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生将头埋在白毓清下身的花xue口,吮吸着汩汩而出的yIn水。
白毓清才刚攀上高峰,就被他的举动吓的一下从峰顶跌落,又羞又怒,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你你怎么你无耻!”
“殿下下面这张小嘴可真是个宝贝,跟个泉眼一样,流起水来哗啦啦的,奴才用膳后还没来得及喝水呢,这会子一点都不渴了。”丁海生一阵yIn笑,说完之后又将头埋下去,刺溜刺溜一阵吮吸,然后仰头感叹:“真甜!”
余光瞅见白毓清一副惊呆的模样,不由坏心大气起,直起身体来,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笑嘻嘻道:“也该让殿下尝尝,尝完就知道奴才所言非虚了。”
说完,不等白毓清反应,就对着他的嫣红的唇瓣亲了过去,手指稍一用力,他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舌头毫无阻碍的进入了他稚嫩的口腔,在口腔里一阵扫荡后,逮到那蜷缩在口腔伸出的香舌,按住就是一顿舔弄。
yIn糜的气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白毓清一想到那是自己下身那处的味道,就膈应的差点把晚膳给吐出来,偏下颌被丁海生捏住,嘴巴动弹不得,只好用舌头驱赶丁海生的舌头,企图将他的舌头从自己嘴巴里驱赶出去。
这也是变相的互动了,向来逗弄chao气蓬勃的活物比玩弄木头人更有乐趣,丁海生乐得跟他博弈,两个人你来我往,在嘴巴里展开了争夺战。
折腾半晌,白毓清舌头都麻了,始终没能将丁海生的舌头给赶出自己的地盘,不想放弃也只得放弃。
“殿下可真热情,把奴才的舌头都亲麻了。”丁海生嘿嘿一笑,将手指伸向白毓清下身,嘴里说道:“如此,奴才得好好回报殿下才是,不然岂不辜负了殿下?”
丁海生右手的中指,抵在了白毓清花xue的入口。
白毓清被气的通红的脸颊,这会儿瞬间白了下去,知道箭在弦上,威胁恐吓只会刺激到他,于是转而利诱道:“你放过我吧,我给你五千两银子,你去买几个绝色的女孩子,或者托人去南边买两个瘦马,不比我这不男不女的腌臜怪物强?”
五千两银子?丁海生瞬间心动了,张口就想答应,话到嘴边又连忙吞了下去。
别说五千两,就是一万两,他也不能要,暗卫盯着呢,只怕他前脚拿了白毓清的银子,后脚皇上就叫人把他拉去敬事房剁了自己的命根子。
银子飞了还可以再赚,命根子没了,那可就全玩完了,没给老丁家留后,叔叔做鬼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白毓清见他脸上现出犹豫之色,显然是有所心动的,之所以会犹豫,恐怕是数额不够重,于是他咬咬牙,又加价道:“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
丁海生牙都要咬碎了,根本不敢张嘴说话,生怕一开口舌头就不听使唤的答应下来,然后害了自己一条小命,只能化悲愤为行动,手指狠狠的捅进白毓清的花径中。
“啊”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娇嫩之处,突然闯进来个异物,白毓清惊呼一声,拼命扭动起腰肢来,企图将丁海生的手指给摇晃出去,嘴里急急道:“疼,出去,你拿出去。”
拿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一万两银子长着翅膀飞走了,丁海生只能好生完成德昌帝分派的任务,希望德昌帝看在自己敬业的份儿上,兑现那栋七进大宅子的承诺,如此还不算损失惨重。
所以他的手指不但没拿出去,还在花径里探索起来,然后他就惊讶的“咦”了一声。
白毓清的花径不像丁海生嫖过的女子那般光滑,而是布满绿豆大小的凸起,他试着将手指往外抽,花径媚rou顿时紧紧绞住手指,凸起一个个划过,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手指直蹿到全身。
“草他妈的!”丁海生骂了句脏话,这他妈就是春宫图里说的名器啊,这白毓清真是个妖孽,不但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小xue,这小xue还他妈是个名器!
他兴奋的抽插起手指来,不过进行的有些艰难,他的手指虽然比旁人略粗些,但终究只是手指,连这都困难,要换成他的胯下巨物,只怕能紧的他立马就泄出来。
说到这个,白毓清恐怕还以为自己只是个假太监,来的时候又手里空空没带任何器具,顶多用嘴跟手指隔靴搔痒的玩弄一下,所以虽害怕,但并没有那么害怕。
这可不行,德昌帝要自己来侮辱他,要是他没被侮辱的哭爹喊娘寻死腻活,那岂不是自己任务没完成?
思及此处,丁海生忙将手从白毓清花xue里抽出来,迅速解了外袍的扣子,将外袍一下甩到地上,将扎腰的汗巾子往外一抽,三两下扯掉中裤,去掉里头的亵裤,露出早已膨胀勃发的rou棒来。
他单手捏着rou棒的底部,向上跪行几步,来到白毓清脸前,拿rou棒一下下敲打白毓清的脸颊,边敲边yIn笑道:“才塞了个手指进去,殿下就喊疼,一会儿奴才将rou棒塞进去,殿下岂不是要疼晕过去?”
“你”白毓清万万没想到丁海生竟然是个假太监,被rou棒打的懵了一瞬后,才回过神来,惊叫道:“你竟然是个假太监,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