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霏白回到上尊殿时,苏月濯刚刚收好传讯符。
“夫君这么快就回来了?”苏月濯眨巴着眼睛,乖巧端坐在蒲团上,但显然没按照俞霏白叮嘱过的那样认真修炼。
他身上披着俞霏白送他的法衣——仅仅披了这一件衣服,里面空空荡荡,不着寸缕。
成何体统!俞霏白勉强压下火气,蹙眉问道:“你今日去其他峰了?”
“怎么会?”苏月濯瞪圆了眼睛,无辜道,“我一天都在回味夫君的神勇,哪里有时间去其他峰闲逛?”
“”就算昨夜和苏月濯有了道侣之实,俞霏白仍然对他时刻透着挑逗的言语极为不满。而且,既然他没出去过,其他人如何得知他新得了法衣?俞霏白垂眸敛去疑惑之色,方才他还听到秦疏的大徒弟在传苏月濯如何如何讨得他的欢心,让他将法宝相赠,总不能是李传恪昨日偷窥到他赠衣的那一幕吧?
这苏月濯,外表花哨也就罢了,还尘心未尽,喜欢炫耀,如今竟敢当着他的面撒谎。
想到此处,他冷冷道:“莫要耍些不入流的伎俩,堕了你苏家的脸面。”
听闻这话,苏月濯愣住了,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直截了当地戳穿,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不过数息之间,那方才还神采奕奕的凤目充满了哀愁,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溅落下来。
“你”俞霏白没想到随便一句话就让他委屈成这样。他说话从不考虑别人心情,年轻时有人追求他,他冷言冷语曾把人气到哭红了眼眶,但别人的情绪于他而言如同过眼云烟,绝不会在心头停留一分半秒的时间。看到苏月濯这样难过,却不知为什么,心尖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酥酥麻麻的刺痛。许是昨晚才发生关系,连带着今天心软了。
“我我就是爱耍些不入流的伎俩怎么了你一去就是一千年,终于把你等回来了,又对我这样冷淡,如果不用些伎俩,你是不是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苏月濯一边抽泣,一边控诉道,那可怜楚楚的模样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你冷静一点”俞霏白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苏月濯泪光涟涟的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哭得愈发凄惨:“大不了,我不要你的衣服了!”说着,他将法衣脱下,胡乱扔向俞霏白,露出红痕尚未消退的身体,整个人被上尊殿的寒气包围,冻得瑟瑟发抖。
俞霏白被他的哭声闹得头晕脑胀,忽然见到这样刺激的场面,眸色暗了几分。苏月濯仍然跪坐于蒲团上,从俞霏白的角度可以看到被长时间的撞击拍得红肿的屁股,他不由回忆起丰润的tun缝中间最隐秘的部位——Yin阜饱满,花唇肥厚,色泽浓艳,一张一缩很会吞吃,流着水吸吮阳根的样子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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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霏白捡起法衣走过去,从背后为苏月濯拢好衣服,紧紧贴着他道:“送给你就是你的物件了,炫耀也好招摇也好,都随你喜欢。”
“当真!?”苏月濯抬头看他,眼眶shi红,两只水汪汪眼睛里满是依恋和爱慕,还带着浓浓的委屈。
“不骗你。”俞霏白呼吸逐渐粗重,他收紧了手臂,揽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苏月濯整个人缩在俞霏白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以后每天穿着夫君给我的衣服出去炫耀也可以么?”
“可可以。”不知是不是俞霏白的错觉,他总觉得怀中人柔软挺翘的tun瓣若有若无蹭过自己的腰间的位置,此时此刻,寒髓铸就的上尊殿一点静心凝气的作用都没有,他额角甚至快要冒出汗珠。
苏月濯终于停止了啜泣,欢呼道:“夫君你真好!”说完,头一歪就驾轻就熟凑到对方唇边索吻。
俞霏白微微一犹豫便含住了送上门来的粉嫩唇瓣,吸吮舔弄一番后,阳物涨得发疼,便探手解开了里裤。
还未有下一步动作,苏月濯突然腰肢软绵绵地向后倒去,惊喘道:“哎呀,不小心吞进去了。”
俞霏白表情僵硬。原来那柄坚韧挺拔的巨剑,隔着一层薄薄的法衣,被蹭到rou冠处的saoxue一个使力便吞吃进去。
法衣未正正经经穿在身上时,只是一件布料高级些的衣物而已,质地柔软,理论上来说完全具备塞入saoxue的可能性。
于是铭琛上尊的阳物连同法衣一起,都被那贪吃的花xue含进去,虽然只是一个头部,但也足够引起上尊的怒火了。]
“不小心!?”俞霏白一掌掴在圆润的雪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件法衣是辰斗上尊他老人家留下的,侮辱先贤、浪荡无耻,该罚!”
苏月濯被他打了屁股,羞愤难当,赌气般将剩余柱身隔着法衣纳入体内:“一天到晚嘴上就知道挂着辰斗上尊。说不定他当年就是个欠Cao的sao货,不然怎么会收藏如此华丽的衣服?”
“你!”俞霏白出离愤怒了。天元宗藏剑峰创始人辰斗上尊是他最尊敬的前辈,不然也不会堵上性命奔赴黄泉海寻找遗迹。这比ji子还低贱的苏月濯,竟敢如此侮辱他的前辈,若不是因为昨晚才cao过这人,此时苏月濯应该已经躺在他的剑下。
“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