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个月的时候,秦致对欲望的渴求到达了顶峰。
秦致被自己身体每天的悸动折磨得不行,每每都蹭着阮虞软乎乎地求cao,原本薄的像张纸的脸皮就跟突然开了挂一样,毫不掩饰自己对欲望的渴求,阮虞被他激的连眼睛都红了,偏偏秦致又不经cao,还没cao几下就出了Jing,没骨头似的懒在阮虞的怀里不肯再动,阮虞再想弄他时就轻飘飘地开始求饶,阮虞每回都告诫自己不能信了这个小混蛋的告饶,偏偏每回自己都不争气,秦致大着肚子一被他cao哭就不敢动了,只能咬着牙退出来,蹭着秦致的腿缝蹭出来,再咬牙切齿地把人抱在怀里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阮虞深感自己堕落了,他作为一个有固定的,一个有老婆的,居然沦落到要自己解决欲望的地步。
秦致倒是过的如鱼得水,每周小小地做几次,解决了欲望又不会太过的结果就是越养越娇,从前被阮虞训练出的忍耐力一点点地丢还给了阮虞。
秦致难得有这样主动放纵的时候,阮虞也愿意宠着他,反正都是自己的老婆,什么时候吃不是吃?不过是等几个月而已。
志得意满的秦致没有注意到阮虞搂着他睡觉时Yin恻恻的眼光,就像是在自己的领地里豢养了一只猎物的野兽,给猎物放风,还给猎物投食。饿的眼睛都快绿了还忍着不肯轻易下口,等着哪一天养得足够美味,再嗷呜一口吞吃下肚。
阮虞没有等太久,秦致在某个夜晚突然早产,生下了一个女儿。
女儿的眉眼像极了秦致,乖乖巧巧地躺在摇篮里,饿了就哭几声,饱了就窝在被子里睡觉,和阮珩家那个成日哭闹的儿子一点也不一样,阮虞对这个肖似秦致的女儿简直宠的不行,恨不得整天都坐在摇篮旁边摸摸他女儿的rou脸。
秦致被按在家里休养了许久,本来以为阮虞会立刻同他算怀孕时候的账,但是他等了又等,还是不见阮虞有任何动作,连晚上睡觉都规规矩矩地抱着他睡,跟从前怀孕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阮虞异常的“宽容”反倒让秦致不安,就像是老虎不可能改吃素一样,阮虞的平静下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秦致对阮虞的了解一点也不比阮虞对他的了解少,他永远知道怎么做能让阮虞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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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虞下班回家,打开家门却没看见秦致,找老婆的时候顺路去亲了亲他家小公主的脸蛋。
秦致没有让他难找,阮虞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心下就有了结论,嘴角的笑容进一步扩大,脚步轻快地走到调教室门前,故意在门口顿了一会,才按下门把手。
秦致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赤裸跪在调教室的中央,他刚给自己做完灌肠,全身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
从阮虞的角度,可以看到秦致的脚后跟抵着tunrou,在tunrou上压出了一个浅浅的圆坑。秦致孕期长胖了一些,四肢虽然看不出来多大区别,屁股却是像白面馒头一样圆滚起来,阮虞抱着他时就喜欢揉弄一会tunrou,现在光是眼睛看着,就能想象手附在上面时柔软的触感。
然而阮虞并不打算草率开始他等候了许久的盛宴,他决定来一点餐前仪式。
脚步声在身后停下,秦致保持着跪姿,接受他的主人的审视,阮虞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见秦致规规矩矩地一分也未动,才满意地走到秦致面前,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做的不错。”
“谢谢主人夸奖。”秦致有些紧张地观察着阮虞投在地上的影子,他本以为对方会先来验收一下自己事前准备的成果,可是阮虞不仅没动,反而把身体转向了他对面放道具的矮架上。
“之前的玩具用旧了,我买了一批新的放在这儿。怎么样,做准备的时候跟它们打招呼了吗?”
秦致一僵,他为了少跪一会,故意先在房间浴室里慢悠悠地灌肠,估摸着阮虞快回来了才卡着时间进的调教室,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茬。
阮虞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心里愉悦的同时嘴上还要装作遗憾的口吻,“看起来我的小奴隶还没来得及见见他的新玩具,等会玩游戏的时候恐怕得吃点亏。”
玩....玩游戏?秦致反复默念这两个字,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凉。
阮虞没急着开始,他决定先验收一下自己的战利品。他刚从外面进来,指尖仍然一片冰凉,修长的食指按了按秦致的后xue口,不出意外地摸了一手shi润后毫不留恋地继续往上,从股沟处一路抚摸到脊椎骨,看着背部皮肤瑟缩着起了细小疙瘩,再顺着脊椎骨捏住他的后颈性腺,两根手指像捏住猫的后颈皮一样捏住性腺处的皮肤不放,力道之大,秦致不得不顺着阮虞的手向上仰头,正对上了阮虞兴味盎然的眼神。
“游戏开始前,我们需要一个小小的热身。”阮虞揪着秦致的后颈让他挺直上身,凑过去单腿跪在地上亲吻他,一只手揽着腰,另一只手开始拍打tunrou。
“啪!啪啪!”阮虞拍的又快又急,在结束深吻的同时结束了这场热身。
“报数。”
秦致还在原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