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齐星骂自己记吃不记打,都生生忍下这几个月了,到最后还是破功,姜未肯定又要骂他多管闲事。
而姜未心想,我看你一路跑过来还呼哧带喘的,让你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开车了吗?”
好吧,就算是只图这个交通工具也无妨。简齐星这么想着,点头说是。
“算了,”姜未自己心虚,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让你回了家还了得。”
“什么?”
“没什么。”
然后是沉默,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姜未偷偷看了看简齐星,发现他似乎比分手时更瘦了一些,帅倒是仍旧很帅,眼下也积了一片熬夜的青黑,不像是有巨额家产在等他继承的样子。
“最近过得怎么样?”于是姜未忍不住问。
“姜未,我很想你。”这也算是回答,没说错。
“嗯。”姜未本来试图用手机转移注意力,简齐星猝不及防来这么一句,他便梗住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从鼻腔里哼哼了一句出来,“知道了。”
知道了就行。
几个月前被姜未分了手,项目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简齐星回家好好睡了两天,想通了之后心平气和的跟他爸低了头。
简齐云被要求给自己弟弟使绊子,心里总归有些愧疚,还在琢磨怎么补偿他,却没想到简齐星下一句话居然是我知道错了,但我不会改。
“我错在没学会怎么样更好地处理这些事,是我能力不足。姜未没拿你的钱,我跟他没什么感情,而且这和我要做什么没关系,你那套迂腐父权的暴力在他那没用。从小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偏不,现在也是。”
不同于姜未偷偷摸摸的观察,简齐星则是大大方方地看他,把许久未见的人从头到脚看了个够够的,然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离开姜未简齐星也能好好生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找到了人生目标,父母也没办法再阻挠,比以前好太多了。但闲下来就不行,关于对方的记忆填满了生活的缝隙,所以他不愿停下来。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不这么惦记他就好了。
可凭什么一定要他忍着?明明姜未都忍不住了。
果然没过几天简齐星开会的时候就接到了姜未的电话,说家里收拾出了好多简齐星留下的东西,要他来拿走,语气大有需要他请搬家公司的程度。,]
于是简齐星承诺发奖金,第一次丢下整个加班加到叫苦不迭的团队跑了。
他试想过无数种和姜未重新开始的场面,没想到还是最简单粗暴的这种适合他们。
简齐星翻看着纸箱子里扔着寥寥无几的几样东西,眼前出现姜未挠着头在家里翻找半天最后只找出这些的样子。有整齐收好的简齐星的内衣裤,一团看起来像是被姜五一咬坏了的袜子,几盒过期常用药,几张外卖小票,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张简齐星的名片。然后简齐星从箱子里拽出了一叠他买的安全套,两根手指夹起来看着歪在沙发上的人。
“我想着这些安全套该过期了,扔了可惜。”
姜未睁着眼睛说瞎话,言语间便从沙发上蹦起来挂在了简齐星身上。
简齐星差点没站稳,把人抱了个满怀,闻到他身上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心里一直憋着的想念顷刻间散了个干净。他想问问姜未这算怎么回事,又舍不得把人拉开。
到了这时候,一句废话都嫌多,争分夺秒的干点正事不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滚到了床上,姜未酥到骨子里的鼻音就是简齐星最好的春药。
简齐星手指撑着xue口挤润滑,冰凉的ye体刺激得姜未收缩括约肌把简齐星的手指头吞了进去。简齐星一边骂他馋猫,一边俯下身叼着他香滑的舌头搅弄,吸姜未的唾ye。
被进入的时候姜未还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眼泪,简齐星抱着他等他适应,揉弄那两处脆弱的囊袋,小心翼翼的怕弄痛他。姜未却见他迟迟不做反应,自己晃了晃屁股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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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齐星知道他在床上不爱说话,许是以前被逼着说得多了,今天却不怎么想轻易放过他。
“怎么了?”简齐星明知故问。
在姜未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又慢慢动作了起来,握着姜未的腿盘在自己腰间,面对面缓慢有力的在他身体里进出。姜未一直不肯说话,他也不着急,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在空中摇晃。
等到两个人都越来越有感觉,姜未便嫌他慢了,迷蒙着眼睛想勾引对方。
简齐星挺了挺腰,死死的楔在他身体里,滚烫的皮肤贴在一起,炙热的甬道也浸得滑腻,姜未清楚的感受着那东西的存在。
“我是谁?”简齐星拨弄开姜未额前的碎发,轻轻吻到他眼睛上。
“简齐星,你动一下呀。”姜未没发现,对方温柔珍惜的动作,换来了他自己声音的微弱颤抖。
“叫我什么?”
“阿星,阿星,给我”
听到了想听的,简齐星扶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