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那朔痛苦扭曲的脸,屠渊的心情变得愉悦,连脚步都轻快起来,他甚至吹起口哨,一向笼罩周身的压抑感此时参杂一丝轻松气氛。
然而对那朔来说,屠渊的存在永远和轻松无关,从听到监狱长的脚步声起,他瞬间睁开的双眼里就布满恐惧,他徒劳地捂住耳朵,于他而言如恶魔低yin般的口哨声却悠悠传来,那朔咬住嘴唇,他感到很冷。
“呦小宝贝,等急了么,是公事,现在已经处理完了,不会有人再打搅我们。”
也不等那朔回答,屠渊进入牢房后直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拽住那朔的脚就将他扯到地上,然后拿过狗食盆,放到那朔面前。
“还是没吃啊,是独自吃饭寂寞,需要我陪么?”
那朔怕得打颤,两排牙齿无法控制地接连碰撞发出“咯咯咯”的声响,他看着近在眼前的狗食盆,已经可以闻到狗粮的味道,他一阵恶心猛地咳嗽起来。
“求求你”夹杂着咳嗽,那朔努力仰头看向屠渊,乞求得无比真诚,“求你了真的不要”
屠渊这次难得的没有生气,因为之前那朔在床上看到自己时马上抬起手臂做阻挡动作,从这一点屠渊就预见到此时那朔的抗拒。
屠渊叹了口气。
他一个迈步骑跨到那朔身上,完全压住那朔的身体,然后拽着那朔的头向狗食盆按,令他的脸深深埋在狗粮中。
“你得学会听话啊小家伙。”
恐惧本就令呼吸滞碍,那朔埋在狗粮里不断咳嗽,一旦张开嘴努力呼吸狗粮就会涌进嘴里,然而在屠渊看来这还不够,并不是主动在吃,他揪着那朔后脑不停地按,像是要用狗粮溺死那朔一般,痛苦的声音不断传来,那朔为了呼吸手脚胡乱抓扯,双脚不停蹭动,双手也去抓屠渊的身体和手臂。然而屠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那朔身上,那朔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即便徒劳,屠渊也不喜欢那朔挣扎到去抓他。
他突然抬起那朔的脸,捏住他的两腮迫使他保持嘴张开的状态,然后抓起狗粮就塞进他嘴里,一把又一把近乎疯狂地塞着。
“吃饭,乖乖吃饭。”
那朔快吐了:“不不要了不能呼吸不!”
许多狗粮还没有被咀嚼就强行涌入喉咙,一粒粒坚硬的物体堵在喉咙里,令那朔承受干硬的痛楚和窒息。他使劲拍打地面,传达他已经到达极限,此时努力吞咽已经来不及挽救,屠渊却在抓住更多狗粮塞进嘴里。
“不!呜!我呼呼我吃!”嘶哑而声嘶力竭的声音,与绝望中用力拍打地板的声响让屠渊慢慢松开手,还给那朔一点空间,一点自由。
还没有来得及恢复呼吸,那朔就用力咀嚼嘴里的狗粮,坚硬的咀嚼声混着鼻涕和眼泪都在那朔嘴里流淌着,并被他通通吞咽下去,他抬起沾满狗粮的脸,腥红淌满泪水的眼看向屠渊,向他展示自己在吞吃。
屠渊终于有一点点满意了。“乖。”他抚摸那朔的头顶。
像呓语又或念某种神秘咒语一般,屠渊一边抚着那朔的头,一边念着:“多吃点,多吃点,长胖点,这样你就成了rou食狗,等rou多了就把你炖了吃狗rou,哈哈”
那朔只能低下头,掩埋所有的不甘和抗拒,咬起狗食盆里剩余的那些狗粮,将它们咬碎却又不至于太碎,近乎囫囵地吞咽下去。
屠渊突然揪起那朔的头,他的双手贴在那朔的脸颊两侧,看着惊恐流泪的他展开笑容,然后强迫他张开嘴,揪出他的舌头,捡起地上的一粒狗粮放到那舌头上,再将那舌头推回去。
那朔颤抖着,机械性地咀嚼那粒狗粮,然后咽下去。
“这不是能做得很好么?”屠渊揉弄那朔的脸颊,“是不是,嗯?”
延迟一秒后那朔用力点头。
“幸好你是会学习的狗。”
那朔再一次颤抖着点头。
“现在,脱掉衣服。”
那朔没有别的选择,只是为了不挨打,他没有任何拖延,马上就脱掉衣服,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屠渊面前。
屠渊看着那朔腿间疲软的分身轻笑,站起身用鞋尖顶了顶那东西:“自己弄起来。”说完他坐到床上,拿出烟点燃,抽着烟看那朔。
那朔还处于巨大的恐惧中,正是这种恐惧令他不敢违抗命令,他蜷缩着身体,手移向下方,可刚摸上屠渊就一脚踹过来,将那朔踹倒在地。
“蠢狗!面向我张开大腿!让你的主人看清楚!连这都不懂吗!?”
在屠渊低吼时,那朔正缩着身子举起双臂挡着,以防皮靴再次踢来,又或是拳头或别的什么,在听完屠渊的命令后他连忙爬起,面向屠渊坐好,然后分开双腿摸上那团软物。
这样的姿态让屠渊陡然爆发的怒气消减下去,开始观看那朔手yIn。
那朔太害怕了,无论他怎么弄鸡巴都还是软的,尤其看到屠渊的脸他就只想逃,于是他闭起眼,在脑中幻想色情的场景,回想他所感受过的,不被痛楚裹挟的单纯快感,那些纯美炙热的舒畅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