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衡眼眶发红,双手紧张地扶着自己的膝盖,Yinjing随着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微微抖动。
贺骋将他放下,起身拿了一支真皮鞭子和一个硅胶环,让季川衡自己箍在Yinjing。
“今天不准太快射出来。”说完用力踩了几下那个充血红肿又不得释放的地方,脚趾灵活的在他的性器上揉搓,指缝间都是季川衡流出的ye体。
贺骋拿起季川衡的牵引绳后退了两步,扯了扯绳子,抬了抬那只shi了的脚。
季川衡会意,双手握拳慢慢爬过去,在快到主人面前的时候贺骋抬脚踩了一下他的头磕在地上,然后再后退几步,于是他追着贺骋赤裸的双脚往前爬,在贺骋停下的时候给他磕头,两个人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
有几次他刚刚跟上还没来得及磕头,险些撞到贺骋的腿,就会换来落在背上的鞭子,吃痛的呻yin和吸气的声音也跟随着贺骋抽打的动作时重时轻。
季川衡就这样追着贺骋的脚一直往前爬,在调教室里绕了一圈之后,季川衡身上留下了几处鲜艳红肿的鞭痕,贺骋背对镜子停了下来,用脚背掂了掂他的下巴,然后收紧了牵引绳让他抻直了脖子最大程度地仰着头。
“疼吗?”
“不疼,主人。”季川衡不知道他问的是身上还是Yinjing,但对他来说都不算疼。
被锁Jing环紧紧贴合束缚的肿胀Yinjing挺翘上扬,每涨大一分就增加一分疼痛,不过这种程度季川衡完全可以适应。
“我看你是挺爽的。”贺骋在他胸前又打了几鞭,留下了一些对称的痕迹,然后靠着镜子坐了下来,将脚放到他面前。
季川衡没有犹豫,捧起那只踩过自己的脚,仔细舔了起来。他用shi热的舌头仔细的舔弄贺骋的脚趾和趾缝,将自己咸腥的体ye混着口水咽下去,嘴唇小心的触碰贺骋的脚掌心。贺骋看着他虔诚的眼神和动作,还有那仍涨红抖动的性器,几不可闻地骂了一句“贱狗”,然后将脚掌从他手里抽出来,踩在了季川衡脸上。
季川衡闭上了眼,脑袋用了些力才撑住没有被踩得往后倒,僵持了一会儿贺骋突然卸了脚上的力气,他便一头往前栽下去,差点撞到了贺骋双腿中间。
季川衡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却见贺骋没有发火,而是不轻不重的打了他两个耳光,然后笑着抽出牛仔裤腰上的皮带,将季川衡的双手绑在了身后。那笑容只有季川衡见过,也只有调教的时候才会出现在他脸上,带着诡计得逞的狡黠和控制一切的自信,令季川衡恍惚,只觉得这样的主人很帅,并不怕对方将会对他做什么可怕的事。
贺骋站起来脱掉裤子扔到他身上,让他自己蹭出来,不能用手。
季川衡叼着那条裤子趴下,屁股高高翘起,xue口不自觉的收缩吮吸着身体里那个被体温捂热了的肛塞。他低头闻着裤裆位置那来源于主人的腥臊气味,幻想着自己是在舔贺骋的Yinjing,下身贴着地毯前后摩擦着。
可他被贺骋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很难通过这种简单的动作和幻想就射Jing了,Yinjing环也延长了他身体感受到的刺激,几分钟之后季川衡的性器前端依旧直挺挺的贴着肚皮,体ye沾shi了一片地毯,还得不到满足。
他抬头望向贺骋,被欲望驱使着开口求饶,摇头说自己不行,求主人让他射出来,爬到贺骋脚边用脸磨蹭着贺骋的大腿。
贺骋欣赏着他那动物一般纯粹直接的求欢动作和shi漉漉的眼睛,解开了他的双手。
季川衡跪坐起来抱着贺骋的小腿磨蹭,仍旧不敢碰自己的性器,而是看着贺骋的眼睛带着哭腔喊主人,毫无章法的用Yinjing戳弄贺骋小腿上的肌rou,然后摇着头达到了高chao,淅淅沥沥的洒在贺骋腿上。?
他俯身去舔干净自己的Jingye,含在嘴里没有咽,贺骋蹲下掐着他的下巴看,白浊的ye体点缀在他的嘴唇和舌头上,刺激着贺骋的视觉神经。
贺骋让他咽了下去,捡起裤子时从口袋里掉出了一粒薄荷糖,是贺骋常备在身上提神醒脑的东西,清凉力度十足,一粒就能打起昏沉的Jing神。
贺骋捡起那颗糖正在思考什么,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他将季川衡正面抱起来,鼓鼓囊囊的内裤顶着季川衡的会Yin摩擦。那张桌子的一条长边贴着镜子摆放,季川衡被放在了桌子上坐下,侧过头能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
“陈老师,嗯对好。”贺骋一手接起电话,一手把糖递给季川衡,季川衡把糖纸撕开递到贺骋嘴边,贺骋就着他的手把糖卷进嘴里,又舔了舔季川衡指头上残留的糖渍。
季川衡听到电话那头是自己的老师,越发紧张起来,不敢发出声音,偏偏贺骋把嘴里含了一会儿的糖咬碎,硬塞了一半给他,又夹着他的舌头玩弄,让他无法闭上嘴,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川衡?他在我这儿。”陈博延没听出什么异样,两个人继续讲电话。
刺激的薄荷味道冲击着季川衡的口腔和神经,口水也从嘴角滑落,贺骋和陈博延认真交谈,还不忘继续逗弄他。贺骋玩够了季川衡的舌头,手指刮了一些他下巴上的津ye,一把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