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有,天元宗的铭琛上尊被绿了!”
“真的假的!?”
“无风不起浪,传闻那晏清道君作风不端,是个男女通吃的角儿!”
“嘿,还真敢说,当心正主回来了,一剑削掉你的脑袋!”
“都一千年了,说不定早死在了秘境里。”
“说起来,铭琛上尊当年也是风华绝代的人物,可惜呀,可惜”
铭琛上尊俞霏白,剑修,出自天元宗藏剑峰,天赋极高,一心向道,十五岁筑基,二十五岁结丹,五十岁元婴,三百岁化神。按理说这种修行速度早该飞升了,但他却在化神初期停留了五百年,直到他师弟秦疏都突破至化神期,他的修为还是一成不变。
为寻突破,他孤身前往黄泉海秘境,这一去就是一千年,直到师尊飞升,师弟成为新一任掌门,他仍没有回来。如果不是心头血炼制的长明灯未灭,他师弟舜华上尊秦疏都要以为他死在了黄泉海。
虽然不能确定他的陨落,但外界修士早就失了当初对铭琛上尊的那份敬畏之心,毕竟当初有幸感受过铭琛上尊威仪的人,要么已经作古,要么以为他已经作古,因此说起八卦来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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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宗藏剑峰某处灵舍,正一片春情盎然。
身材瘦长的少年正伏在一具白嫩丰沛的rou体上下耸动,性器进出密洞yIn水四溅,将身下之人cao得不住颠颤,发出阵阵婉转的呻yin。
“啊啊啊Cao我用力”艳若桃花的青年仰面卧在床榻上,细长的凤目微敛,眼角一片媚红,额角渗出细密的香汗,乌黑的发丝凌乱散落于月白的锦缎上。
少年眸色微沉,双手紧握两条白皙的长腿,打桩一般挺胯cao干,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回响在并不宽阔的灵舍,直将那青年cao得嗯嗯啊啊一阵乱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gui头每一次都能cao到最深处的子宫口,yIn水如同失禁一般流得满床单皆是,有的还被快速的捣干打成白沫粘在艳红的花瓣上,中间一根粗长的rou棒来回摩擦开拓,使得那两片花瓣完全合不拢,只在rou棒进出时与其相触,迎来送往。
刚开苞的花xue,颜色粉嫩,小巧Jing致,哪里会像这样色泽艳丽,会吸会咬,一看就是被人cao烂了的,足以见得青年的浪荡风sao。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猛然加快速度,青年配合地向上迎去,两只长腿主动圈住身上之人,甚至伸出手臂使力将少年的tun部按向自己的花xue,xue内不断吸吮按压,饥渴地迎接男人的体ye。
“好卿卿,快,射给我。”青年一口含住少年的耳垂,在少年耳畔吐出shi热的气息。
“sao货。”少年音调微颤,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胯部力度不减,数十下后,将白浊的ye体注入青年的花xue。
“呃啊好多,被射满了”青年仰头露出修长的颈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身体随着不断喷射的Jingye抽搐不止。
一场性爱,从日暮进行到子夜,直至窗外明月高悬,青年才依依不舍地允许少年将性器从xue内拔出来。
失去了物件的堵塞,白花花的Jingye很快流出因久cao而无法合拢的xue口,石楠花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灵舍。
青年撑起身子,用黏糊糊的花xue蹭了蹭依旧昂扬的gui头,将那形状饱满的东西轻易吞进去又吐出来,分开时带出体ye混合而成的银丝。
“这次cao完,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青年幽幽叹了口气,颇为惋惜地说道。
少年刚才cao得凶狠,此时却被青年挑逗的动作撩得面色薄红,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满心只有这事吗?我常给你跳舞还不满足?”
青年无可奈何,将少年搂在怀里宠溺道:“满足满足,只要能看着卿卿我就满足。”
直到天色朦胧透出点亮光,少年才穿上一身粉衫,踏着轻盈的步伐从灵舍出去。
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竹林,一双幽深眼睛牢牢盯着灵舍,眼中的恶意仿佛要穿过房屋,刺穿床榻上衣衫不整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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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铭琛上尊走后,天元宗藏剑峰,数千年如一日的寂寥清净。
九百年前,与俞家订过婚约的苏家嫡子苏月濯,在当时天元宗掌门的主持下,成为一个失踪之人的道侣。
俞霏白大抵并不知晓自己有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婚约——若是知道,必不会随便应允。但哪里有人会在意一个可能已经陨落的之人的情绪?于是,就当成全痴情的苏家嫡子的念想,苏月濯顺理成章地登堂入室,未拜入任何上尊门下,但俨然已成为天元宗藏剑峰的一员。
苏月濯虽是四大世家之一的苏家嫡子,但本人一直名声不显,从未传出过任何可圈可点的事迹。他这辈子翻起过最大的一朵浪花,便是成为铭琛上尊的道侣。起初,世人赞其用情至深,至于后来是否在漫长的等待中耐不住寂寞,就不得而知了。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更何况这靡靡之风,专往万众瞩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