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那天你是因为被我抱了一下所以发病了?”
单人沙发在窗边,贺骋没让他起来,就这样垂眸看他,看阳光透过睫毛在他脸颊上落下的影子。
“我以前都没有跟别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季川衡被他看的有点害羞,又不敢移开视线。
“当时我对你并不温柔。”
“就是主人那样子我才能很快恢复”
贺骋注意到,进入调教状态的季川衡比平时更坦诚也更可爱,当他眼里只有他的主人时,贺骋似乎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明明现在逗两句就会脸红,和刚刚那个描述幼年经历的人截然不同。
“那么从此刻开始,我对你做的所有事,都会是你期待的。”
贺骋显然满意他虔诚的表情,抬手看了看表,也差不多快到两点了。
“现在去做点该做的,然后去调教室里等我。”
季川衡思来想去该做的也只有清洁了,于是乖乖上了二楼去忙自己的。
贺骋则是给汪沉发了条消息,他还是得威胁这人告诉他一些细节,出于关心和掌控欲,他需要清楚的知道那些季川衡不愿意说给他听的内容。
等他跟汪沉聊完上楼,他的奴隶已经脱光衣服姿势标准的等好了,身边放了一条灰白相间的狐狸毛尾巴。
贺骋挪了把椅子过来面对他坐下,左右腿打开将他圈在自己面前,拿出手机把他们俩这周的聊天记录翻出来,找到他控射那天给贺骋拍的视频播放给他看。季川衡听到自己喘息的声音立刻羞耻的别开了眼,贺骋就把声音开得更大,放了几遍后收回手机说道:“再做一遍我看看。”
拍视频的时候季川衡想着反正也不是实时的,羞耻感便没那么明显,就跪在穿衣镜面前想着贺骋撸,可现在意yIn的对象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看。季川衡手慢慢摸到下面动作起来,反应却不太好。
贺骋早上去见过当事人所以穿的是正装,黑衬衣搭配暗纹细领带,他把领带扯下来团成团塞进季川衡嘴里,凑到季川衡耳边说:“自己撸没感觉?那我教教你好了。”
“用掌心包住gui头转圈,对,拇指和食指用力箍住向下撸,把皮推下去,用点力”贺骋低头看着他动作,没一会儿前列腺ye就从铃口溢了出来,他轻轻笑了一声,继续一本正经地进行技术指导。
季川衡感觉自己整条脊椎都僵硬了,头皮发麻,他不知道这么强烈的快感究竟来自主人的声音还是主人所说的话。无法咬合的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口水,渗过领带布料流到嘴角去,也在增加他的羞耻感,他越弄越有感觉,眼看就快要射了,突然被贺骋用力咬住了耳垂不放。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的手也弄疼了自己,他本来以为性器会就此萎下来,反正主人也不会让他射,可是疼痛过后他才意识到颈侧的温度来自什么。尖叫的声音闷在喉咙里,他射了。
贺骋jian计得逞,状似遗憾的看着自己被Jingye弄脏的裤脚和袜子,揪着季川衡红的要滴血的耳朵问他:“我让你射了吗?”
季川衡不能说话只好拼命摇头,贺骋往后挪了一些,拿出他嘴里的领带,把右脚搭在他肩上,“舔干净。”
季川衡愣住了,他眼前的画面如果拍照发微博留言里一定全都是想舔,可他又实在张不开嘴。想吗?季川衡承认他想舔掉那些东西,他怕那东西干掉之后很难洗,弄脏主人的衣物。这么想着主人袜子上传来的汗味和裤子上若有若无的洗衣ye味道似乎都混合成了兴奋剂,于是他双手捧起那条腿,弯腰凑了过去。
贺骋玩着手机等,以为他会考虑很久,没想到几分钟之后脚下就传来了温热的气息。季川衡把他裤脚和袜子上的Jingye舔干净,口水又在上面留下了shi热的痕迹,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舔干净了又抬头看他,乖巧的可怕。贺骋不是那种不管脏的臭的都爱端到奴隶面前羞辱对方的人,这么做纯粹是想一点点建立起季川衡对他的信仰而已。
贺骋收回脚把袜子脱掉扔到一边,抄了一管全新的到他面前。
“让你舔干净你的东西,你把你主人的袜子舔shi了算怎么回事?水这么多不需要润滑了是吧?”讼棍别的不行,偷换概念的能力倒是一绝。
季川衡的眼睛还盯着地上那只shi掉的袜子,又转头看主人手里的润滑剂,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既然不想用润滑就算了,把尾巴戴上吧。”贺骋又把手里的也扔了,季川衡心想没有润滑不得疼死,急的伸手去接,没稳住歪坐在了地上。
贺骋见状一把将他拉到面前打了两个耳光。
“没教过你规矩?让你动了吗?!”
季川衡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红印,眼睛也红了。
“对不起主人”
他们微信聊天时贺骋只给他提过一个要求,所有的动作都得听主人的,没有命令就得乖乖待着。
“你拿我当主人吗?不长记性是不是?”
季川衡委屈的都要哭了,知道现在任何辩解都无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