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朔已经完全瘫软下去,屠渊还是没有停止电动棒和跳蛋,只是把震动的强度调低了些。
仍然有零星的囚犯在向那朔射Jing,或射尿,将覆满黄白ye体的他再增加一坨坨一道道黏腻或温热。
“喂,该走了。”屠渊踢了踢那朔的屁股。
但那朔实在起不来,他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他希望自己完全失去意识。
屠渊拉紧锁链硬把那朔拽起,但那朔实在没有力气,就变成被锁链吊着,脖子疼痛,窒息咳嗽。
屠渊明知那朔的状态,依然拖拽锁链,把那朔像死狗一样拖动。
他把那朔拖拽到哪,囚犯们就跟到哪,许多人的鸡巴又硬起来,他们又开始对着那朔撸鸡巴。
但屠渊对那些囚犯们说:“好了杂种们,我的小狗累了,今天就到这里。”
说完屠渊抓住那朔的项圈,就像提一只小鸡崽一样,提着那朔走回楼内。
祁业带领狱警们警告失望抱怨的囚犯们,伽陵没有动。他呆呆地望着屠渊带走那朔的背影,到人进入楼内,他依然呆呆地望着。
他还无法接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
屠渊直接把那朔丢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冲刷他的身体,把他身上那些污物冲掉后,他拿出那朔后xue里的电动棒,解下Yinjing上的跳蛋,和他嘴里的口枷,将大量的洗头水,沐浴ye,倒在那朔的头上和身上,然后用他事先准备好的全新长把大毛刷,刷洗那朔的身体。
整个过程那朔始终低着头不动,好像被玩坏的玩具一样。
刷子的动作一开始正常,只是刷洗,大量ru白的泡沫把瘦瘦小小的那朔包了起来,看上去有些滑稽,但在那朔漂亮的容貌,和被刷得白里透红的肌肤映衬下,也有几分梦幻浪漫。
在这些蓬松的泡沫都被冲走之后,屠渊在那朔身上倒上新的沐浴ye,这次刷子的动作就有些特别了,它故意刷那朔的ru头,还有Yinjing,然后是屁股,甚至硬挤进tunrou里面,毛刷刷动那朔的xue口。
有滑腻沐浴ye的帮助,刷子的粗糙被少许中和,只剩下强硬的摩擦,与对肌肤的激烈刺激。
这样,那朔无法再低着头面无表情。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粗重,被毛刷不断刷动的Yinjing在生硬的刺痛中被迫勃起,那朔下意识地向后躲,可刚有后退的动作屠渊手里的锁链就用力拽紧,那朔的脖子便吃痛,他痛苦地咳嗽,不敢再有任何躲避的动作。
“贱狗。”屠渊眯着眼睛,低沉说道,“连这种东西都能让你勃起,你的狗鸡巴是不是贱到被什么碰都会硬?”
那朔咬咬牙不说话,一直无神的眼睛突然强硬起来,直直看向屠渊腿间。
那里从很早开始,就是鼓胀的状态。
屠渊笑了,他知道那朔抿紧的小嘴,看自己下方那凌厉的小眼神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想要?”屠渊邪笑着解开裤链,顿时勃起的大鸡巴弹了出来。
他靠近那朔一些,那硕大gui头几乎要贴上那朔的嘴。
屠渊丢掉毛刷,居高临下地邪笑道:“你知道你该做什么。”
那朔再次咬牙,挂着水滴的细眉也揪了起来,愤恨的眼转而看向屠渊那张恶魔般的脸庞。]
看到这种明显抗拒的表情,屠渊挑眉,刚要做什么,下一秒却是那朔伸出舌头,舔上那近在咫尺的艳红gui头。
突然到来的快感让屠渊心里晃悠了下,那小小红舌刚一舔上,就尽献柔软细腻,小猫般一下下舔着gui头各处,每一次舔弄都是乖顺服侍,看不出一丝抗拒。
舒服快感下,屠渊决定放过那朔短暂的叛逆眼神,在那朔半眯眼,舌头完全伸出,殷勤地舔他的大鸡巴时,他开口:“一边吃我的鸡巴,一边张开腿自慰给我看。”
那朔顿时愣住,但这次他连短暂的叛逆眼神也没出现,就缓缓张开腿,手摸上了自己的Yinjing,开始缓慢撸动。
屠渊把花洒放回上方,看那朔淋着热水,嘴里舔弄吞含着大鸡巴,手里抚摸套弄着他那硬挺小东西的可爱样子。
热气和溅出的水珠不断自那朔身上散开,被水流不断冲刷的美人自有一种独特的的受虐感,美丽,脆弱,楚楚动人。
屠渊从那朔夹着电动棒爬行开始,就一直忍耐着欲望,他下面早就像要爆炸一样,现在看着眼前的美景,他终究是按捺不住,不再满足于那朔轻巧的舔弄,腰身稍稍一顶,硕大鸡巴就直接捅入那朔口中,gui头直冲喉咙深处。
突然的动作令那朔惊讶吃痛,含着鸡巴嘴完全张开的同时难受地咳嗽。
他知道屠渊这样的动作代表什么意思,但他还是故意用被突然刺激流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去看屠渊,显示自己的无辜与脆弱。
那朔希望通过这种示弱甚至撒娇乞求的样子,让屠渊接下来能对自己好一点。
但这样的小心思对屠渊来说毫无作用,那朔反而看到屠渊扬起邪恶笑容,露出森然白牙,眼里那充满邪恶感的欲望再再加深,大手缓缓伸来。
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