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那朔知道怀彻在说这句话时一定还是笑着的,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头更低些,抬手要脱衣服。
祁业别开视线:“那我先走,等检查完回来。”
怀彻刚张嘴,却是那朔轻轻的声音传出:“长官等等。”
祁业又扭回头:“嗯?”
那朔扯下披在肩上的警服外套,举起:“衣服。”
祁业走过去,抬手接衣服的时候无意中和那朔对视,他仿佛感到指尖和那朔的指尖相距不到一厘米,这样的模糊感觉他很不喜欢,于是抓稳衣服后力量变大,像扯走一般扭身向外走。
“不用出去。”这回是怀彻发话了,“就在这吧,或许我会需要警官你协助。”
祁业铁着脸暼看怀彻,很快转向走到角落,沉默等待。
“真是个闷葫芦。”虽然和祁业认识很久了,怀彻还是忍不住调侃。等他将视线落到那朔身上,发现他已经脱下囚服,以全裸的姿态靠坐在病床上。
怀彻感到有点可惜,他一向喜欢看那朔脱衣服。
冰冷的金属质感传来,那朔的身子隐隐震颤,之后就再无反应,哪怕那听诊器在怀彻手中碰触ru头,细细碾磨,那朔也只是将头扭向一边抿紧唇。
对此怀彻不在意,他抬起那朔的脸强迫他看自己。
“遭受了一番苦难啊,小那朔。”
下巴被抓住,那朔无法低头,便垂下视线,嘴角微动。
怀彻轻笑一声,放开人开始做正常检查,然后处理伤口,像是给破口的衣服打补丁一样,在那朔千疮百孔的身体上或贴纱布,或缠上绷带。
那朔身上多了一道道一点点白色,在怀彻看来却更加美味。
“好了,现在是最重要的地方。”
那朔想到,那是我唯一有用的地方吧。
他翻转身体趴跪在病床上,翘起屁股分开双腿。
怀彻无可挑剔。
祁业看到这一幕后马上别开脸,可不久之后眼睛又望过去。
“哎呀,果真是苦难,里面没有完全清干净啊,还有黏糊糊的东西在呢。”
扭转着插在肠xue里的鸭嘴器,怀彻在上药时故意刺激脆弱的肠壁,满意地感受到那朔的颤抖,并在镊子的一番搅动后听到经过压抑的呻yin。
祁业换了个站姿,很快他迈出步伐:“我还是先走吧,检查完毕后回来。”
那朔的脸正对枕头,双手抓住床单。
怀彻扭头看向祁业,真正带上调侃:“希峰的铁面狱警可不是不习惯这种场面的人,怎么,对这孩子特殊?”
祁业连反驳都懒得反驳,只叹气后道:“你爽,但在浪费我的时间。”
怀彻眨眼:“这倒是。”
抽出鸭嘴器放到一边,怀彻拉起那朔令他背靠自己,扭过他的脸。
“一旦有伤别强忍,感染的话也许会演变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那朔看了怀彻一会,然后别开视线。
下一秒他的唇被突然吻上,很深的吻,时间却不长。
离开后怀彻笑道:“你这张嘴就算是专吃鸡巴Jingye用的,臭得令人作呕,我也喜欢。”
那朔没有出声,只是细眉微微皱起,感觉到束缚身体的力量有所减弱,他挣脱开怀抱趴了回去。
怀彻退开些距离,转身看向祁业:“送他走吧。”
祁业转眼看径自穿衣服的那朔,然后看回怀彻:“没问题了?”
“必要的处理都做了。之后嘛,就是有新的伤再来治疗吧。”
说完怀彻就走去办公桌,没打算再继续关注这边。
穿好衣服的那朔试探着下地,脚如预料中发软,但因早有心理准备,得以赶在祁业伸手接住之前,按住床沿硬是站了起来。
祁业叹气。
那朔还是被抱回牢房的。
那朔发现他能听出屠渊的脚步声音,从昨晚开始,他能在嘈杂的环境中听到皮靴踏地的声响,和所有人的都不同,明显区别于其他狱警,其余声音都消失了,只有那一声接一声的脚步声响规律传来。
那朔的手揪紧被子,身子缩了缩,犹豫之后连脸也盖住。
“呦,想我没有小家伙?”
那朔开始害怕了。
“三秒内站到我面前,我更期待你不执行。”
屠渊念三的时候,那朔没有动,念二的时候,那朔依然缩在被子里,念到一,他突然掀开被子扑向栏杆,直直地摔倒下去。
一只手伸过栏杆,抓住倾倒中的领口,再后撤拉动,那朔的脸便卡在栏杆上,撞得他生疼。
“有这副蠢样,勉强算你过关。”屠渊的手撤回更多,拉动那朔的脸更贴紧栏杆,冰凉的金属柱体陷入细嫩脸rou,像是要烙进去一般。“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想我没有?”
那朔疼得咧开嘴,屠渊可以看到那朔的槽牙紧紧咬合在一起,白色的牙齿和嫩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