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未夹着根女士细烟靠着门,点他的嫖客却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一脸贞洁烈女宁死不屈的表情,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吃亏了。
贺骋正准备带季川衡离开酒吧,老板接了个电话说姜未好像碰到了什么麻烦让他上楼看看,老板不放心喊上了贺骋,于是主奴二人看到的就是这么个不lun不类的场景。
“怎么回事?”
“好笑死了,裤子都脱了这人说他不做一,让我给他换个大猛攻过来。”姜未先看见老板,说话间才见到他身后跟上来的贺骋和季川衡,“好久不见啊大律师,哟,带了男朋友啊。”
打完招呼又接着说:“我一听不行啊,你都没试过我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呢?于是被我按着Cao了一顿——是他Cao我啊,Cao爽了还一边哭一边骂,哭着喊着说要见老板,真特么难伺候。”
姜未赚够了皮rou钱,寻思着甩手不干享受人生去,最后来渡口跟老朋友打个招呼,在门口就被床上这人拉住了说要买他一晚,开的价够姜未最红的时候出台两天了。有钱不赚王八蛋,渡口三楼有几间包间给熟人用,于是姜未就把他带了进来。
老板听完姜未的解释,定睛一看才看清那人是谁。
“上次在我这儿打架斗殴的是你吗?”
这热闹一看看到半年前去了,贺骋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就是之前因为乱搞关系在渡口闹事的主角之一,还是绿了别人的那个。
姜未当晚不在场,只听别人聊起过,回头打量他,这个人高高瘦瘦身材扁平,确实不是个做一的料,但也不像是会当小三的人。
简齐星这辈子就丢过两次人,全都是在这个酒吧里,他现在只觉得无地自容,早知道就不瞎喊什么要见老板了。
简齐星家庭条件很好,简单来讲就是个富二代,父亲经营建材贸易起家,前几年破过一次产,后来又东山再起,现在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开发商。偏偏就算家里破过产,还是把他养的十分娇纵,受不得一点委屈。?
半年前他跟家里出了柜,同时还在社交软件上认识了个人,聊的挺投缘。父母跟哥哥都宠他,以为他是图新鲜于是由着他去玩。可那个男的有男朋友,只是看他年纪小好哄骗,偷腥跟他约了几次就扔着不管了,结果就是简齐星单方面以为自己在跟对方谈恋爱,而对方只是拿他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简齐星那群富二代朋友听说了这事儿,帮他查到这人常去的地方,正好见到人家一对情侣卿卿我我,他倒成了小三。于是恼羞成怒动了手,归根究底做了混蛋事的那个也不是他。
简齐星不甚在乎陌生人眼里的名声好坏,他本也不想在圈子里混,渣男后来被他和朋友好好的修理了一番。但他到底还是对谈恋爱这事儿留下了点Yin影,破了处得了趣,现在憋了这么久又实在想要,最后他还是来到了这片夜场,正好碰到了连他都有所耳闻的。
他和渣男做的时候是零,便觉得还是得找个一才行,又想着哪个不是前后都行,结果偏偏找的这人是个纯零。他承认,刚才确实爽,做一怎么可能不爽,还是在一个经验丰富的身上。爽的他把这么久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兴致上了头,说了些半真半假的胡话而已,没想到这人真把老板喊来了。
姜未坐在床边听他说完,用眼神把看热闹的酒吧老板和贺骋给支开,又去搂他的肩膀,凑过去啃对方的锁骨。
“把名字告诉我?”
于是两个人又面对面做了一次,用缠人甜腻的声音喊他“阿星”,骑在他身上自己扭动屁股,对方技巧了得,勾得他没了分寸,只想遵循本能按着对方蛮横地动作。哑着嗓子哄他,教他碰自己的哪里会更有感觉,于是简齐星也问对方的名字,可人家死活不肯说。到最后离开了酒吧,简齐星都不知道他这一晚上极致舒爽的体验,还能不能有第二次。
假期第三天,贺骋惦记着让季川衡练练口活儿的事儿,早上就扔了个跟自己勃起尺寸差不多的假阳具给他,让他自己抱着舔。
季老师学东西比他想的可快多了,藤条没打几下,贺骋就被他认真沉迷的样子给隔空舔硬了。季川衡开腿坐在地毯上,一手从下捧着假阳具,端在和贺骋那地方差不多的高度,照贺骋教的慢慢去做,舔弄的很用力,发出了让人面红的声音,眼睛还婉转看着贺骋,就是想勾引他。
“无师自通啊季老师?”贺骋又想气又想笑,轻轻抽了他手臂一下,伸手把他拽过来,按在胯下。?
季川衡立刻扔了那个没温度还一股橡胶味的东西,扒拉贺骋的裤子。
虽然还没办法很好的深喉,但季川衡手口并用卖力讨好他的样子更能引起贺骋的掌控欲。在季川衡用力吸了几下gui头之后,贺骋抽出来扶着射在了他脸上。
贺骋看着眼前伸舌头舔落在嘴唇上的Jingye的季川衡心想,我这么正人君子,也不知道他领不领情。
“别洗脸了。”
为了奖励他这几天听话,贺骋也用手帮他弄了出来。
两个人重新穿戴整齐下了楼,是不准备再继续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