿让你被轮的哭天喊地。”
杭宣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缩在床角,三个男人都高大健硕,他们十分利索的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有两个人的鸡巴已经硬邦邦的翘着,粗长还弯,吓的杭宣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