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生提着一盏灯笼,没带任何随从,独自来到了坤宁宫。
一个月前,帝后大婚,坤宁宫张灯结彩热闹的不似人间,这会儿却俨然变成了冷宫,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这也没法子,谁让皇夫白毓清失宠了呢。
自小不近女色的隆昌帝直到殿试见到白毓清,才发现自己是个断袖,他冒天下之大不韪,舌战群雄,威逼利诱,克服百般艰难,终得以迎娶进宫,大婚之夜衣服一脱才发现其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下身多长了一张女人才有的小xue,好悬没把隆昌帝吓死,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坤宁宫,断袖的毛病也不药而愈,迅速纳了几个高官之女压惊。
白毓清的存在,成了隆昌帝耻辱的象征,史书上不可抹去的劣迹,先前置之不理,不过是没想到料理他的法子,如今想到了,自然就没他的好日子过了。
丁海生进到正殿东次间的时候,一身月白薄衫的白毓清正坐在罗汉床的一角,如墨的头发披散着,似乎刚沐浴过,手里持着一本书,脸上神情清冷淡漠,仿佛九天之上的神祗,人间的纷纷扰扰,都与自个无关一般。
丁海生行了个礼,问好道:“奴才给殿下请安。”
白毓清侧目扫了他一眼,复又转回到书本上,淡淡道:“丁总管来了,何事?”
这话把丁海生问住了,隆昌帝的话言犹在耳。
“你去强jian他,怎么yIn秽下流怎么来,但这都是你自个的主意,并非朕授意,懂?这桩差事,你办得好,朕赏你座七进的大宅子;办不好的话,朕不会再顾念你叔叔的救命之恩,定叫人削了你的孽根,让你这个假太监变真太监!”
丁海生没吭声,信步走到妆台前,拿起一柄梳子来,来到白毓清身后,笑道:“奴才给殿下梳头。”
堂堂大内总管太监,深更半夜跑来坤宁宫,显然不可能单纯是来为自己梳头的,不过对方不开口,白毓清也懒得问。
丁海生边拿梳子梳理白毓清如丝缎般光滑的长发,一手从他的脖颈下滑,沿着交领中衣的领口,滑了进去。
“你做什么?”白毓清反应极快,立刻伸手将他的手捏住。
“奴才来伺候殿下的。”丁海生将梳子往旁边炕桌上一扔,另外只手捏住白毓清的下巴,俯身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将唇凑到他的耳边,调笑道:“长夜漫漫,殿下独守空房,想必十分空虚寂寞冷,让奴才来温暖殿下的身子吧。”
说完,另外只手迅速探到他的身侧,三两下将月白外衫跟白色中衣的系带都给解了开来。
白毓清被亲懵了,断然想不到丁海生如此大胆,竟然轻薄自己,哪怕他已然失宠,但到底是过午门拜太庙入主坤宁宫的皇夫,他就不怕被人知晓然后落得个碎尸万段的下场?
回过神来之后,白毓清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自己依然衣衫尽敞,他羞怒交加,边去合拢衣衫,边冷声道:“丁总管,你大胆!”
“敢打殿下的主意,自然是大胆的。”丁海生将他往罗汉床上一推,扯住他手腕,单手将其固定到头顶,另外只手扯下自个头上的发带,三两下将他手腕缠牢,绑到了床柱上。
白毓清心里慌的不行,两手使劲挣扎,欲挣脱发带的束缚,但显然徒劳无功。
“奴才劝殿下省着点力气,毕竟一会儿要用力气的地方多着呢,奴才怕殿下体力不支。”丁海生往白毓清身上一压,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威胁道:“若殿下体力不支昏死过去,奴才一个不高兴,可能会叫十个八个壮汉来一块儿服侍殿下,到时殿恐怕会被玩坏的哦。”
白毓清脸色一白,自个身子是什么情形自个心里清楚,这不要脸的丁海生若真的再叫几个人来一起玩弄自己,自己真的会被玩坏的。
丁海生见他被自己唬住了,扯了扯嘴角,将他合拢的衣衫往两边一扯,粗糙的大手捏住他一侧的嫣红ru头,毫不怜惜的挫捏起来。
白毓清“嘶”的抽了一口气,虽不愿意提起隆昌帝,但这会子不得不将他搬出来,威胁道:“我好歹是皇夫,你如此大胆,被皇上知道,定不会饶过你,你现在罢手还来得及,我答应你,只当你今儿没来过,定不说与第三个人知晓。”
“殿下这样的妙人儿,奴才盯上好久了,到手的rou怎可能不吃?至于皇上那里,奴才相信殿下定会为奴才保密的,毕竟皇上已经很不待见殿下了,若知晓殿下身子被人占了去,不但殿下性命不保,只怕殿下全族都要被诛杀。”丁海生不但毫不畏惧,反而另外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脑袋凑过去,一下含住了他的嘴唇。
白毓清的嘴唇凉凉的软软的,丁海生以为自己会恶心,毕竟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喜欢的是香香软软的女子,若不是被隆昌帝拿命根子逼着,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一个男子亲嘴的,但他这会子不但没恶心,反而觉得很享受,只含着吮吸嘬弄还不过瘾,粗大的舌头还钻到了白毓清的嘴里去,在他嘴巴里一阵横冲乱撞,然后对他的舌头展开围追堵截。
“呕”白毓清嘴巴一被放开,就侧头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