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个月以后,秦致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阮虞强行给他放了一个长假,把他按在家里好好休息,每天山珍海味不要钱一样往家里塞,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全都送到他家阿致面前。
秦致被他养的越来越懒,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想着下午要再看一份财务报告,等下午一到就倚在榻子上昏昏欲睡,往往能一直睡到阮虞回来的时候,等他家的把他从榻上捞起来,再在阮虞怀里嘟囔着哼唧一会,才肯磨磨蹭蹭地清醒过来。
下午睡过头的结果就是晚上睡不着,尤其月份大了以后怎么睡都觉得不舒服,孕夫体温偏高,秦致躺到一半就能被热到烦躁,开始心烦地踢被子,阮虞怕他着凉,只能小声哄着他把被子盖好。
秦致嫌阮虞身上太烫,不肯往他怀里钻,阮虞只好暂时放弃抱着老婆睡觉的福利,一边给他按摩踢被子时抽筋的小腿一边哄他睡觉,等到秦致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时候,再凑上去把人拢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肚子傻笑。
早上起床的状况就更加严峻,秦致被养的娇了不肯起床,最开始时阮虞还由着他去,结果听佣人说他一口气睡到下午三点,吃了个饭又接着睡的事迹后才觉得不对头,坚决抵挡住了秦致的赖床请求,坚持把他的阿致从被窝里捞出来。
早上八点,阮虞准时起床,洗漱完后第一件事,掀开一点被子捧住秦致的脸轻啄一口,“起床啦秦致宝宝。”秦致哼唧了一句,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起床,阮虞早就习惯他赖床的小毛病,继续sao扰他,换了个地方接着啄,“小猪。”
秦致被他sao扰的没办法,大半张脸都是他亲过的口水印子,终于肯抬眼瞧一瞧他,嫌弃地抹了把脸后又想继续睡觉,被阮虞抓住时机一把抓到了怀里,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逼得秦致不得不张大嘴巴,像条鼓起了腮帮子的金鱼似的张嘴呼气。
阮虞见秦致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又趁机对着嘴巴啵唧亲他一口,亲完以后见他一脸懵,一副被非礼了还不知道该反抗的软乎模样,心软的恨不得把他揣在兜里装走。
“越养越娇。”阮虞摇摇头,起初秦致还肯挣扎着爬起来让他解开ru环,后来阮虞越来越迷恋他的nai尖,甚至连含着nai头睡一夜觉的事情都做过,第二天起床时ru头那一片yIn乱得简直没眼看,秦致那天连nai罩都不敢带,一碰就龇牙咧嘴地疼,只能带上一个医用护罩,薄着脸皮生了好久的闷气,阮虞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来,自知理亏地消停了一会,不敢再随便逗弄脸皮薄又脾气大的孕夫,没想到把对方养的越来越没规没矩。
啧,娇气,实在是娇气。阮虞把秦致抱起来让他端正做好,从床底下找到拖鞋给秦致穿上。秦致从困倦里清醒过来,见阮虞给自己穿鞋,下意识地就想要弯腰,结果被自己大大的肚子挡住了动作,只好小小声为自己辩解,“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还需要你给我穿鞋。”
诺,这位都娇惯成这样了,还觉得自己现在是个成熟的大人呢。
阮虞不和孕夫争辩,真要数落起这位孕夫有多孩子气来,说个口干舌燥都说不完,还要听对方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驳,难伺候,太难伺候。
秦致这段时间被养的白白胖胖,连脚指头看起来都圆润了一圈,阮虞原本想给他套上拖鞋就起身,手握住秦致脚腕的一瞬间却改了主意,被诱惑了似的低头咬了一口。
脚趾上传来的微痛和shi润触感把秦致吓了一跳,想低头看时被肚子挡住了视线,只能下意识地呼唤阮虞,“主、主人...脏...别咬了....”
阮虞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像是轻笑了一声,揶揄他:“这会子想起来我是你主人了,之前赖床不肯起的时候,我可没见你对我有半点敬畏呢。”
秦致想要收回脚,可惜苦于被阮虞抓紧了脚踝,没有躲藏的机会。
“再说,你也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阮虞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上来,探进浴袍里,一把就握住了秦致挺立起来的性器,干净漂亮的性器直愣愣地被他握着,甚至还兴奋地弹了一瞬,吐出几口清ye,打shi了阮虞的指间。
这样明晃晃的证据抓在手里,阮虞嘴角的笑容更加扩大,低头又咬了一口秦致的脚趾,几乎在同时就感受到了手里性器毫不掩饰的激动。
“你看,它跳的明明就很开心。”
“主人....”秦致有些傻乎乎地愣在那,他从前见过那些会所里的给舔脚,但是自己心里一直嫌弃着不愿意做,所幸阮虞也没有这样的爱好,从来不叫他给自己做这些,没想到.....
阮虞见他愣愣的样子,就知道这傻孩子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满脸的疑惑和感动都写在脸上,一看就好骗的要命。
这种时候,不抓住机会欺负一下,就不是阮虞了。
不安分的手指和唇舌从脚趾一路向上,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吻落在秦致的脚背、小腿上,阮虞越来越放肆,从轻吻到吮吸,等小腿上都是他放肆留下的吻痕后,开始轻轻叼起大腿内侧的细rou在齿间不断轻咬。
“够、够了...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