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甩下,雪白脊背上顿时浮现一道刺目红痕。
那朔顿时激颤,整个身躯极度绷紧,又在痛楚中慢慢放松下去。
他回头,便能看到屠渊那带有魔鬼笑容的脸庞。
这一路上屠渊一直是这样,一手拽铁链,一手挥皮鞭,只要那朔停下,皮鞭就会代替语言,用痛楚下达命令。
那雪白身躯之上,脊背与腰tun之上,早已有数道深深红痕。
那朔用泪眼看屠渊,眼中再次浮现卑微乞求。
其实早在到达Cao场之前,那朔就有过数次哭泣着的乞求,但毫无作用。
屠渊再次用恶魔般的笑容告诉那朔,乞求无用。
不会改变。那朔被迫记住,屠渊终究是屠渊,他不会改变。
于是他转回头,继续爬行。
偶尔皮靴会踢上那朔的屁股,或是故意踢上电动棒稍稍按压,或是踢上不断承受刺激的囊袋,或是单纯让那朔疼痛,无论哪种,对那朔而言都是残酷折磨。
如果不是祁业的招呼,伽陵一直愣住,看着像狗一样爬行的那朔失神发愣。
到听到祁业的呼喊,伽陵才惊醒过来,赶紧拿起枪,和同事们一起控制情绪高涨的囚犯们。
他用力击打围栏,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在围栏和那些囚犯身上,用强硬的骂声警告他们后退,命令他们老实。
然后他暗暗去看那朔。
不知道屠渊是否故意,他引领那朔更加靠近围栏,几乎要贴上去,然后正好爬过伽陵的腿。
伽陵恍惚,那一瞬间,那朔低伏的身躯似乎碰到了他的裤脚。
伽陵用力抿住嘴唇,手紧攥枪身。
他知道,最不想老实的人,是他自己。
他想拿起枪,一枪射爆屠渊的头,然后拿过他手中的铁链,从此那朔成为自己的。
然后他会当着所有囚犯的面Cao干那朔,宣告他的从属。
然这想法刚刚出现,伽陵就感觉到屠渊回头,笑着看自己。
看到屠渊的眼神,伽陵心中顿时一颤。
好像心中隐藏很深很深的东西,被窥探被抓住。
伽陵迅速低下头,避开屠渊的视线。连端起的枪也放低了些。
“就这里吧。”屠渊突然说道。手里一个使力,爬行的那朔便因为铁链的突然收紧而向后挺起,脖子吃痛,皱眉间身上汗珠甩出些许,掉落在地。
那朔看向屠渊。
“是排泄的时候了,我可爱的小狗。”屠渊微笑道,“抬起你的腿,像狗一样排泄。”
那朔狠狠咬住口枷。
早在离开房间前,屠渊就说过他遛狗的目的,那朔知道。但就算知道,也不代表就能接受,就能做到。
看那朔不动,屠渊用皮鞭末端扫过那朔的屁股,微冷了音调:“怎么,要给我一个意外?”
那朔看到屠渊微微挑起的眉尾,看到他眼中的冰冷。
不敢违抗。
不能接受又怎样,从来也没的选择。
那朔缓缓低下头,双手抓紧地面,冲着那些睁大眼,对着自己撸着鸡巴的囚犯们抬起腿,就像狗尿尿的姿势一样,然后在那些惊叹声,下流的口哨声,污言秽语中,完全暴露的Yinjing前端射出一道浅黄,轻轻水声淹没在爆炸般的哄闹声中,那朔闭紧眼睛什么都不看,他觉得他要被烧死了,他要被羞耻屈辱折磨疯了。
看着那朔痛苦至极的受辱模样,屠渊满意微笑。地上shi了一滩后他轻轻拉扯锁链,让瘫软下去的那朔重新挺起身子,并说:“尿了好多出来啊,也难怪,毕竟憋了那么久,现在舒服多了,不是吗?”
虚脱的那朔听到这话立刻看向屠渊,一双泪眼里满含愤恨。
屠渊挑了挑嘴角。
他一把抓住那朔的项圈,把他按压到围栏上,囚犯们立刻疯了似地隔着铁丝围栏去抓摸那朔,去伸出舌头用力去够去舔,用鸡巴去蹭去戳弄,吓得那朔慌忙抓屠渊的手挣扎,连Yinjing都吓得流出几滴尿ye。
“你是狗,本来就该这样排泄,你以为你有资格不满什么?我已经厌倦你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再让我抓住一次,我不会轻饶你。今后遛狗会常态化,只要我有时间,就会好好遛你,省得让你睡床睡多了,忘记身份。”
被囚犯们吓得惊慌失措的那朔连忙发出“呜呜”的声音,看向屠渊求饶,短短时间里已经有不少鸡巴戳蹭他的身子射上Jingye,围栏也再次承受巨大的压力。
一旁的祁业迅速走来,再次用枪托击打,其他狱警看到也马上过来做同样的事。
伽陵迟缓地跟随,他看着那些囚犯疯了似地抓那朔,一根根大鸡巴隔着铁丝围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射上一道道Jingye。
他实在无法和其他狱警一样照常工作。
他想也许他也是被围栏圈住的囚犯之一,在里面他和所有人一样,会做这些事。
屠渊放手,那朔摔落地面,还没从惊吓中脱出,屠渊就说:“原本你是粮食,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