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岗养伤,那朔同样养伤,屠渊没有再来,怀彻按部就班地治疗,两天在宁静中很快过去。
离开时青岗没有看向紧闭的铁门。
手下们欢呼老大归来,有人趁着兴头骂那朔,被青岗一拳打过去,鼻子流血。
在众人的惊愣目光下青岗沉沉说道:“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手下们面面相觑,没人再敢提起那朔二字。
青岗走了,怀彻便把那朔抱回到外面。他知道那朔不喜欢自己搂着他睡觉。
躺在床上看怀彻收拾之前青岗用的那些医疗器械,那朔问怀彻:“青岗是都好了吗?没有后遗症吗?”
怀彻没回头,直接答:“没有后遗症,那一枪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他现在很健康。”
那朔看回天花板喃喃:“那就好了”
怀彻停下手中工作叹了口气,回身看那朔。
接下来该怎样办?突然怀彻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屠渊到来,问怀彻那朔的身体情况,然后走了。
整个过程屠渊只看过那朔一眼。
对此怀彻很惊讶。他宁愿屠渊天天玩乐,总好过一次就把人弄到半死。
近一个月的时间屠渊都没有再来,怀彻从惊讶变为震惊,就连那朔都觉得奇怪,只是他希望这奇怪能一直维持下去。
怀彻不知道屠渊是否希望能让那朔好得彻底,出于连怀彻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也甚少再玩那朔,就算玩也不会玩得过分,只是普通泄欲。
拆掉所有绷带那天怀彻问那朔:“你可以选择待在这里,也可以选择回牢房,我不会囚禁你。你怎样选?”
那朔没有犹豫,直接走出医疗室。
那朔慢悠悠地走着,经过的囚犯们看他的眼神十分微妙,没有人对那朔吹口哨说下流话,眼神中也没有善恶之分,他们就像看一个怪物一般看那朔,一个不同于所有囚犯的特别存在。
那朔没有回自己的牢房,他在手下们的注视下走入青岗的囚室,看到坐在地上正和手下们打牌的青岗,轻轻唤了声:“青岗。”
青岗觉得这似乎是那朔第一次叫他。
慢慢抬眼看过去,青岗放下纸牌,对手下们做了个手势。
牢房内的和围聚在牢房外的便都离开了。
那朔向前走,狭小的空间令他很快就站定在青岗面前。
青岗两腿盘膝,身体靠着墙壁,因为这坐姿他第一次抬眼看那朔,对方站得笔直。
两人互相看着,沉默持续了很久。
沉默越继续,那朔的头就越低沉。最后还是青岗先打破沉默:“你的伤都好了?”
“啊都好了你呢?你的伤好了吗?”
“都多久的事了,早好了。挨一枪对我来说和被蚊子叮一样,屁都不是。”
“是我害你挨那一枪。”
“我说了,屁都不是。”
那朔脱掉鞋袜,脱掉衣服,坐到青岗那盘起的大腿上,靠近他的胸口。
“你这是做什么?”
“当初在图书馆,我说过以后会让你好好Cao,我来兑现承诺。”
青岗皱眉:“你疯了?”
那朔扭脸看向别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清醒。也许现在清醒,以后早晚会疯。”
脱掉衣服更显那朔的身躯瘦弱,大大小小的伤痕依然可见,青岗感到心酸,他想搂抱住那瘦弱身躯,让那朔能安心,可青岗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
“别闹了,你刚好。”
“怎么?”那朔仰头看向青岗,脸上带起劣质的轻浮笑容,“挨一枪难道伤到下面硬不起来了?还是转性不爱Cao男人了?又或者独对我硬不起来?”
青岗一把抓住那朔的脖子。
青岗不想让那朔知道自己总想起他,甚至梦到他,明明交往时浅,自己却像被他迷惑住,难以忘记。
“没人敢这样对我说话。”手刚抓住就开始攥紧,那朔顿时感到呼吸停滞,脖颈疼痛。
但青岗从那朔眼里看到的不是痛苦,是悲伤。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了!?
青岗是被腥风血雨洗刷活下来的硬汉,繁绕情感对他来说比最大的火力还恐怖,他举手攥拳,想要打破缠绕在那朔与他之间的透明锁链,但当他看到那朔闭上眼,等待拳头落下,他的心像被刺破一般再难强硬。
拳头慢慢放下,紧抓脖子的手慢慢松开,青岗沉沉叹息,最终还是将那朔抱紧在怀里。
脸颊贴上胸口的一瞬,那朔的鼻子发酸。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多的委屈本来都想要忍住了,尝试去慢慢忘记,可被那双强大的臂膀抱住,贴靠上温热胸膛,那些委屈就又暴露出来,一个一个刺激心脏,心酸的感觉瞬间涌起猝不及防。
青岗抬起那朔的脸吻了上去,他碎碎地吻着,那朔半眯起眼回应。没过多久青岗就道:“舌头伸出来。”
那朔于是伸出舌尖,任青岗想要吃掉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