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书没心没肺的主儿,自顾自地生气,又自顾自地睡去了,不论谢栩然说什么都没搭理他。谢栩然怕他再发火,甚至不敢打扰他,怕惹他烦,一个人缩在沙发里掉眼泪,只祈求着谢明书不要赶走他。却不知道谢明书是铁了心,一定要送他走的。
谢明书睡了一觉,非但没有神清气爽,反而没了Jing神,身体跟纸糊的似的,他约摸着自己是发烧了。只好跟医院里请个假。
他刚通完电话,谢栩然就跟闻着味道摸过来的小老鼠似的,钻进他的被窝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拿自己的脸贴着谢明书的背,还左右磨蹭,谢明书下意识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叫他别瞎动。谢明书全身火热,谢栩然却跟个冰块似的,手脚冰冷,他想起昨天谢栩然跟没骨头似的,全身shi透地跟在他屁股后面,眼泪夹着雨,哭得眼睛都肿了。
谢明书想想就心烦,没再推他,给他捂热了,就转过身去了,气还没消。
谢栩然搂着他的腰,说:“我不想回去,以后我不来接你了,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保证不给你添麻烦,你别赶我走,好不好?”谢栩然说着说着,声音都哑了,又是要哭的前奏。
谢明书问他:“为什么关机?”
“没电了,”谢栩然抽抽鼻子,“我刚充上电。”
“你、你别赶我走”谢栩然又小声地说了遍。
谢明书头晕晕叨叨的,懒得搭理他。他闭上眼,还能想起昨日的慌乱。他再也不想要有那种不受控制的慌乱。他从小就是冷静自持的人,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走。
但谢栩然分明是他生命里最大的意外,可惜现在这个意外还没有自觉地缩在他的背后,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声音软绵绵的,真像只猫。谢明书拿手肘推了推谢栩然:“去架子上给我拿个退烧药。”
谢栩然后知后觉地摸上谢明书的额头:“你病了吗?我、我给你拿药,你想不想吃”
“少说话,”谢明书拍了下他的屁股,“给我闭上嘴,乖乖拿药去。”
谢栩然不敢说话了,连忙跑去给他拿来了药,又倒了杯热水。谢明书吃下了药,躺在床上想再睡会儿,结果如何也睡不着,眼一睁就发现谢栩然还躺在他的身侧,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呼吸有点儿急促,脸也通通红。
谢明书没好气地问他:“干什么呢?”
谢栩然摇了摇头,又把头缩进他怀里。谢明书捏着他的下巴,闻了闻脖颈间的味道,空气里有股浓郁的nai香味儿,谢明书皱起眉:“发情期到了?”
谢栩然迷迷糊糊地说道:“不、不知道。”
他伸手捏了捏谢栩然的腰窝,谢栩然软绵绵地哼了几声,一看就是发情期。他小时候最讨厌喝牛nai,偏偏谢栩然的信息素味儿还是nai味儿,真够讽刺的,好像上天就是要他讨厌谢栩然似的。
“这都能不知道?”
“我、我忘了记了,”谢栩然起身,“我去吃两片抑制片,没事的。”
“别动,乖乖躺着。”谢明书说。
谢栩然又躺回床上,只是离他稍微远了些,谢明书冷笑道:“你站门外我都能闻到那股nai臭味儿。”
“不臭的,明书”
“一股腥味。”
谢明书揪住他的后衣领,跟拎猫似的,把他拖到自己的身侧来。谢明书生着病,又吃了药,下面没有平时里生龙活虎,但闻着那股味道儿,还是挺在裤裆里半勃,谢明书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裤裆里塞,引导着那双修长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
谢明书压低声音说:“把它揉硬了,再给你用。”
谢栩然满脸通红,但手乖乖地顺着狰狞的性器上下滑动,还不忘记服侍那圆滚滚的gui头,谢明书看他满脸通红的yIn荡样儿,笑了声说:“昨天有没有想挨Cao?嗯?”
“没、没有。”
谢明书三两下脱了他裤子,露出两条线细的腿,谢明书摸了把他后面的洞,果然水淋淋的,一摸一巴掌的水,看上去不像是第一天的发情期。谢明书把手伸到他的面前,谢栩然顿了两秒钟,乖乖地伸出舌头,舔舐起他的手掌心。
“什么味道?”
谢栩然不说话,谢明书又捏了捏他的脸:“发情期也敢往外跑?我看你是巴不得人家强jian你然后标记你,是不是?就像从前那样儿,发情期也要勾引我。”
“没有!”谢栩然委屈地喊了声。
“我是看外面下大雨,你又不回我的消息,我才”
谢明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不想听你解释,好了,差不多了,自己坐上来。”
谢明书下面已经硬了,近二十厘米的性器笔挺着,看着还挺唬人,谢栩然抿着嘴唇想正对着他坐下来,gui头已经卡在xue口了,谢明书却叫了停:“背对过去,我不想看你的脸。”
谢栩然又掉着眼泪背对过去,只留下一片白皙漂亮的背,腰很细,偏偏屁股丰腴的很,饥渴的xue口一含住他的性器就知道往里面吸,刚含进去就开始乱叫,谢明书摸也不摸他,只靠着床,欣赏两人交合处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