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骜冷笑一声,没回答,继续手里宽衣解带的动作。
良辰美景,韶华正浓,美人在身上风情万种地宽衣解带,本该是人间极乐之景,徐枭却没由来地觉得背脊一直在发凉,浑身僵硬。
察觉到徐枭的目光,安以骜微眯双眼,露出了一个以前只有他在床上意乱情迷时徐枭才能见得到的表情,问道,“我好看吗?”
这不会是安以骜性致上来了要跟他来一炮?徐枭想到。
但是他的下半身已经恢复了平静并且也很难再有什么反应,安以骜这么努力结果发现他一直都是软的,会很尴尬的吧……
“……”徐枭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表现出一副相当欣赏的样子,“特别好看!那个……你要不先从我身上下来?你徐叔老了,压得有点腰疼……”
听了徐枭的夸赞,安以骜的怒气非但没有缓和,面上的寒霜还更重了,“腰疼?他压你你就不腰疼了是吗?”
“算了,我也不想听你的答案。你刚才不是问我想要干什么吗?”安以骜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露出一身充满爆发力的劲肉,俯身凑到了徐枭耳边,用沾染上情欲的嗓音,缠绵地轻声说道——
“干你。”
“?!”
这安以骜吃错什么药了?居然想要强上他?
徐枭瞳孔骤缩,下意识地就开始拼命挣扎。可实力、处境的差距,导致了他不但没能挣开安以骜的压制,反倒是令抵在他小腹上的硬物更大了几分。
安以骜眸色渐暗,松开了对徐枭的压制。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这么放过了徐枭,这只是因为他要去拿床头小木盏上的润滑剂。
小木盏上不但有润滑剂,还有避孕套。
安以骜拿起避孕套,想了想,还是放了回去。
暂时得到自由了的徐枭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翻了个身,爬了起来开始往门的方向跑。然而脚上一个没注意,就踩到了安以骜脱下的衣服,狼狈地摔回了地上。
还没等徐枭再次爬起,他就被安以骜拽着脚踝,拖回了床上。
安以骜没再和徐枭费什么话,掰开他的双腿压在胸前,润滑剂不要钱一样的对着股缝中颤抖的小穴淋了上去。
脆弱的穴口被手指粗暴的侵入,徐枭扭着腰拼了老命地往后缩。
“别乱动!”本来就已经是强忍着欲望进行扩张的安以骜恼怒地说道,对着徐枭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的徐枭大脑一片空白,楞楞地看着安以骜。
还没等徐枭回过神,安以骜那根粉红色的巨物就抵在了没有一点准备的穴口,在徐枭的注视下,强硬地开始往里面塞。
扩张了才一半的肉穴因为安以骜的强行进入,被撑到了极限,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艰难地吞吐着,随时都有撕裂的危险。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徐枭疼得脸色惨白,眼前阵阵发黑,骂都骂不出来。
“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安以骜一边用抱歉的语气说道,一边脸上一点愧意都没有地将欲望一寸一寸地捅入他的身体。
听了他的话,徐枭气得想一口咬死他。
等到安以骜将整根硬物顶入徐枭体内,徐枭已经彻底虚脱,浑身都被冷汗浸湿,好像刚被人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
眼看安以骜肌肉紧绷就要开始抽送,徐枭连忙喝止,“等等!先让我喘口气!”
安以骜闻言,难得听话地停了动作。
疲惫不堪的徐枭长长地吸了口气,放松了下来。
然而还没等他这口气呼出去,安以骜突然就吻住了徐枭,下身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用力地来回抽送。
徐枭拼命挣扎,却在安以骜强势的侵犯下,因体力不支,渐渐被平息。
安以骜松开了徐枭的唇,咬上了他脖子上之前被那个估计已经死了的“贱人”掐出的红痕。
一口气差点被安以骜呛着的徐枭双眼通红,气到极点,扭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安以骜安抚地亲了亲徐枭的嘴角。
毫无反抗能力的徐枭就算再气,也只能被安以骜摁着肏了个爽。
在安以骜差不多快要释放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眼神柔和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徐枭错开安以骜深情的目光,沙哑地说道,“别射在里面。”
“我不要。”
说着,安以骜抱着瘫软的徐枭就着两人相连的下半身坐了起来,欲望也因为姿势的改变顶开了徐枭体内更深处的软肉。
徐枭难受地一口咬在安以骜颈侧的动脉上,只可惜,用尽全身力气,也就只留下了一个略微泛红的牙印。
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徐枭心中浮起疑惑。
徐枭的疑惑在安以骜紧抱住他,不容他拒绝地将灼液完全射入他体内后,得到了答案。
“那天我喝醉了你是不是也——!”
从在温泉里见到徐枭的那一刻就开始叫嚣的欲望得到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