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是成了在场唯一目标似的,敬酒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卫茑替齐寓木喝了不少,里面还掺有好几杯有着异味被他不动声色洒掉了的酒,尽管不知道是什么作用,但总归不会是好用意。
郑老爷子倒是也短暂的露了个面,保养良好的壮年外表看起来可不像是托辞中需要静养的重病模样,也有不少女性对这种看起来稳重又健壮的大叔感兴趣,老不修的老头一边借口感谢卫茑和齐寓木二人对自己儿子的照顾,一边慈祥长辈般的搂住卫茑的肩膀,手一直下滑到弹性十足的两团tunrou上,隔着西装裤揉个不停。
卫茑有些不耐烦,不过就算签了协约,说到底也是无用的一张纸,靠的只是双方心知肚明的默契,本着不得罪这老头的心理,他抿了一口酒,默许老头的手指陷进裤裆处的布料玩弄他的女xue。他的身体特殊之处算不得秘密,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少,寻常没人敢议论,但知情者也少不了奇货可居的好奇心。
粗糙的衣物不断在手指的揉弄下摩擦xue口,甚至被手指顶进去了一小部分,卫茑身体里还有齐寓木之前射进去没有清理干净的Jingye,这样蹭刮着全都缓缓渗出沾在了内裤上,卫茑不适地皱了皱眉,他站得依旧很稳,齐寓木把空了的杯子放下揽过他的腰,“超时我们可是要加价的。”齐寓木弯了弯眉。
老爷子心满意足的耸耸肩,端着酒杯在被爱慕他的女性围上来前撤退了。
“陪我去下洗手间。”齐寓木对他耳语。
卫茑的裤子一直褪到脚踝,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张,齐寓木掐着他的腿根把女xue吮得啧啧有声,嫩红的Yin道口被吸得张合个不住,渐渐肿胀起来,xue口像是裂了缝的花苞,齐寓木把舌尖顶进缝隙里搅弄,shi漉漉的yIn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把他的下巴也弄得亮晶晶的,被束在脑后的乌黑长发有一缕渐渐滑下,发梢被yIn水所沾shi,齐寓木捏着那缕头发轻轻搔弄敏感的xue口,卫茑侧头咬住袖口忍耐。
齐寓木含着点笑意不急不慢的逗弄着汩汩流水的花苞,白皙的手指握着乌黑的发梢,举止一派风雅,偏偏是在泛着腥甜气息的rouxue口流连不断,桃花眼里的温柔笑意也带了yIn魅,卫茑咬牙时侧脸愈显棱角分明,英俊到灼人的一张脸怎么看也不像是长着这么一口被男人舔得shi软缠绵的紧xue之人。
发梢扫过圆圆的rou蒂,转着圈搔着那里,齐寓木指尖提起些许包皮把脆弱的Yin蒂毫无保留的露出来,舌尖轻轻舔过尖头,卫茑小腹一紧,Yin道口shi得滴水,齐寓木含着那小小的蒂头吮吸,舌尖打着转挑逗,卫茑支持不住似的蜷起腰,结实的腹肌绷紧,像是只蓄势待发的漂亮黑豹,却又露出了柔软肚腹任人把玩。
Yin蒂红红肿肿像枚樱桃核,被齐寓木舔得敏感至极,稍微碰一下xue口就抑制不住的yIn水直流,他还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刮搔那里,艳红的rou蒂颤得仿佛雨中花苞,卫茑终于忍无可忍的合上大腿夹住他的脑袋。
齐寓木的舌尖卷起,把xue口的yInye小狗舀水似的舔了干净,挺直的鼻尖戳进xue口闻了满腔yIn秽的甜腻气味,红润的薄唇才勾了一勾,“总算没有那股老年臭了。”
卫茑觉得挺可笑,对于身体也是本钱的他们来说这也不是第一次,既然做了婊子就没必要立牌坊,他推开齐寓木站起身把裤子穿好,整理被压得皱巴巴的衬衣和西装外套,推开门丢下齐寓木先行离去:“我走了,一会你自己开车回去。”
卫茑出门打了个的直奔酒吧,灌了自己一肚子酒后神情清醒举止从容的结账,他在这附近有套小公寓,偶尔会甩掉齐寓木过来独自喘口气,只不过今晚喝了酒后回公寓的路仿佛格外的长,他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路时才看到了小区大门的标志,好不容易进了居民楼对着自己家门掏钥匙时才想起自己前段时间换了个电子锁,房卡大概还在齐寓木钱包里塞着,心里忍不住Cao了一声,早知道该换个指纹的。
醉鬼的脑袋勉强思考了一下“打电话让齐寓木送过来”“打车回去”“打电话让齐寓木接自己回去”三个选项,就昏沉起来,卫茑选择不管怎么样先给齐寓木打电话,还没拨号手机就自己脱手摔在了地上,还欢快的在空中翻滚几周摔得挺远,卫茑实在不想弯腰捡它,于是表情冷酷的盯着它实际什么也没想的过了一会,直到一只修长的手捡起了它。
卫茑视线随着手的主人移动,一张白净的小脸带着笑,杏仁眼弯了起来,粉色的嘴唇张合了几下,把手机递了过来,卫茑没听清对方说什么,没接住手机倒握住了人家的手,睡过去前的最后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字,“Cao。”
也不知是动词还是语气词。
余栎被突然倒下的陌生男人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扶住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先生!先生!醒一醒!你没事吧?”
听到对方均匀的呼吸,闻到酒味后只好单手挠了挠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哎呀,这可真是”
卫茑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里,身上裹了条散发出淡淡柠檬香味的毯子,他好像是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娶了个甜滋滋的小媳妇,虽然好像是个男的,不过长着双好看的杏仁眼,眼角还有